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徐夫子推出炼剑池的两人快速跟上前面的众人,有说有笑的往外面走去。
“小高,你怎么在这里?大师他怎么样了?”突然虞白注意到前面不知何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白衣人,正是高渐离,后面的端木蓉开口问道。虞白神情一滞,大师怎么样子,班老头出了什么事?
“zhongyāng水池。”高渐离并没有回答众人,而是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端木蓉,神情大变的转过头朝着里面跑去。
“叮叮当当!”反应过来的虞白等人也跟了上去,虞白过程之中耳边传来一阵叮当之声,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超出众人。
“徐夫子。”虞白跟着铃声跑了过去,突然感觉铃声消失了,背后一阵机关咔咔之声传来,徐夫子不知从哪道机关门里走了出来。
“虞少侠!你在此处有什么事?”徐夫子问道,虞白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
“哦,是小高他!”虞白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一道寒光扑面而来,来不及取出青虹,双掌顿时变化作一双白玉手掌朝着寒光迎了上去,可是还没有接近寒光,虞白便感觉掌心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知道对方兵器厉害,顿时一收手,可是已经来不及,左手手腕之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血流不止。
“可恶。”虞白自从星魂那一次,何时吃过这种亏,顿时大怒,手中取出青虹,扭过机关,剑刃仿佛安了弹簧一样,从剑柄之中弹出,青红剑芒横扫而过,对方倒是不慌不忙,头往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躲过剑芒。虞白见对方躲过剑芒,右手挥剑而上,左手虽然留血却也不含糊,直接捏成剑指破空一划,一道沾着鲜血的无形剑气顿时飞了出去,虞白反剑一撩,双双夹攻。
“呼!”这次倒是没有躲过,被带着鲜血的无形剑气刺中了左肩,手中的寒光一闪,撞开青虹,身形一闪之间就不见了。
“怎么样了?”高渐离的轻功不弱,已经赶了过来,只见虞白右手沾满了鲜血,急声问道。
“不知道,对方会易容术,化装成徐夫子的样子,被我识破,用无形剑气击伤了左肩,不知去向。”虞白说道。
“什么?”高渐离面色大惊,他虽然从来没有与虞白交过手,可是盛名之下无虚士,那天晚上对战隐蝠之时,虞白身手比之流沙的高手隐蝠丝毫不弱,居然也被伤成了这样,来不及感叹,高渐离在一个地方按了几下,只见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顿时弹出一道机关门,高渐离钻了进去,虞白身份不便,也不好跟进去。
“嗯!虞白你受伤了。”这时端木蓉赶了过来,后面的天明等人不知到哪里去了!端木蓉见虞白手上满是鲜血,而且还在不断的往下滴。顿时扎了几针,鲜血顿时止住。虞白也从药囊之中取出一粒馨香扑鼻的丹药吞了下去。
“可恶。”还没等虞白反应过来,高渐离一脸愤怒的从那个机关门里冲了出来,不理会众人,直接冲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端木蓉见高渐离怒气冲冲而去,一点也摸不着脑袋,只好自己钻进那个机关门。
“不好,那个方向是盖大叔的屋子。”虞白突然反应过来,高渐离肯定是误会了,对方会易容术,而且十分高强,里面肯定留了活口,让高渐离以为是盖聂干的,虞白赶紧跟了过去。
“别再装了,你这个混蛋。”等虞白赶到之时,盖聂的屋子里传来高渐离的一声怒喝,然后一阵寒气激散而出,许多的墨家弟子从那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你不能进去。”虞白正要进去,却被一个墨家的弟子拦住了。
“请让开,我想跟高统领说几句。”虞白解释道。
“不行!”那个墨家弟子坚定的说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把他给我抓起来。”高渐离在里面怒气冲冲的说道。
“高渐离,你这是什么意思?”虞白被这命令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怒气冲冲的问道。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许多的墨家弟子就动起手来,虞白也不想闹出人命,只是招架,并不还手。
“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快停手,我要去zhongyāng水池看一下。”盖聂还想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以为我墨家是什么地主,现在你哪都去不了!”高渐离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仇恨。
“岂有此理,高渐离,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们墨家。”外面的虞白被许多的墨家弟子压着打,一股子邪火猛然就蹿了出来,双手青色罡气蒸腾,化出一把薄细的长剑,剑罡伸缩之间,几个墨家弟子全部被刺伤手腕,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虞少侠这是什么意思?”这时雪女也赶了过来,看见地上全部躺的全是墨家弟子,然后虞白一副要破门而入的样子,顿时出手拦住虞白。
“好啊!你墨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看到要跟自己动手的雪女,虞白的火就更大,墨家从一开始就有些针对盖聂,甚至怀疑自己(在医庄用yīn阳术破身上的咒印的时候,端木蓉怀疑虞白可能是yīn阳家的jiān细),却好言好语把自己等人诓进机关城然后再动手,真是好心机。
“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虞少侠请说清楚。”雪女脸色一变,手掌轻抚之间,一条飘带从腰上,双手挥舞之间,割在空气之中嗤嗤作响,显然经过真气灌注,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哼!久闻你燕赵第一舞女的名头,却想不到也是徒有其名,与一个乐师勾勾搭搭,什么第一舞者,飞雪玉花台上所发誓言还记得么?”虞白厉声问道,当初雪女闻名燕赵,得到第一舞者的名头,登上了天下所有舞者都羡慕的飞雪玉花台演出,发誓终生不嫁,并且以冰清玉洁闻达于诸候,一曲《白雪》就算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落泪。不过现在在愤怒之中的虞白看来,也只是徒有虚名。
“岂有此理。”听了虞白的话,雪女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不过却不能作视虞白破门而入,双手挥舞飘带而上,虞白双手捏成剑指四处拔画之间,四处空气嗤嗤作响,剑气横飞。
“嗤!”雪女手中的飘带虽然是异种蚕丝织成,然后经过真气灌注,锋利异常,可是却敌不过虞白的无形剑气,不到一时二刻,便被撕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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