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惊道:“是我师傅!”似乎不敢相信。
李世民道:“所以,我才亲自来一趟,乃是为了问个明白!”
清风道:“你姓李,可也不一定就是!不过师傅的本事大的很,他说的总是有道理的!我去给你在通报一次吧!”
李世民道:“多谢!”
清风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眉头紧锁,面有疑色,手中却拿着一张纸,道:“师傅没醒,不知道为什么多了张纸,想来是师傅写的!”
李世民接过纸,只见写了几句话:“总角易名,济世安民;君明子强,万众归心!断臂斩足,天下太平!”
清风道:“施主可知道是何意思?”
李世民道:“你师傅果然是神人!我小时候并不叫李世民,听母亲说,一天来了一个道士,说我18岁即可济世安民,乃改名为李世民,这前两句说的正是此事!”
清风道:“我师傅自然是厉害的!那后面那?”
李世民道:“君明子强,万众归心!这大概是说我李家兵精马壮,能得人心!”
清风道:“得人心者得天下,我师傅是说你李家可得天下那!”
李世民道:“说的不错!民为水,君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是,最后两句却不知道什么意思!断臂斩足,天下太平!”
清风道:“我也不知道!”说完扑哧一笑,心道:他都不知道,我自然更加不知道了。
李世民苦苦思索,并没注意清风,口中道:“断臂斩足,手与足,都是人避不可少的,缺了手足,如何完整?莫非此手非是手,乃是别的意思?”
清风见李世民苦苦思索,心道:我再去与他问问师傅吧!
抬足,走出房门,进了卧室,只见师傅还在睡觉,却多了张纸,清风读道:“天机已泄,不可多言,速速离去!”心道:师傅是不肯再说了,拿了纸,走回去,进了门,却见李世民举墨在西面墙上奋比急书,细细读来:“
昔年怀壮气,提戈初仗节。
心随朗日高,志与秋霜洁。
移锋惊电起,转战长河决。
营碎落星沉,阵卷横云裂。
一挥氛诊静,再举鲸鲵灭。
于兹俯旧原,属目驻华轩。
沉沙无故迹,减灶有残痕。
浪霞穿水净,峰雾抱莲昏。
世途亟流易,人事殊今昔。
长想眺前踪,抚躬聊自适。”
一气合成,似乎极为激动,书罢提名李世民。
清风赞道:“好诗!”
李世民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墙壁!”
清风道:“施主可是说笑了!你可知道那最后的意思?”
李世民凛然道:“时世无法预料,李世民不是圣人,但为了天下百姓,断手斩足,李世民亦再所不惜!你师傅可说了什么?”
李世民说的大义凛然,清风瞧的顿起景仰之心,道:“我师傅就写了几个字!”
李世民看罢,笑道:“不错!李世民也该离开了!就此告辞!”
言罢快步离去。清风仍自不解,师傅说的那人明白了什么。
想了一会,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心道:怎么有人?收拾心思,去开门,敲门的是个20多岁的汉子,一身短小打扮,样子干练,身后乃是一匹喘着气的马,显然是急奔而来,还未及休息。
那人一见他即道:“小朋友,你师傅在吗?”
道童心道:又是找我师傅,道:“在!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中岳派弟子,姓王,是受师傅的命令,特来拜见你师傅!还望小朋友引见!”
道童道:“你可来的不巧,我师傅虽然在,但是却在睡觉,谁也不见!”
那人急道:“我师傅和你师傅乃是至交,上张下静玄,麻烦小朋友通报一声,你师傅定然肯见!”
清风无奈道:“好吧!你先等着!”
那人道:“是!”不敢进来,仍在外等着,风雪很大,那人不住的跺着脚,方才一阵急驰,不觉得冷,一停下来立刻就冷了下来。
清风回到卧室,却不见了师傅,找寻过来,找到客房,却一个老道人正在喝茶!不是师傅还会是谁?
清风怨道:“师傅,你怎么一下到这?找也找不到!刚才为何不出来见李世民那?”
老道人道:“师傅天机泄露太多!不见才是最好!”
清风道:“师傅最后两句到底什么意思?”
老道人道:“日后自会应验!不必再问!”
清风道:“是!门外有人要见你,说他的师傅跟你是至交!”
老道人道:“哦,谁?”
清风道:“他说是张静玄!”
老道人脸色一变,沉吟半晌道:“你去请他进来!”
清风见师傅面色不善,不敢多问,急急去请那人进来。
那人跟着清风走进客房,见到老道人即跪下道:“弟子王连山拜见歧师叔!”
清风心道:他为何叫我师傅师叔那?又为何知道我师傅的姓那?看来他师傅跟我师傅果然是至交!
原来那老道人真姓歧,名晖,乃是楼观派的著名人物!
老道人道:“你起来说话!”
王连山道:“是!”
老道人说:“我与你师傅早已多年不通信,此次你师傅派你来找我,为何事?”
王连山恭敬道:“师傅派弟子快马来见师叔,乃是为了送一封信!”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包,老道人面色宁重,拿在手中,那油包兀自有这那名弟子的体温,可见这个油包中的信,乃是十分重要的。
老道人打开,慢慢看毕,脸色数变,看完久久不言,清风小心问道:“师傅,什么事?”
老道人摇摇头,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我担心了十几年的事还是发生了!命运难拒!”
忽然一抬头对那名弟子道:“你回去禀报你师傅,我定赴会!”
王连山道:“是!”叩首,乃转身离去。
老道人望着窗外,眉头紧锁,似乎有难以抉择的事。
清风不敢打扰,默默的出去取来雪,放在炉子上烤。
忽然老道人道:“清风,你跟我多少年了?今年可是16?”
清风没想到师傅忽然问这个问题,塄了一下道:“弟子从小就跟着师傅!今年正是15”
老道人道:“哦,15年了,好快啊!我也几乎15年没问江湖的事了!本以为可以逃脱,却还是没办法!”
清风惊道:“师傅,你是江湖中人?你会武功?”
老道人道:“不错!师傅是江湖中人!会武功!”说完,右手忽然推出,窗外那棵碗口粗的梅花树应声折短!
清风痴痴看着师傅道:“师傅,
你瞒的我好苦啊!你会武功,为什么不教我?”
老道人道:“江湖险恶,你性子太善,师傅是怕你吃亏!”
清风急道:“可是,可是江湖中有很多大侠啊!”
老道人道:“其实正与邪原本就是很难分的,有些人看着是大侠,只怕未必!你阅历太少,容易上当!”
清风道:“师傅,你说过‘任,为身之所恶以成人之所急,损己而益所为也,是为侠!’我按这个标准对照,总不会错吧!你要去赴约会,就带者我吧!我很聪明,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老道人道:“我告诉你这些,本来也是打算带你去的!只是此行太过危险。所以迟疑未决!但是师傅总是要离开你的,你也不能跟我一辈子,有些事,终归要自己去经历的!”
清风道:“师傅,你同意我去了?”
老道人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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