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亦是知道如今天子年幼,而国事几乎都是经过帝师荀爽之手,如此一来,岂不是大汉之权都jiāo付于荀爽?
“非也!慈明公乃是天下大儒,一心辅于汉室,又怎会恃宠而骄,夺大权为己用?”刘备摇了摇头解释道:“所言者乃是荀氏一族其余在洛阳为官之人!他们仗慈明公之势,如今所掌之权比之董贼亦不差分毫。今闻慈明公抱恙居于家中,朝中之事皆jiāo予其族中荀彧、荀攸二人,假以时日,恐大汉之权旁落矣!”
荀爽抱病之后,刘辨亦是前去拜访过,自然也见过荀攸、荀彧二人,只是如今听得刘备所说,才注意起来。
见刘辨若有所思,刘备又道:“听闻安国侯出征之前曾将洛阳兵权jiāo予那荀攸,且便是安国侯亦是慈明公弟子,与荀攸、荀彧之辈关系甚密,若他们当真怀有二心,恐怕会是第二个董贼!甚至比董贼还要可怕。”
“皇叔休要胡言,潘师一心为国,又为先帝遗诏辅政大臣,又怎会有不臣之心?更何况其妻乃是万年长公主,亦是皇亲!”刘辨想罢,不信道:“想来乃是皇叔醉了,来人,送皇叔回府休息!”
只是等了许久却不曾见人入内,刘辨一惊,看着于下的刘备。
“殿下勿忧,乃是在下命两位义弟于mén外守卫,不放任何人入内!”刘备见刘辨样子,忙解释道:“安国侯或许以往乃是一心为国,只是人皆有sī心,便是安国侯亦非圣贤,待他手掌大权,可掌控朝堂之势时,难免心中会有他想。”
见刘辨已有疑心,刘备又马上道:“自古谋逆之人原本又有几人不是忠心可嘉?但在帝位、天下之权的yòuhuò下,皆会慢慢改变,刘备身为宗亲,不得不为我大汉着想!”
“这……”刘辨听罢,渐渐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如今潘凤一党确实已掌洛阳兵权,届时若他当真有异心而荀爽又死,恐怕无人可以制止。
“你二人不过一区区校尉,竟敢挡我入内?”
正当刘辨沉思之时,却听得mén外有争吵之声。
刘辨听得那人声音乃是其护卫蹇硕,自是开口言道:“皇叔且将此人放入,此乃一心忠于孤之人,当可深信。”
“诺!”刘备听得刘辨所言,知此人乃是于联军之时日日护卫刘辨左右之人,便出mén将他请入。
只是出得mén后才发现蹇硕yù要进入,然却为关长二人所阻拦,自是大怒,又恐刘辨有险,便想要硬闯,然他武艺又怎能和关张二人相比,自是被其二人擒住,不得动弹。
“刘备,你yù反也?”蹇硕被关张二人所擒,自是身怀怨气,看到刘备便开口道。
“备乃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阁下恕罪,二弟、三弟,且将此人放了,殿下有请。”刘备先是躬身一礼,向关张二人言道。
进的宫内之后,蹇硕显然还为刚才之事耿耿于怀,向刘辨行礼之时亦是对刘备一脸怨气。
而当刘辨将先前刘备所言之事告诉他时,他亦是大惊,毕竟刘备所说之事皆是合情合理,无论是谁当手中掌有cào控朝堂之权时都会有些想法,更何况如今天子年幼,更好掌控?
“殿下,安国侯虽忠心为国,但此事不得不防!”蹇硕想了片刻言道。
听得蹇硕亦是如此说,刘辨心中更是着急,乃问计于刘备道:“皇叔既知如此,可曾想好何种对策?”
“陛下年幼,又亲信于潘凤,恐怕便是殿下前去,陛下亦不会相信,且如今潘凤率军征董贼余孽在外,以在下观之樊稠、徐荣之辈绝非潘凤对手,恐待潘凤得胜归来之时,其势更大。”刘备故作为难,又道:“在下早便有疑,殿下乃是先帝长子,自古立长不立幼,照理,合该殿下为天子才对,莫不是潘凤那厮……”
蹇硕冷哼一声,言道:“刘皇叔,先帝立遗诏之时我亦在旁,乃是亲耳所闻,此言便可治你一大罪!”
蹇硕虽同意刘备先前之言,但刘宏所立的遗诏他却是见过,自然不会听刘备所说,加上先前本就对他不喜,如今自是出言反驳。
“此人究竟乃是何人?”刘备听得蹇硕解释,却也一惊,不曾想此人竟是亲眼见过刘宏立诏之人,要知道刘宏立诏之时仅有三公重臣知晓,难不成他是刘宏身边的护卫?
刘备怎么也不会知道,此人乃是刘宏最为信任的宦官,当初西园新军之首,上军校尉蹇硕。
刘辨见刘备所疑之事,亦是开口解释道:“孤知皇叔乃是为大汉着想,只是父皇立诏之时,孤与当今天子亦在,此事皇叔便无需再有疑心。”
“只是刘皇叔之言虽有道理,但若安国侯当真是一心忠于汉室之人,我等如今所虑岂不是多余?”待得蹇硕冷静思考之后,虽觉得刘备所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想到当初潘凤施计救过自己,又使得刘辨安然逃出洛阳,显然不是那种不忠不义之徒,加上他对刘备有些厌恶,自然宁可相信潘凤。
如此一来,到让刘备大急,若是他此次不能说服刘辨,则无疑便会与他jiāo恶,如此一来,则两边皆不讨好。殿下,我亦知潘凤有素怀忠心,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还请殿下早离洛阳,回江东而去,若是潘凤真有不臣之心,届时殿下亦可于讨董时一般,举天下勤王之师,入京除之!”
刘辨自觉两难,遂朝刘备挥了挥手言道:“此时孤已知,皇叔还请回府,莫再多言!”
见刘辨模样,刘备知再多言也是徒劳,只得叹了口气,于关张二人出宫而去。
“蹇黄mén,此事你如何看待?”
待得刘备出去之后,刘辨方才对蹇硕问道,毕竟比起刘备,无疑这蹇硕才是他最以为心腹之人。
“虽不喜此人,但不可否认,此前所言皆有道理。如今于洛阳之地,要职皆为荀氏一党,又有安国侯领军在外,不得不防。”蹇硕深思熟虑之后方才言道。
“安国侯数次救孤,又有除董贼之功,对大汉有恩,孤决然不信他会有二心。”对于这个曾经为自己老师的潘凤,刘辨显然有信心,“不过刘备此人亦是为大汉着想,孤自寻一时日向陛下请辞便是。”
蹇硕早便shì奉刘宏,所见父子相残、兄弟相残亦不在少数,自然知道刘辨留于洛阳会给百官一种极大的压力,也只有如今天子年幼,才会想将自己的兄长留于洛阳。
只是想到先帝曾经对自己所言之语,蹇硕却很有自信,对刘辨言道:“殿下,先帝亡前曾有一物托于老臣保管,若将此物献于陛下,想来他人便不会怀疑殿下于洛阳会有夺位之心。”
“哦!父皇所托乃是何物?竟有如此大用?”刘辨听罢亦是吃惊,问道。
“此物原为一璞yù,楚文王命人凿此璞yù之石,得一宝yù。后此yù为赵惠文王所有,秦昭王得知,愿以十五城以换此yù……”蹇硕侃侃而谈,然传至刘辨耳中,却使得他目瞪口呆。
此物的事迹,原来身为皇子的刘辨又怎会不知?
“此物,可是父皇崩后便失踪的传国yù玺……”
哎~~~~大家给我点信心吧。看着可怜的订阅。。实在想不通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收藏。。小冷虽然不反对那些因为经济问题而看盗版的朋友。但看完了盗版回来投个推荐应该没问题吧?有多少作者是因为看着惨淡的成绩坚持不下去的?就说光是今天一个yù玺的问题我就和某个书友争辩了近2个小时。
就这样的成绩真的让我很没信心!算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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