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不长眼的,。。。。。。”堂堂的春乐园老板娘,在自己的地盘内被撞,当然有理由发火。但幸运的是,撞到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所以她理了理乱发,问道:“公子这是到哪里去啊?”
赵诚瑞见自己与老鸨在凌薇姑娘门前相撞,于是计上心来,捂着肚子,说道:“昨夜喝多了,闹肚子,想找茅房方便,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
那老鸨凑过来,肥手一把抓住赵诚瑞的,另一手摸向赵诚瑞后背,装嫩了声音,挑逗地说道:“在二楼瞎转,当然找不到。茅房在一楼右角最内侧。来,姐姐带你去。顺便参观姐姐的房子,里面可有很多好东西呢!”
赵诚瑞一把推掉肥手,说道:“多谢美意,我还是自己找吧。”说完赵诚瑞像是躲瘟神一样飞跑了,而那老鸨愤愤地对着赵诚瑞的后背小声骂道:“没心肝的家伙,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朵花,现在白送都不要。哎,看来老娘只能回去玩我的小泉了。”
赵诚瑞下了半个楼梯,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原路返回,再一次挡在老鸨路前。那老鸨看赵诚瑞回心转意,差点笑颠了身子,娇声道:“还是公子爷识货,姐姐虽然容貌不出众,但伺候男人的本事绝对比那些雏强万倍,一定让公子爽到天上。”
浓烈的粉脂味,臃肿的身材,再加上恶心的话语,丑态的嘴脸,赵诚瑞实在想吐。强忍着吐的冲动,退后一步,说道:“咳,咳,。。。老板娘误会了。在下今天想见凌薇姑娘一面,请老板娘代为安排一下。”
那老鸨几乎冷着黑脸,说道:“凌薇姑娘是咱们春乐园的招牌,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今天她身子不适,无法见客。”
赵诚瑞笑了笑,从衣襟中掏出二十两银子,说道:“这点银子算是孝敬老板娘的,我只想和凌薇姑娘清谈几句,别无他意。”
那老鸨迟疑地瞪着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问道:“二十两银子,只是喝茶谈天?难道公子不怕你那个厉害的女人?”
赵诚瑞点头,说道:“是,我在房间等老板娘的好消息。”赵诚瑞说完,再一次快步离开,奔向厕所。
大吐一场后,本来一夜没睡好的赵诚瑞,脸上显的有些憔悴。回到客房,与正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李欣冉相遇。
李欣冉没等赵诚瑞完全进门,就急忙走过来,闻他身上的味道,一闻之下,浓烈的粉脂味道扑鼻,于是李欣冉捂上鼻子,嘲笑道:“一身的粉脂味,你的“好事”做的刀挺快,似乎和你强壮的身体不成比例。”
说完,李欣冉自己也感觉脸红不已,电视看多了,知道这种打击男人的方法最有效,现在第一次说出来,不禁感觉异常尴尬。
赵诚瑞却没有理会她的嘲讽,而是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慢吞吞说道:“去了趟厕所,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看到空闲的暖床,赵诚瑞如获重宝,兴奋地走过去,倒头就睡,连鞋子也不脱。
见状,李欣冉似乎明白了一切,鄙夷地说道:“赵诚瑞,这个混蛋。出去一会,就变得这么憔悴,而且一身粉脂味。明明就是做了亏心事,还不承认,我鄙视你这个花花公子。”
李欣冉嘲笑的似乎十分合理,而赵诚瑞此刻却已甜然入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欣冉望着熟睡的赵诚瑞,小声骂道:“下半shen的动物,臭男人。”说完,自己只好坐会椅子上胡思乱想。
快进中午的时候,赵诚瑞醒了过来,气色红润,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径自让小泉又弄来一桌饭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而李欣冉一直气嘟嘟地看着,一言不发。
赵诚瑞吃了几口饭餐,一声一个好,说道:“春乐园的饭菜还是不错,欣欣你不吃,我就一个人吃完了啊。”
李欣冉干喝了口茶,气嘟嘟地骂道:“撑死你个混蛋、色狼、伪君子。嘴里说自己是不好色的君子,却大早上就去找小姐,我看你干脆撞墙死算了,省的白浪费粮食。”
赵诚瑞本想给她解释一切,但看到李欣冉气恼的表情,他心里就是感觉有些好笑,于是边吃饭边说:“我在港大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是GAY。现在总算有人骂我是色狼,不错,不错,继续。。。”
李欣冉无奈地道:“你,。。。。。。”
此时房门被轻敲了几下,接着传来小泉猥亵的声音,道:“公子,凌薇姑娘在香房等您。”
赵诚瑞高兴地回答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李欣冉见状,气恼地站了起来,问道:“赵诚瑞,这个大色狼,难道刚才还没够???”
赵诚瑞又往嘴里拨了几口饭菜,喝茶漱口,才悠然地站起来,道:“现在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你多吃点饭菜,准备好行李,咱们准备逃亡。”
李欣冉愤怒地扭过头去,不理会赵诚瑞。赵诚瑞无奈,继续道:“如果你没力气跑,到时我可不拉你。还有,现在外面都是缉捕咱们的官兵,千万不要离开客栈半步。我走了。。。”
赵诚瑞的心里已经早有了打算,却李欣冉却丝毫不知情,于是等赵诚瑞离开,对赵诚瑞误会重重的李欣冉,气恼地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说道:“大色狼碰过的东西,我才不吃。我自己有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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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敲两下房门,赵诚瑞客气地说道:“晚生赵某,应约拜见凌薇姑娘。”
片刻后,门被轻柔地打开了,一个清丽的女人出现在赵诚瑞的面前,高簪乌发,白纱长裙,甜美相貌,好一个人间仙子。
赵诚瑞拜了个礼,敬道:“晚生赵诚瑞久闻姑娘大名,有幸相见,实在荣幸之至。”
那凌薇姑娘,似乎听多了这样的话,礼貌地笑了下,说道:“多谢赵公子抬爱,请进。”
双方宾主落座,小厮送上香茗,此时凌薇姑娘先轻声道:“听妈妈说,公子已有家室?”
赵诚瑞点头,思索了一下,说道:“是,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凌薇姑娘,喝口茶,赞赏地点了点,继续问道:“公子来此地见妾,难道不怕贤内吃醋?”
赵诚瑞潇洒地笑了笑,说道:“身无彩凤双fei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想最终她会理解的。”
凌薇姑娘羡慕地说道:“赵公子真是幸福。”
赵诚瑞心有感慨地说道:“无论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只要她有一颗纯洁、高尚的心,对生活充满希望,永不放弃,我相信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一样也可以。”
凌薇姑娘又浅笑了下,魅力十足,高兴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又有谁会真心喜欢一个青楼女子?”
赵诚瑞道:“姑娘慧质冰心,早晚一定能找到如意郎君。”
凌薇高兴地举起茶杯,道:“多谢赵公子吉言,凌薇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两人以茶代酒,喝过一杯,赵诚瑞才问道:“恕在下冒昧,敢问凌薇姑娘还有什么亲人?”
那凌薇凄然道:“妾本是京兆人,七岁那年,家乡遭契丹人洗劫,父母家人惨死,只有我一个人幸免于难,被金人掠劫到燕京府,卖青楼为奴。后来妈妈怜悯我年幼,就收为义女,传授技艺。于是妾就成了青楼歌姬。”
赵诚瑞怜悯地点头,继续说道:“凌薇姑娘只有老板娘这一个亲人吗?”
凌薇想了想,说道:“本来还有一个知心的妹妹,可惜她昨天已经走了。”
赵诚瑞思索片刻,终于下了决心,问道:“姑娘说的是青清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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