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上课铃以后,还是有几个老师来来回回的走动,于是我们决定等过会安生了以后再过去坐着,结果还没等安生下来,班主任一下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冲我们三个说:“走走走走走,别从这站着,和站岗似的,换地方。”说着就下楼了。
我们三个当时就给傻眼了,不从这站着上哪站去啊?于是跟在班主任后面下了楼,班主任下楼以后就进了班里,于是我们三个从楼梯口上站着,不知道该去哪,过了一会,班主任从班里走了出来,王垒跟在她后面,我一看她把王垒叫了出来,当时心里就一激灵,不会是喝酒那事给捅出来了吧,正想着,班主任过来跟我们说:“你们从这站着算什么啊?仪仗队啊,走走,换别的地方。”
我们一听,于是就要下楼去操场上坐会,谁知道班主任又把我们叫住了,说:“这是要上哪啊?上操场上玩去啊?够滋润的啊,这么大班盛不下你们了啊。”
我一听老班这话,当时就松了口气,听她这意思是让我们回班站着去,那就是没什么事了,估计张平跟黄宾也是跟我想法一样,于是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回了教室,谁知道刚进教室王垒从后面跟着跑了进来,叫住了我们,说老班让我们出去站着。
我们出了教室以后看见老班正从外面等着我们,张口就说:“挺自觉啊,就回去暖和去了,我告诉你们,这个事没完,你们有本事要闹,要告,上校长室去告去,有本事闹到校长室去,那才叫有本事,光从语文组闹,光找语文组长告,算什么本事啊。”说完领着王垒就走了,她那话让我们三个都蒙了,过了一会才琢磨过来,估计刚才问我们的那个男老师就是语文组长,把我们班主任训了一顿,她才这么跟我们说的。不过她的话也提醒了我们,这件事理在我们这边啊,别说不是我们扔的,就算是我们扔的,怎么着了啊,什么大错误啊,凭什么让全班站两节课,又让我们从外面冻了这么两节课啊,于是我们三个开始商量着要去校长室告状,这时候我突然想起王垒来了,跟他们两个说:“哎对了,老班把王垒叫去为了什么啊?不会是喝酒这事吧?”
“不大可能吧。”张平说:“都一个多星期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难说诶,我跟你们说,难说。”黄宾说:“我明白了,老班早就知道喝酒这事,不过一直没带介管咱们,这次她不占理,真害怕咱们去告,所以把这事给捅出来,拿住咱们。”
“有这可能。”我说:“真当不着让小宾宾说中了。”
“我看不会吧。”张平说:“那老班也沾阴险点了吧。”
“你以为呢。”黄宾说:“你说喝酒这事要真捅出来咱怎么办啊?那不大了。”黄宾正说着,我看见王垒从楼上下来了,于是问他:“老班到底为什么事找你啊?”
“还能有什么事,喝酒那事呗。”王垒说。
“俺操!”听了王垒的话,张平和黄宾异口同声的说。
“老班怎么问的?你怎么说的啊?”我追问道。
“我能怎么说啊。”王垒说。
“你不会都抖搂出来了吧?”我说。
“天哥我跟你说瞒不住了,老班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她一上来怎么问的我吗?她一上来就问我:‘你们星期六给谁过生日去了?’”
“你就全招了?”张平口气绝望的说。
“我也不想说来着,一开始就说就我和卫松,老班说不对,还有,我又把你们三个给说出来了,老班说还有,十来个呢,最后我就全说出来了。然后老班又让我拿笔把这些人的名字全写下来了。”
“我你妈,这下完了。”张平说:“那喝酒呢?你说这些人全喝了?”
“喝酒老班到没问,光问谁去给卫松过生日了。”王垒说。
“哦,那还好,还有希望。”张平松了口气说:“我给你说王垒,你可记好了,到时候要真查起来,咬死了就你跟卫松俩人喝了,其他人滴酒没沾。反正当时就你俩闹阵吼了,跑也跑不了了。”
“那我要这么说也没人信啊,为什么就俺俩喝了呢?”王垒说。
“你这样。”我说:“你就说本来没想喝酒呢,后来吃着饭你跟卫松闹腾起来了,说要打赌,喝酒,才喝起来了,喝的啤酒,别说喝白酒了。”
“也行,那她要问为什么闹起来了呢?”王垒说。
“这个你跟卫松商量好了,过会我们给卫松打电话,让他抓紧过来,你俩商量商量。”我说。
“那行,就这么办,你们没事吧?”王垒说。
“我们这你们甭管,只要你们俩能把喝酒这事挺下来,我们三个就去校长室告她。你可一顶得挺下来,要不就都死了。”
“那行,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你进去以后跟田映杰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串串怎么说。”黄宾交代道。
“那没事我回去了,你们自己多保重。”
“行你回去吧,可一定想好了怎么说。”张平说。
“我知道了。”王垒说着推门进了教室,剩下我们三个站在那算计着怎么把话说到一块去,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按最初的计划办,就王垒和卫松俩人喝了,其他人就跟着吃了顿饭,除了这么说我们也想不到其他比较好的说辞了,然后我们决定中午放学以后给卫松打个电话让他来学校一趟,跟王垒串好词,把这事给扛下去。其实说实话我们三个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操他妈的,这眼看着就元旦放假了,闹这么一出,这一年的尾也没让咱结好了。”商量完以后张平站在那抱怨着。
“行了,说这么多也没用,等卫松把这事扛下来以后咱再去闹吧,走一步算一步吧。”黄宾说:“其实生活就像被强奸,当你感到无能为力的时候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诶,黄宾这词我听着耳熟啊。”张平说。
“我从书上看的。”黄宾说。
“什么书啊?”张平问。
“忘了。”黄宾说:“你奶B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你老年痴呆啊。”
“我操你妈黄宾你个狗。”张平说:“我这不是听你的闭上眼享受着呢吗。”
“你妈你闭上眼也是老年痴呆。”黄宾说。
“小宾宾你演道我,逼着我弄你。”张平说着就要往黄宾身上扑。
“行了别闹了,烦不烦,*。”说实话我确实开始心情不好了,让他俩这一闹弄的我更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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