转身的背影是那么的冷淡,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地站了起来,“我不能答应你!”
在她还没有完全考虑清楚以前,在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不清不楚的纠葛,她不能这么的草率。
偏了偏头,他轻嗤一声,“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是的,他无需征求她的意见,以他今时今日的能耐,岂会奈何不得她一个小女人。
“你是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权势压人,但是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你爱我吗?你恨我吗?”
南湘鼓足了勇气,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应该恨透了我,跟我结婚,不是委屈了你自己?”
“我是恨透了你,所以,你必须跟我结婚!”
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他抬脚就走,没有丝毫的迟疑。
——
南湘坐在车上想了很久,她觉得自己的脑中仿佛那么一小块地方,莫名成了空白,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去想,都回忆不起来。
她回忆不起来是不是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回忆不起来是不是孕育过一个孩子,甚至更回忆不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过这样一段记忆。
头,隐隐作痛,不是很疼,但一阵阵有如针扎,让她辗转难安。s3;
她自然不可能疯到回家去拿户口本,慕正北也不过是冲动随口一说,她还能真的相信他明天就要跟自己结婚?
一夜未眠。
到了清晨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结果睁开眼偏就迟了。
工作这几年,她从来不迟到早退,倒是这半年多来,破了所有的例。
顾不上吃早点,匆匆往幼儿园的方向赶,眼看着快到门口了,刚想加快脚步,冷不防横冲出来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南湘险些没刹住车,硬生生的顿住了步伐,惊魂未定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赵致墉,你干什么?!”
赵致墉神色有些古怪的盯着她,那眼神盯的她有点发毛。
他冷笑一声,“赵致墉?你叫的倒是很顺畅啊,这才分开多久,就已经习惯了连名带姓的叫我?”
之前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她总是会温软的叫他“致墉”。
致墉,晚上回家吃饭吗?
致墉,你今天回来吗?
致墉,明天妈要过生日了,买点什么礼物?
每一次她的声音,都让他心里酥酥麻麻,但旋即泛上来的愤怒和耻辱,就吞噬了他的心。
他一直不能放下的,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r=258332473六218b=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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