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情火
第一节
“你胡说什么呀?竟瞎猜!”钟跃华想搪塞过去。
“姐,你能骗得了我?我是谁?我是你妹妹!你那点小心眼,我一看就明白!”钟跃花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钟跃华,微笑说:“不信,我拿镜子给你照照。”
“别、别别!”钟跃华慌了神,立即从床上半坐起来。她突然发现钟跃花的眼里也有血丝,急忙说:“我想了!你没想?我问你;你眼里怎么也有血丝?要不要也拿镜子来照照?”
钟跃花听姐姐这样说,脸一下红了,一直红到耳根。这种隐私,钟跃花最怕别人知道!其实,钟跃花心里明白:自己也是一夜没合眼;一想到柴源要和自己做爱;心里就那么不愿意;就因为不愿意,才想了一夜。说实话,柴源并不是那种讨厌的人,而且他有钱,又是独生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就是感觉像个‘花花公子’,嫁给这样的人靠不住!还有他送的那串蓝钻石金质项链也要请人看看。如果是真的,不想和他好了,也要还给人家;那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如果是假的,说明他是个骗子!想用一串假项链来骗起我的爱情!我和他谈恋爱,还得想一想。钟跃花说姐姐想男人,那是为了掩饰自己;没想到反被姐姐看出来了。钟跃花装腔作势问:“我的眼睛也红了?”钟跃花不愿承认(和姐姐一样);那是自己的隐私。
“我不知道?你自己不会看?家里有镜子。”钟跃华被妹妹这样一搅;觉也没了。
钟跃花被姐姐这句话推上台阶下不来了!怎么办?她用手去胳肢姐姐。钟跃华受不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翻腾着。钟跃华也用手去胳肢妹妹。钟跃花在床边四处躲闪。这时她俩在卧室里传来阵阵嬉笑声。钟跃花就这样下了台阶......
“噹噹噹,噹噹噹!嘣,嘣,嘣!”一阵猛烈地敲门踢门声传进何方林的耳里。
何方林听到这种敲门踢门声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砸我的门。他怒气冲冲去开门;但一回想,这声音不对,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那是谁呢?难道是钱梅芳找人算账来了?他这样想着,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嘣,嘣,嘣,嘣!”门都快踢倒了。
何方林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他是谁?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何方林立即把门打开;门开处,拥进一个人,又高又大。
来人目露凶光逼视着何方林,问:“你是何方林吗?”
“我是。”何方林本不想回答,见来人自己并不认识,心里就不那么紧张了。但他刚才砸门让何方林很恼火,反问:“你又是谁?”
来人本来就知他是何方林,再问一下更不会弄错。他一把封住何方林的衣领,怒气冲冲说:“我是钱向南——钱梅芳的哥哥!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动我妹!”
何方林一听是钱梅芳的哥哥,顿时惊呆了!吓得全身发抖,一下不知如何解释,哆哆嗦嗦道:“我,我没有呀!”
钱向南见何方林不承认,心里更火。他瞪着双眼,喷着火光,举起右手,猛力“啪啪”两下,重重打在何方林的脸上。
何方林挨了重重两耳光,突然头昏眼花,嘴巴发麻,嘴角溢出鲜血。两边脸火辣辣疼;
接着又是一阵凶恶地骂:“你这个狗杂种,瞎了你的狗眼!”钱向南骂着,还不解恨,又朝何方林的小肚子重重打了两拳。
何方林一阵巨痛,用双手紧抱着肚子,低着头,蹲在地下。
钱向南还不解恨,又用右掌狠狠在何方林脑后的脖子上劈了一下。
何方林一阵晕眩,倒在地上。
钱向南接着又在何方林的身上乱踢乱踩。
何方林蜷缩身体痛苦不堪。
钱向南看他那样心里还不解恨,又大声骂:“妈的,你也知道疼!没去告你让你去坐牢就算捡着了!”
何方林此时只知道疼痛,答不上话来,蜷缩在地,强忍着疼痛,只希望钱向南饶了自己。
钱向南骂完,又在他蜷缩的身上狠狠跺了两脚,才转身扬长而去......
早上,天气清凉。
关珏一早上班去了;钟跃先和亮亮各忙各的事;家里只剩下钟跃花和钟跃华。
钟跃华注视着钟跃花脖子上的项链问:“谁送你的项链?不错嘛!”钟跃华怀疑是个体户送的——他对妹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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