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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时,一股无法言喻的生机在体内欢畅。
揉揉屁股上的针眼,小声嘀咕着,上海女人就是惹不起,我不过是动动脑筋,就这么扎了一针,如果动动手恐怕小弟弟就没了。
四下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其他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打了那么大剂量的镇静剂的我,居然会这么快醒来。
我私下琢磨着,这样下去是万万不行的,从抬进来,被那个满脸不可思议家伙做了十几次透视时,我就非常清楚,如果不早点离开这里,迟早会变成白老鼠,成为他们的研究材料的。
想到这,我不由担心起灵儿起来,这丫头从小无忧无滤,又那见过这样世面。于是心中更是不安,决心离开这儿。
轻巧的跳下床,我不由呆了呆,怎么全身仿佛没有重量似的,居然落地无声。
来不及多想,走到门口,轻轻旋开门锁,伸头探了探,真是天助我也,一个人没有。可是心中也发了愁,一身病号的衣服,这样明目张胆的四处游逛,一定会被抓住的。再则偌大的地方,如何去找灵儿。
转念一想,我是被当作SARS疑似病例抓住的,今年到现在好象上海还没听说有疑似病例患者,如果那样的话,这里除了我们三个应该不会太多人的,我不仅陶醉在自己无比聪明的幻想中。
结果却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办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查看。没办法,我又不是超人,有隔墙看物的本事,想来如果真是如此,却也未必是件好事,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是光溜溜的一样,自然是无比乏味的了。
很幸运,我右边的房间床上就躺着一个人,由于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无法看到其面目,奇怪的是房间里居然也就她一个人,难道都去开会了?
不敢多想,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晕,是背对着我,仅能看到一头秀发,而恰巧灵儿也是长发。
我不由大是欣喜,赶紧把她翻了过来,却发现是另一个熟悉的面孔---同车厢的少女。
那少女被我一翻,或是当成医生,先是没有反应,但是见到却是我的面孔,不由惊得张着小嘴,我生怕她喊了出来,赶紧捂了上去。仿佛按到了无形的电源,过电似的浑身一麻。
竟呆呆的望着她美丽无伦的面孔说不出话来,而那少女也忘却了本能反应挣扎。
我突然醒悟过来,现在各病房的医生护士都不在,一定是开会去了,说不定是在商量怎么解剖我这只白老鼠呢,得赶快离开。
于是凑近少女耳边,那诱人的处子体香,快软化了我的神经,强制摄住欲飞的心思,小声说道:对不起,小姐,你见到我妹妹么?
那少女却眨眨眼,示意我把手拿开。
就在我将放开手的时候,那少女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傻傻地望着手腕的两排整齐的齿印。
那少女却开口说,你妹妹在我隔壁。
我恋恋不舍地望了她一眼,向门口走去,却听见她背后低声说道: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要逃走。
她白了我一眼,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呆在这里。
我又傻了,生气都生得这么美丽动人。
那少女却不等我回答,就跳下了床,那动作居然是那么轻巧利落,我不由怀疑地望了望她。
她推了推楞住的我说,时间不多了,快去找灵儿。
我们到了灵儿的房间,却惊呆了,床上空无一人。那少女奇怪道,明明是在这里啊。
正在惊疑中,却听见隔壁有人轻声叫:婉姐姐…………
那少女惊喜道,是灵儿,她赶快跑了过去。
我则心怀鬼胎地跟着,灵儿叫她婉姐姐,那我是不是可以喊她婉妹妹啊,嘿嘿……
等我过去的时候,两个人正搂在一起,亲热得象两姐妹。
我不由奇道:她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热。
灵儿满脸泪雨的一见我,则扑了上来,我一把抱住她蛮腰,安慰说,没事的灵儿,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身边的少女则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们。
突然,走道里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和那少女对望一眼,心想糟糕,医生和护士回来了。
而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茶几外根本无一处藏身之所。
突然我和那少女不约而同地望向那铝合金窗户,赶紧拉着灵儿跑到窗边,心中却大失所望,四楼。
而身后那少女,却是打了一个“跳”的手势,我心想这不等于自杀么。
那少女看着我犹豫着的表清说,没时间了。
我心想,没时间也不至于送死吧,再说还有灵儿。
那少女却不理会我,只见她将床上的被单撕成布条,接成长条栓在窗户上,一只手携着灵儿,一只手拉着条幅就从窗户飘了下去。
我呆了呆,这女人不但聪明无比,而且看来还有一身不俗的功夫,究竟是何妨神圣?
然而门外的对话声已经让我来不及继续思考下去,赶紧顺着条幅下去。
而此时尚在空中,就听到一阵警笛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大呼小叫:病人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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