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招剑法在南宫翎曾苦心思虑下,想出了一个破法。
南宫翎忽然身体飞向空中,迅速扔出几道符。
那怠冷面色大变,只觉得自己的飞剑第二道的剑芒每一次前进,都被对方的暴烈符所挡住。
那符的威力对他来说并不大,可是每一次都阻碍着自己的飞剑的前进!
可是自己的飞剑第二道剑芒前进的轨道甚至连自己也不能琢磨,对方怎么会只用七道符就阻挡住了七次!
也刚好在七次后,自己的真元一滞,只好收回飞剑,此刻他面色铁青,瞧见南宫翎还立在空中,甚至连飞剑也没有祭出,显然应付自己的这个绝招绰绰有余。
不仅仅是怠冷,连痕韧和轻罗都心神撼动!
怠冷的这招绝招从来没有人能挡其锋锐,可是却轻松被南宫翎破去,如何不吃惊!
此刻只有南宫翎知道刚才自己是岌岌可危,如果自己的符稍微扔错了地方,对方的飞剑就会破开自己的肉身。可是对方从剑法上的压迫能力,此刻竟然让自己汗流浃背,甚至在空中不能动弹。
仙派掌教的实力果然强大,看来只有到达凝丹期的自己,远不是出窍期的对手。
可是怠冷心下却惊恐到了极点,此刻对方立在空中不动,接下来必然是雷霆一击,自己定难以避开!
这个局面就一直僵持着。
轻罗看着陷入被动的怠冷,忽然对南宫翎说:“南宫公子,不过是一场误会,怠掌门情绪过于激动,还望公子见晾。”
这句话一出,不仅仅是怠冷松了一口,连南宫翎心里也大喘了一口气,乘着对方气势减弱,自己缓缓落在船上。
怠冷脸上露出一个难看之极的微笑,向南宫翎说:“南宫少侠,在下先告退了。”此刻他居然向不是主人的南宫翎说这种话,显然是屈服于南宫翎,生怕南宫翎一发怒下给他来个雷霆一击。
南宫翎面上不动声色,说:“怠掌门请。”
韧痕想不到南宫翎的修为居然到达这种地步,让怠冷知难而退,他马上向南宫翎笑笑,说:“公子不知欲行何方?”
南宫翎说:“在下准备去钟山拜访一位前辈。”
韧痕说:“钟山?”
“那痕前辈呢?”
钟山只是一个小派,谈不上在修真界的地位,可是南宫翎说去拜访一个前辈,顿时让痕韧起了对钟山的敬意,他说:“不敢当前辈这个称呼。我等这一行虽是游赏,但却是……”
他回头看了轻罗一眼,轻罗忽然黯然说:“不瞒公子,这次其实是为了家母病情,她中了七绝脉,所以轻罗想找寻各种药物来治疗。”
南宫翎忽然想那黑老道曾告诉他:“东方何母亲虽中了七绝脉,只要在钟山找到鹗鸟,用它的血做药,就可治疗。”
南宫翎顿时面色一喜,说:“轻罗小姐,不用哀伤,令母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必然会痊愈的。”他此刻称呼是用“令母”,则自然无形中与凝轻罗同辈了。
凝轻罗幽幽地说:“她只怕……”此刻低下头的她并没有看到南宫翎的表情,而痕韧看到南宫翎面带喜色,马上说:“难道公子有办法治疗?”
南宫翎摇头说:“在下不敢保证,不过可以试试。”
凝轻罗惊喜地看着他,说:“公子有什么方法?”
南宫翎说:“在下曾从一位前辈口中知晓一个方法可以治疗,但并不保证是否有效,不过我勉强一试,帮轻罗小姐找到药方。轻罗小姐请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的。”
凝轻罗忽然站起,向他亭亭一福,说:“公子此恩,轻罗感激不尽。如果公子有任何差遣,但请公子吩咐。”
南宫翎受宠若惊,忙扶起轻罗,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
凝轻罗说:“我为母亲这病,已经走遍龙元大陆,迄今毫无头绪,万念俱灰,如今公子忽然给轻罗一线阳光,也许对公子是小事,可是却关系轻罗一生。”
南宫翎久闻凝轻罗孝母,说:“在下能结交轻罗小姐和痕韧掌教,已觉是无上惊喜了,能为轻罗小姐效力,自当鼎立而为。”
凝轻罗平时听别人这般说过千遍万遍,可是却从来没有如此受用和舒畅,她甜甜一笑,一扫脸上常年的幽怨,说:“轻罗心下惊喜,不知公子能否告诉我那能知道七绝脉解法的前辈,尊姓大名?”
原来这七绝脉虽不常发生,但是年老之女修真者,因为身体虚弱,或者受重伤,就有可能得此之症,龙元大陆之人对此相当重视,可是若些年来却无人配出解药,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每日疼痛而无法再度修炼。
南宫翎说:“我不知那前辈名声,只听他自称黑老道。”
此言一出,那痕韧固然吃惊诧异,而那凝轻罗面上无比惊喜,脱口而出:“黑老道?”顿时面上起恭敬的表情,说:“不知少侠和黑前辈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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