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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恨交融 第一节(1 / 2)

第六章情恨交融

第一节

“他是厂长,这是他的工作范围,谈不上本事。不过,我虽然没在姑爹的工厂工作;但是和在姑爹的工厂工作差不多。我现在在的这个工厂的厂长和我姑爹是老同事。我在他的手下干活,无论如何他也要照顾一些。”覃艳艳对钟跃花说了句心里话;同时,也想让钟跃花了解一下自己的工作情况。

“我觉得你姑爹太奇怪了!明明是一个厂的厂长,为什么偏要把你安排到别的工厂工作?”钟跃花对这事感到很困惑。不过,钟跃花也无法理解人家工厂的事。因为,社会上的事太复杂了。

“我姑爹在的这个工厂没有招工指标,怎么进得去呢?让我干零时工,我可不干!”覃艳艳解释说:“现在要找一份工作很不容易。没有关系,只有等招工。”

“覃艳艳——!”一声吼叫传来。这声音非常熟悉,是个男的。

覃艳艳和钟跃花同时回头看,原来是钱向南。只见他两眼冒着火星,目露凶光,脸色灰黯苍白;整个脸扭曲,身体僵直,怒气冲天跑过来,仿佛要将覃艳艳吃掉。

覃艳艳不怕他。

钟跃花也不怕他。

此时,她俩谁也没动,就这样看着钱向南;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钱向南来到她俩面前,心里的火气似乎要从头顶冲出来了。他用手指着覃艳艳的脸,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当初我瞎了眼,没看出你是这种人!你自己来就算了,还带你姑妈来干什么?你要死,就去死吧!别害了我!”

覃艳艳惊呆了!她没想到钱向南就像一条发狂的疯狗;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咬,骂出这样难听的话来!覃艳艳越想越气;越想越忍无可忍——只有我骂他的,哪有他骂我的道理?我没错!错的人是他!覃艳艳这样想着,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着双眼,铁青着脸,嘴唇微微颤抖着;狠狠地骂道:“你才不要脸呐!我同意嫁给你了?你给我死开点!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撒泡尿照照,然后,再说别人!”

“啪”一耳光。钱向南一甩手,狠狠打在覃艳艳的脸上。

覃艳艳中了一耳光,左脸火辣辣地疼痛。她只觉得两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脚也不听使唤了;退了几步,才稳住了。她的左脸红肿,嘴角溢出了鲜血。

钟跃花惊呆了,大声质问:“你为什么打人?”

钱向南答不上来。

覃艳艳没有哭,只是眼里冒着泪水,愤怒地伫立在那儿。她的脸色变得特青,两眼发红,带着满腔怒火,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钱向南,直冲过去,紧紧靠着钱向南大声吼道:“你打,你打!我让你打!”

钱向南没考虑后果;怒火万丈,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就像发疯似的,又在覃艳艳的脸上狠狠打了两耳光,并用手使劲一推,试图将覃艳艳推倒。

覃艳艳的脸,顿时就像着了火一样疼痛。她只感到头昏眼花而又被钱向南猛力一推,退去很远,头碰在树上,摔倒在地,昏过去了。只见她的脸红肿,尤其是左边的脸,被打了两次;不但红肿,而且发青。她的嘴角溢出了更多的鲜血。此时,就像死了一般,倒在地下不会动了。

钱向南一看,傻了眼;慌里慌张地四处张望:围观的人群围成厚厚的人墙。此时,钱向南惊恐万状,手脚发软,六神无主;立在那儿不会动了。

钟跃花走过去,蹲在覃艳艳的身旁,使劲摇晃着,拼命地喊:“覃艳艳——!覃艳艳——!你醒醒,你醒醒呀!”

覃艳艳不会动,身体软软的,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钟跃花抬起头来,怒视着钱向南,吼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你是人吗?看你怎么处理这件事?看你怎样向她家人交代?”

钱向南听见这话,精神崩溃了!再也没有勇气立在那儿。他用眼睛瞟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发现他们都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盯着自己。钱向南害怕了!吓出一身冷汗!一转身,冲破人群,悻悻逃走。

钟跃花喊了很久很久......钱向南留下来的问题,现在要让自己来处理。

覃艳艳终于睁开了眼睛——她醒过来了。

钟跃花用手绢为覃艳艳轻轻擦去眼里的泪水和嘴角上的血迹。

覃艳艳的脸发肿;还有黯黯的手掌印。

钟跃花将覃艳艳扶起来,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往家走去......

姑母知道了,小洁知道了;覃艳艳家人都知道了。

覃艳艳是个独生女,是覃家的宝贝。父母非常溺爱她,从小到大没打过一下。......

天空乌云密布,将阳光遮住。天色黯然,刮起阵阵狂风。乌云就像着了魔似的,集聚在一块,黑压压地压下来,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紧接着阵阵雷鸣闪电;不一会,雨点斜飞,越下越大,灰蒙蒙的一片。下了一阵大雨,一会儿就停了——三胡天就这样,说下就下,说停就停。

钱梅芳刚吃过中午饭......今天上午钱向南的事在家闹了一阵,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自己随便吃点面条就算完事。这么多年来,父亲长期外出;母亲工作早出晚归。钱向南弄的这事,等晚上母亲下班回来还不知要不要告诉她——钱梅芳正思索着;突然钱向南从门外窜进屋来。一进屋就低着头,也不说话。衣服裤子湿淋淋的,一看就知刚淋过大雨。这时家里又恢复了宁静,就像往天一样。

“你上哪去了?吃饭没有?现在都几点了?”钱梅芳一见哥哥就生气;看他办的事,叫什么事?捅出漏子来,还不是要让人家来处理。哥哥比自己大,为什么这样不懂事?”

钱向南没回答,只是斜眼瞟了一下钱梅芳,贼头贼脑地低着头。他的脸灰白;目光散乱,心事重重,不敢抬头正视钱梅芳。他知道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只要一抬头,就会被妹妹发现。他害怕极了!惶惶不安。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低着头干吗?”钱梅芳不用钱向南抬头就看出来了,说:“你是不是又出去惹事了?干吗不说话?光低着头?”钱梅芳久久注视着钱向南;似图看透他的心。

钱向南的头更低了;他的头好像有千钧重,压得抬不起来。他不知说什么好;他的心很乱,不知如何处理眼前闯下的祸。钱向南想:如果不说,这件事也瞒不过去;如果说了,又要被妹妹责骂。然而,事已发生,终究纸包不住火,不说还是不行!怎么办?自己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说,我打了覃艳艳;我把覃艳艳打倒了!钱向南的心胡乱地想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钱梅芳用手摇晃着钱向南的手臂大声追问。

钱向南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终于艰难地抬起头来;可是他的目光遮遮掩掩,不敢正视钱梅芳。他还没说话,全身上下都发抖,战战兢兢道:“我,我,我。”钱向南鼓足了勇气,还是没说出来。此时,他的心就像要炸开似的。

如果现在有个目击者;那么,这个目击者很可能会替钱向南把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

“我,我什么?你快说呀?急死人了!”钱梅芳已看出事情的严重。心想:必须要知道发生什么事;否则问题会更严重。于是,又用手使劲锤打着钱向南的背,嚷嚷道:“你说呀!你说呀!”

钱向南欲言又止;低着头,任随妹妹打自己。

钱梅芳急得哭起来......心想:哥哥不说绝对不行。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喊:“你说呀!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让我怎么帮你?”

钱向南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堪。这时,他的泪水悄悄冲出眼眶;突然号啕大哭起来。

“哥,你说呀?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现在心很难受,也许说出来,要好受一点。”钱梅芳没再打钱向南。心想:只有先安慰哥哥,才能让他说出来。

“我,我把覃艳艳打了!她,她躺在地下不会动了!”钱向南终于说出来了;他说出来后,心里的确要好受一些。他本来就要说,只是难以启齿。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很不容易。

“你怎么可以打她?你太愚蠢了!她那么爱你!你,你却打了她!你说,她现在在哪里?”钱梅芳又说了哥哥几句;突然慌了神;如果覃艳艳死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她在地下躺着,有钟跃花在她身边。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钱向南越想越害怕:如果覃艳艳死了,自己怎么办?

“你?唉——!你还站着干什么?外面刚下过雨,还不赶快带我去看看?”钱梅芳心急火燎,一心只想着覃艳艳现在的处境——但愿没事。

钱向南磨磨蹭蹭地不敢出门。他害怕,害怕看见覃艳艳躺在地下被雨淋湿透的样子。

钱梅芳斜瞪哥哥一眼说:“还不快走?等什么?”钱梅芳自己先冲出门去。

钱向南只好紧跟其后。钱梅芳和钱向南拼命跑,一直跑到覃艳艳倒下的地方。这时覃艳艳倒下的地方一样也没有,地刚下过雨,很湿,看不出什么痕迹来。钱梅芳问:“人呢?”

“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覃艳艳就躺在那儿。”钱向南用手指着覃艳艳倒下的地方,说:“会不会被钟跃花带走了?”

钱梅芳沉思须臾说:“你先回家吧,把你这身湿衣服裤子换一换;我到覃艳艳家去看看。记住:如果妈回来了,我还没回来,千万不要跟妈说;等我回来再说。”

钱向南点点头,心里平静了许多。

覃艳艳躺在床上,脸的两边还是肿的;她感到火辣辣地疼。

姑母、小洁守后在她的身旁。其中还有一位妇女是覃艳艳的母亲:她大约四十五岁,满头黑发,留着短头梳理过。从穿着来看,是位很会收拾的女人。虽然身上的衣服裤子不贵,倒也洗得干干净净。从她的外表来看,一定是位坐办公室的人,或者是工作条件不错的人。她的头发虽然不长,看上去烫染过,时常还能闻到传来的淡淡香味。但是她的皮肤黄,脸上还有令人讨厌的‘蝴蝶斑’。她的脸虽然不漂亮;但是,她的体型很美。如果从她的背后看,无论是头,肩,腰,还是臀部,都会误认为她是一位漂亮的大姑娘。她也算是会保养的女人。另外覃艳艳身边还有一位姑娘,大约二十来岁;看样子就是她家雇佣的保姆了。她守在覃艳艳的床边,时儿忙这,时儿忙那没闲着。她刚从农村来不久,就脱去了农村人的服装开始打扮起来;出落得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她脸圆圆的,身材苗条,略微显得有些单薄。从整体看;她比覃艳艳还漂亮。她朴实、诚恳、勤劳、干起活来井然有条,是覃艳艳家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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