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叫子的房间静了下来,他把房间门关好,他掏出小桃木来看了看,见小桃木那丝兰幽之光好象比以往暗淡了许多,便把长褂道师传授的法诀念了几遍,感觉小桃木的兰幽之光又亮了一点。他把小桃木放好后,又把其它的功课做了一遍,方才歇息下来。
钢叫子歇息了一会,感觉心里象有什么堵着,而且堵得很紧,必须一吐为快。
钢叫子走出房间,便朝大瓦房的厅堂走去,在厅堂里,师傳杨丁丁和师叔覃三蛙、田螺子、杨四意、覃十宝仍然在那坐着,他走进去,跪在地上说道:“师傅,四位师叔,钢儿有话要禀报!”
三师叔田螺子看了看钢叫子,说道:“钢儿,你有话站起来说!”
师傅杨丁丁说道:“钢儿,你有什么话要没见我与你四位师叔在商量事情吗?你有话到时再说!”
五师叔覃十宝说道:“大师兄,钢儿有什么话,你让他说出来,看看是什么事情再说!”
“大师兄,你就让钢儿把话说出来!”三师叔田螺子又说道。
杨丁丁见田螺子和覃十宝要钢叫子说话,杨丁丁犹豫了片刻后仍然说道:“两位师弟,一个小孩子家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可是在商量大事!”
“大师兄,这件事我们都已经商议两天了,我看就让钢儿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说不定是与这件事有关呢!”田螺子又说道。
“大师兄,钢儿想说你就让他说吧,想来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话要禀报!”覃十宝也说道。
杨丁丁见田螺子和覃十宝坚持要钢叫子说,便说道:“钢儿,那你说吧,不过要长话短说!”
二师叔覃三蛙和四师叔杨四意一直看着钢叫子,没有说话。
钢叫子跪在地上说道:“师傅,四位师叔,我说的话其实与师傅、四位师叔正在商议的事情有关。”
此时,覃十宝打断钢叫子的话说道:“大师兄,让钢儿站起来说吧!”
杨丁丁看了看覃十宝,说道:“钢儿,你站起来说吧!”
钢叫子站了起来,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三师叔田螺子和五师叔覃十宝后便继续说道:“师傅,四位师叔,这事本来容不了钢儿来说什么,但我听说,我们帝么派接到了倭国‘黑龙教’教主酒天童子的灵异符书,想来这两天,师傅与四位师叔商议的便是这件事了?!”
“钢儿,有什么就快说,别耽误我与四位师叔的时间!”师傅杨丁丁催促道。
“好,师傅!”钢叫子看了一眼师傅杨丁丁和四位师叔后又继续说道:“前两日,钢儿误入‘府第司马’,看到了司马一家十几口人惨遭酒天童子杀害的惨景,酒天童子将司马一家人丢弃在了一个土坑之中,那情景惨不忍睹,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呱呱鸣叫的婴儿,姑娘妇女一个也不留,手段残忍之极,世所罕见,可见酒天童子那些人凶残成性。”
钢叫子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我与杨馨师姐到马鞍坪村借宿时,见马鞍坪村全是老弱病残,一打听才知是黑水派的黑鳝老妖要在此练‘阴魂罗刹魔阵’并且还与倭国‘阴阳道’的‘白狐公子’安培靖三勾结要建‘阴魂海陆共荣库’,幸好马鞍坪村庄的人探听到消息,青壮年连夜带着妇女孩子逃了出来,害得马鞍坪村的人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逃出来的人有亲友可投靠的便投了亲友,没有亲友投靠的,只好落草为寇,靠打家劫舍维持生活!
“师傅,四位师叔,先时钢儿回来时,已经给你们禀报过了,但这些只是钢儿的补充,钢儿知道,师傅和师叔们商议大事,钢儿是不应该来说三道四的,但钢儿总觉得心中有话,不吐不快,钢儿禀报完毕,如有不妥,请师傅责罚!”
钢叫子说了上述话后,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钢叫子说完,师傅杨丁丁和四位师叔都一言不发,但四位师叔的反映却不相同,二师叔覃三蛙和四师叔杨四意看着钢叫子一言不发,三师叔田螺子和五师叔覃十宝却是看着师傳杨丁丁一言不发。
“钢儿,你去吧!”师傳杨丁丁沉默片刻后对钢叫子说道。
钢叫子见四位师叔都沉默着,没有与他们告辞便退出了厅堂。
钢叫子出了厅堂,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但在他的眼帘中却出现了个身影,那个身影一闪便不见了,但哪怕那身影一闪就没了,钢叫子还是看清了那身影是师姐覃鹃。
钢叫子迅即地跑过去,他发现,师姐覃鹃躲在了大瓦房的一处角落里,师姐覃鹃好象不想与他会面,所以,躲了起来。
“覃师姐,你为什么要躲我?”钢叫子问道。
“是吗?我凭什么要躲你!”覃鹃冷冷地看着钢叫子,冷冷地说道。
“覃师姐,我正有事要问你?这里不是说话处,到我房间里去吧!”钢叫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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