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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尘》和让我不再是男孩的女孩(2 / 2)

除耳边是河水流过的声音,我们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如果河床的沙石地也算是床的话)的声音。我和她很自然的接吻,并疯狂而忘我的做了爱。两个年轻而性感的身体彼此宣泄着情感和**。

我还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她显然更了然一些风尘。当第一次狂乱地**之后,后面的几次她会指点我一下。我和她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爱,一直到天黑了。

夏日的天空月明星稀,反射入旁边的河流之中,也是一川静谧,河对岸的萤火虫有时候会飞到我们这一侧,然后又飞向对岸。到夜很深的时候,我才送她回家,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吃饭。

第二天,我们又如约来到了那河边。照例是疯狂的做了无数次爱。我的膝盖都在这尽情的野合中磨出了血,条件实在是艰苦,罗梅的身体也有些地方磨破了。

但相对彼此对对方身体的**,这些伤害只能算是一首动听歌曲美丽的伴奏而矣。

第三天,她要回达州上班了。我送她到了火车站。她也得知不久后我要去成都读书,于是答应,在我走那天,回县城送我上火车。

我想我和罗梅虽然速度发生了性关系,但从一开始,彼此并没有想着对方就是自己终其一身的那个人。

待她坐的火车徐徐南下开往了达州后,这天因没骑摩托,于是我沿着火车站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看到这熟悉的火车站。胡静在飘雪下围巾包裹中绯红激动的脸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我不觉不尽感叹:想到了我和她相处了大半年,却连手也没碰过。

当然也会想到罗琦,我爱了她这么多年。直到现在都时常会想到她,居然连表露都不曾说得半个字来。而如今,却和一个我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且这还是我的第一次。

其实这世上,有多少男女,他们的第一次都并非是交给自己所谓的爱人,有时候,你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不经意之间。

离到成都读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算了一下帐,大约在成都读书一年得花八千元钱,我自己的存款还剩九千多。留下八千元钱作为读书的费用,至于剩下的一千多元我决定留给罗梅,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欠她些什么。我还有一个摩托,放在家里托父母卖掉。大约还能有一年读书的费用。也算这两年多在社会上没算白折腾。

我把这钱装入一个信封,还想写一封给罗梅的信,但思来想去不知如何写下去,最后只留下了一排字:

“希望你一辈子好好的!”

九月,晚夏。罗梅回县城送我那一天,打扮得很漂亮。她的漂亮让我心里有些难过。

我们在火车站的月台上度过了我俩一生的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火车还没有到站,还有一些时候,我们找了一个人很少的角落。

“罗梅”我有些自责的叫了她名字便不敢再说下去。

“什么事,有什么你就说嘛。”她笑着道。

“我这一走,有可能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我终于说出了这句很难说出口的话。

“我知道。”她回答得很快。速度快到我有一点吃惊。

“我算了下读书一年得花多少钱,最后还剩得有一千多元钱,我不知道该给你买什么东西,我把这钱留给你,你自己去买吧。就算送给你的礼物,我还没给你送过礼物呢,甚至我俩都没有在一起吃过饭!”

罗梅有些惊愕,或一千多元在九十年代中期,并不算一个小的数字。或她的愕然还有不少精神上的其它东西。

“不用呢,你在外读书也需要钱,一个人出去,那边没亲戚也没朋友。我独自一人在达州上了五年班了。刚去的时候,人生地不熟,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有多难。”

我“嗯”了一声,算是对她这段话后部分的肯定。同时坚定的说道“这钱你一定得收着。”,我把信封努力拿给她。

“真的不用!”她明显有些生气了。我没有再强争下去,只是说了句“那我先拿一会儿吧。”

我们说了些其它话,气氛渐渐有些伤感了。她突然看着我笑着说:

“你和我**时是处男?是吗?”

“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她把嘴巴一撇,同时一个手指在脸上划过,说:

“羞,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姐姐我给你破的处哟,不然不知道要当好多年童男子呢,我可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故意假装不高兴地转过身去。

“其实你不用对我有什么自责的想法,我可一直没想过要嫁给你呢,我比你大两岁,我并不想找一个弟弟,我要嫁比我大的男人。但我还是很喜欢你,特别是你那两块胸肌。”

她从背后突然从我腰间把我抱住。然后顺着腰向上两手摸到了我的两块胸肌。

“打篮球练出来的吧,这么结实?”

“还有打鱼。”我不屑地回答。

她继续抚摸着,性和感情同时刺激着我,我转过身去,一把搂住她,狂吻起来。她也一样尽情的和我吻着,抚摸着。

火车已经在开始播放进站的消息了。我知道马上要永远地离开她了。

“这个信封,你一定要收着。”此时的我,语气开始坚定起来。她再次拒绝了。

“如果你不收着,我会一辈子觉得欠你什么的。”我语气越来越强硬。

“如果我收了,我也会觉得这一辈子都会欠你什么。”

“那你刚才说了,你是姐姐,我是弟弟,弟弟说什么,姐姐都是会答应的。”我耍起了赖。

“弟弟要到大城市读书去了,姐姐应当送弟弟东西才是。我怎么会收。”事情已经很难调和。我暂时放下我的想法。

绿皮火车马上要出发了,向车厢上客也已到了尾声。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你一定要收着。”我带着发怒的口气把信封用最大的力气塞到她手上。同时我大声决绝地吼道:

“你不收,我就跳到铁轨上碾死。”

我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旁边的乘客和列车员都吓了一跳。罗梅有些愣住了。她不再争执这个问题,过了十几秒钟,她有些无力的拉过我的手,说了这辈子最后和我说的话:

“兴涛,今后不要这样对女人,你太单纯实在了,这样会吃亏的。”

她抱着我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后推开我:

“快上车吧,马上要关车门了,记住我的话,别那么实在。”

南下的绿皮列车徐徐启动了。透过车窗,我看见罗梅站在月台上,手里拿着我给她的信封,显得那么孤独。她那只向我挥着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我看见周围有几个人都转向了她,我想她是哭了,且声音还有些大,周围的人才会注意到她。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列车南下,速度慢慢快起来,马上,他就要离开县城的火车站了。

几年前,在这个车站,我和胡静反反复复地送了大半年无数个来回,我们没有牵过手,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但她让我终生难忘。因为那是自己最纯洁浪漫的一段美好时光。

几年后,送我离开县城的这个女孩子,罗梅,虽然我们只见过几次面。但彼此年轻的身体受性和感情的躯使,让我俩迅速地野合。旁若无人地享受对方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这同样是美好而值得记忆的事情。

列车继续南行沿着县城的边缘飞逝而去。我从初二开始对罗琦的单相思,虽然在进入社会后慢慢淡下来,但也许,直到这一天,在列车穿越大巴山的涵洞和桥梁、发出巨大无序的轰隆声中,在对胡静铁轨道边彼此相送的感怀中,在对罗梅身体无限迷乱的回忆之中,在对未来不定生活的期骥中,这场持续七年的单相思也宣告彻底结束了。

我已经二十岁,这两年多的经历,使我自以为是一个阅历丰富的人了,不仅如此,在我离开家乡的最后时刻,罗梅的横空出现,让我完成了人之初的最后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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