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师弟,我为什么要到你房间里去,你到我的房间去就不行吗?”覃鹃还是那么冷冷的口气。
钢叫子发现,他这次回到丁丁洞府后,师兄们和师姐们称呼他的口气都有一丝变化,由“小师弟”变成了“师弟”,都去掉了“小”字,但只有师妹夏青青没有变,仍然称呼他为“小哥哥”。
“覃师姐,我是怕你们闺房,我去不方便,既然你说到你闺房去,那去便是!”钢叫子解释说。
钢叫子随着覃鹃来到了另一栋吊脚楼瓦房。走进覃鹃的房间,他发现,师姐覃鹃的房间布置得简洁整齐,明窗净几,房内有一丝淡淡的馨香,这种馨香沁人心脾,自然清新。
钢叫子深吸一口覃鹃房间的馨香,看着师姐覃鹃说道:“覃师姐,你这房间里多香啊,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钢师弟,别耍贫嘴!”也许是在覃鹃的房间,这次师姐覃鹃的口气没有了冷的感觉。
覃鹃让座倒茶完毕,便坐在一张凳子上冷眼看着钢叫子,问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快说吧!”覃鹃的口气又变得冷冷的。
“覃师姐,我问的这件事可能有些敏感,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我感觉,覃师姐你是一位良知的人,所以才来与你谈谈!”钢叫子没有立即说出自己要问的事情。
“钢师弟,有话快说,别绕圈子,我不喜欢!”覃鹃的话虽然很冷,但夹杂着平和,她催促说。
“是这样的,覃师姐,日前武陵灵异界与倭国来的人搅在了一起,我不知道这话我该不该说,我们帝么派好象也难以决定,显然,武陵这地会有一场大浩劫,我希望覃师姐到时能有一番作为!”钢叫子说道。
“有一番作为?你把我覃鹃未免看得高了!”覃鹃的话又冷了。
“覃师姐,你别着急,我是说你应该把上次在羊坪村获得的那《情花蛊巫秘笈》上的法术练习出来,到时候也许会用得着!”钢叫子说道。
“哼,那样的邪术,我才懒得练,要练你拿去练!”覃鹃的话似乎更冷了。
“覃师姐,你是知道的,我们男儿身不能练《情花蛊巫秘笈》上的法术,我也知道你的心性,你是不屑于练习那上面的法术的,但是,现在的情势是势不得已,没有办法,只能以邪治邪!”钢叫子耐心地劝道。
“以邪治邪,钢叫子,好个以邪治邪,到时候我也是邪的了,谁还会理我!”覃鹃这次口气不仅只是冷,在冷的基础上还很生气,连师弟也没叫,而是直呼其名了。
“覃师姐,怎么会没人理你,我钢叫子就会理你!”钢叫子见师姐覃鹃生气,连忙说道。
钢叫子说出这话,覃鹃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起了变化,一直冷眼看着钢叫子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
“钢师弟,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练那《情花蛊巫秘笈》变邪性了,你就必经理我!”覃鹃说出来的话仍然是冷冷的,但“钢叫子”的称呼变成了“钢师弟”。
“覃师姐,我钢叫子一言既出,天荒地老!”钢叫子说道。
覃鹃不再说什么,她的脸上冷若冰霜,眼睛里也是一种冷冷的光芒。
“冷艳美人,冰美人?”钢叫子静静地看着覃鹃,距离很近,又没有旁的人在此,他大胆地看着师姐覃鹃。
覃鹃的冷,覃鹃的冰,似乎要被钢叫子那眼光熔化一般。
钢叫子情窦已开,他早已经被覃鹃的美艳征服。但覃鹃一直都是那样的冰凉对他,对他说话冷冷的,看他的眼光也是冷冷的。
钢叫子真想用自己灼热的眼光,赤诚的心怀溶化掉覃鹃的冰与冷,但他失败了,至少今天是失败了。
覃鹃的脸上仍然冷若冰霜,眼光也是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再也没有话说,其实,就是再说多少的话也是枉然。钢叫子垂下眼睑,轻轻说道:“覃师姐,我走了!”
“记着,钢师弟,我从明天起开始练那《情花蛊巫秘笈》!”覃鹃的话很轻很柔,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当钢叫子回过头来想看看覃鹃脸上的表情时,那房间的门“砰”的一下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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