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齐天,至于吗,有什么大事啊,大不了就是个死,咱兄弟们死一块你还抱怨什么啊。”张平说。
“我给你们说这事没这么简单。”我说。
“怎么不简单了?”黄宾问。
“你们注意没注意到王垒刚才跟咱们说话时候那眼神,左顾右盼的,而且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神色,我估计不像他跟怎么说的这么简单,他说不定还跟老班达成了什么协议了。”我说。
“太神道了吧。”张平说:“齐天你可能想多了,我觉得不会,再说了,就算是都捅出来了,这事也就这样了,真要不行,就像我以前说的,咱谁也别顾谁了,光顾自己,跑出一个算一个来。”
“平哥这样不行。”黄宾说:“我给你说,这事啊,咱几个就得硬挺着在一块,要有一个先跑了的,剩下的那些人就要坏,咱就硬挺在一块,真要死了,死在一块把老班也带进去。给他闹大了。”
“你别说的这么瘆的慌行吧,没这么严重吧。”张平说。
“难说,再议吧。”黄宾说,说完我们几个就都再没说话,从那干站着,站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蹲了下来,过了会直接坐地上了,张平和黄宾看见我坐下了,也都纷纷坐了下来,一直坐到下课我们才都站了起来,回到了班里,找到田映杰和毛毛他们这些人商量了一下,串了串词,然后给卫松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出事了,让他抓紧来学校一趟,卫松在电话里一直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黄宾跟他说你别问了,抓紧过来,出大事了。
给卫松打完电话,张平忽然犯起难来了,说他下午到底去不去训练呢,现在正受着罚呢,下午要不过来别在老班误会什么,气再更大了怎么办。我们都劝他去,又不是没请过假,一直都是这样子的,老班又不是不知道,误会什么啊,而且训练是正事,不能给耽误了。张平想了想,也是,于是背起书包来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嬉皮笑脸的跟我们说:“哥们先撤退了啊,下午就你俩,一定要顶住!”
张平走了以后,我跟黄宾俩在班里歇了一会,就去学校门口找卫松了。我们跟卫松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刚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卫松背着个书包和个二道贩子似的往我们这边走,一见面就问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我们操弄他。
黄宾说:“卫松我给你说,真出大事了,就为了你,这帮兄弟们替你罚了一早上的站,在外面冻了一上午。”
“为了你全班还跟着站了两节课呢。”我补充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全班都站了两节课?这事夸张点了。”卫松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于是我跟黄宾把整件事情的始末跟卫松讲了一遍,卫松越听脸色就越不差,我们讲完以后,卫松说:“那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办?”
“我给你说卫松,鼻子纸那事,你别搀和,记住了吗?”我说道:“那没你什么事了,交给我们了,你就跟王垒把喝酒那事给兜住唠,喝酒这事一过去我们利马上校长室告状去。”
“怎么能没我事呢,鼻子纸是我扔的,还牵连你们为我站了一上午,我怎么不搀和啊!”卫松说道:“不行,这事,我得给兄弟们,给全班同学个交代才行。”
“你她妈了个B的你怎么交代!”黄宾见卫松这么不上道有点急眼:“你有那本事吗?你凭了什么给人家交代?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我求求你了卫松,你别再捣乱了行吗?这事,我告诉你,就交给我们三个处理了,你可千万别在插一腿了,就算我求求你了卫松,你要真想交代,你请兄弟们吃顿中午饭散伙了,你就顾好自己,把喝酒那事给扛下去,其他的事你甭管了,知道吗!”
“行,咱先去吃饭,我请客。不过我还是得给全班同学个交代,这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卫松说着,跟我们一起进了学校门口的小饭馆,我们要了吃的坐了下来,卫松非得坚持给全班个交代,弄的我跟黄宾都有点烦了,我说:“你交代什么啊卫松!你就别添乱了行不行啊大哥行不行啊!你现在怎么这么**了啊!你怎么交代啊,我就问你,你怎么交代!”
“我至少得给全班同学道个歉吧。”卫松说:“然后找班主任聊聊,给她解释解释,让她也给全班道个歉。”
“你他妈嫌命长啊你让老班给全班道歉!”听了卫松的话黄宾直接就急的想上去扇卫松两个耳光,让卫松给躲开了,黄宾一看扇不着了,沉了沉气,坐下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卫松,本来真没什么事的,就凭你让老班给道歉,就能真没完了这事。”
“为什么啊!”卫松很不服气的说。
“你妈你脑子进屎了你,你以为老班是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卫松,老班也是普通人,她也有面子,她也有拉不下脸来的时候,你要真弄这么僵,不给老班个台阶下,最后,就是个两败俱伤,我告诉你,胳膊还拧不过大腿呢!你信不信吧,而且现在老班怀着个孕,心理本来就有点不大正常,你再一燎她,我操那行了,谁都别过日子了。”黄宾指着卫松的鼻子说。
“没你们说的这么严重,不至于吧,道个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的。”卫松依然不相信我们说的话,跟黄宾强,惹的黄宾差点把一盒米饭给扣到卫松头上,让我给拦下来了,我给黄宾说:“行了啊,你也别跟卫松讲这个理了,今天使死你也给他讲不明白,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尤其现在成天跟赵晓飞这种**混一块,变的越来越**了。”接着我又跟卫松说:“我跟你说卫松,别的我不说了,你爱跟谁玩跟谁玩,你不给我面子成天跟赵晓飞混一块让我难堪,我忍了,这是你自由啊,你愿跟赵晓飞学成个愤青,你自己学去,这个事,我告诉你,不是你自己的事,你牵扯到我们仨了,明白了吗?你愿让班主任给谁道歉,那是你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是,你先给我把喝酒的这个事扛下来,啊,听见了吗?然后,等我们先从扔纸这事里跑出来,我跟这事没什么关系了以后,你再去跟班主任闹,那时候随便你闹,闹的你开除了,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听见了吗?你别最后让这帮人替你站了一上午,把你招来以后屁事没解决最后来让你连累的一块让开除了。”
“不会的,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扯进去的。”卫松神态很笃定的说,真不知道该管他的这种行为叫天真还是**,其实意思也都是差不多的,卫松这么不听劝弄的我一直压着的火全爆发了出来,语气很差的跟卫松说:“他妈了个B的现在已经扯进去了,你他妈要校长你愿怎么着怎么着,我话就撂这了卫松,你去给我把喝酒那事扛下来,其他的事,你管,不要紧,但是,你要是坏了我们几个的计划,要是把我们的状况弄的更糟了,把我们连累了,我弄死你。”
可能是我这话说的有点狠,而且声音挺大的,顿时弄的整个小饭馆的人都往我们这看,看的我们几个特别尴尬,卫松也不好意思强了,说了句再议吧,就没再多说什么,我们几个匆匆把饭吃完交了钱出来,回到班里以后,是个人见了卫松都骂两句,讲今天早上为了卫松罚站的事,一开始我们跟卫松说全班为了他罚站他还不完全相信,认为我们是虚货,现在终于相信了,自己一个人表情很窘的坐在角落里,跟便密似的,我跟黄宾也没带阶搭理他,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上课以后,我们俩一合计,反正老班也不在,也就别出去站了,在班里呆着得了,就当给老班个台阶下,争取让这事不了了之就算了,说实话我们虽然吆喝着要去告,其实也是很心虚的,就算没有喝酒这事,到时候到了校长室还不定抖搂出别的什么事来,毕竟我们几个平时真不是什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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