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谢徐夫子了。”虞白站起身,既对天明的身份好奇,又有一丝失望,任谁陷入漩涡之中,好不容易有人递了根绳子过来,却发现拉绳子的人却也被扯进漩涡的意思,而且还把自己连带着一起拉向了漩涡的更深处。
“无妨。”徐夫子一挥手,口中淡淡的说道。
“蓉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天明啊!”高月看着端木蓉,突然眼前一亮。
“月儿,即使虞白、盖先生那么深厚的功力也依然不能为天明化解咒印,我、我也没有办法。”端木蓉摇了摇头,作为一名真正的医者,她也不希望看着一个病人在自己的面前痛苦。
“那怎么办啊!天明他刚才的样子好痛苦啊!”高月的语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
“月儿,你别担心,盖先生说他认识一位道家的高人,可以为天明解除yīn阳咒印。”端木蓉看着小姑娘哭的样子,爱怜地安慰道。
“真的。”小姑娘的眼睛一亮。
“敢问蓉姑娘可知道这道家高人的名号,是人宗的逍遥子,还是天宗的晓梦大师。据我所知,这两位大师的功力,似乎也不大可能解除天明体内的咒印。”虞白皱着眉说道。
“这我也不知道。”端木蓉摇了摇头。
“呃!月儿。”这时天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枕在小姑娘的腿上,顿时脸色通红的跳了起来。
“咦,月儿,你怎么哭了。”天明突然发现小姑娘眼角有些泪花。
“没什么。”小姑娘这时也发现了不对,一脸羞红,站起身跑进了端木蓉的怀里。
“怎么样,小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少羽担心的问道。
“月儿在哭,你这家伙在问我有什么不舒服!”天明疑惑的问道。
“你是我的小弟,大哥当然要关心你了。”少羽一脸理所当然的问道。
“谁是你的小弟啊!别做梦了!”天明撇过头不屑的说道,少羽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是这小子。
“你们四个小鬼,我的炼剑池谁让你们瞎闯瞎闹,还不给我出去。”这时徐夫子喝斥道。
“还不快给我出去。”天明像是鹦鹉一样,模仿跟着徐夫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朝着小姑娘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小姑娘顿时被天明的样子逗笑了。
“徐夫子还请见谅,是虞白与天明、少羽还有月姑娘,多有冒犯了。”虞白当既认错。
“嗯!”徐夫子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天明最受不了人板着脸,立即说道。
“嗯!”徐夫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天明,然后用一种很让人说不出的眼光,既有怀念,又有悲伤,更多的似乎是钦佩,看向了炼剑池的中心。
“嗯!”起身跟上出去的端木蓉等人的虞白,突然发现了徐夫子那目光,顺着目光扫过去,只见那炼剑池的中心有一小片空地,上面有着一个剑孔。
“徐夫子,那水池的中心是不是也有一把剑?”少羽也发现了徐夫子的目光,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
“呵呵!那把剑叫什么?”少羽问道。
“残虹。”徐夫子微扭过头,火光映得他面目通红。
“残虹!”虞白喃喃低语。
“一把屠龙的剑。”徐夫子补充道。
“屠龙,这个世界上哪有龙啊!”少羽惊诧道。虞白不屑一笑,屠龙,剑是屠龙的剑,可惜人却未必是屠龙的人。这残虹就是当初墨家赠给荆轲刺秦之剑,荆轲死后,残虹经过秦国工匠重铸成了渊虹,赠给了当时赢政身边的第一剑客,也就是盖聂,也难怪这老头如此怀念,悲伤,还有钦佩。不过虞白依然感觉有些可笑,在他看来,这群墨家人放在现在,只是一群不法的黑社会份子,一天到晚想着如何刺杀总统,虽然这个总统有些暴戾,对自己的人民不大好。虞白想罢,就大步往前走去,将满头问号的少羽等人丢在身后。
“残虹,好像和大叔的渊虹只差一个字啊!这两把剑有什么关联吗?”天明一脸不知所谓,丝毫没有揭了人家伤疤后的抱歉。残虹怎么说也算人家徐夫子老娘所打造的遗物,然而赢政把人家改成面目全非的渊虹,虽然并不比残虹差,但是徐夫子心里也有些不乐意,现在被天明一提,更是脸上有些挂不住,大手扣住两个问道少年,往外推。
“这把剑叫什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快给我出去。”徐夫子把两人推出炼剑池,然后关闭炼剑池的机关,一个人留在炼剑池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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