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拜紫亭一一见礼。
然后拜紫亭向着众人介绍身边的两人。而伏难陀则像变成一座石像般肃立在拜紫亭旁,只在介绍到他时颔首微笑作应,予人莫测高深之感。
一番客套场面话后,拜紫亭转向张天赐道:“张兄与师姑娘可否在宫内盘桓两天,让本王稍尽地主之谊?”
拜紫亭的目光着重落在师妃暄的身上,显然已经得知师妃暄重伤的消息。
张天赐淡然笑道:“大王一番好意,张某心领了张某与妃暄在外宾馆落脚就行”
拜紫亭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张兄了”
马吉忽然凑近拜紫亭,后者明白他有话要私下说,向诸人告个罪,与马吉往门外走去。
韩朝安与伏难陀是素识,遂引领傅君嫱和金正宗过去跟伏难陀寒暄。
傅君嫱瞪了张天赐一眼,然后跟韩朝安过去,而张天赐却没有去凑热闹。
如今便剩下张天赐、师妃暄、尚秀芳、宗湘花和烈瑕无人聚在一起,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门外脚步声又起,众人睁眼瞧去,只见徐子陵踏入了正门之中。
张天赐眉头微皱,徐子陵虽然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体内的气机混乱,显然是受了重伤。
徐子陵面带笑意的走上前来,以众人一一见礼,然后便到了张天赐这边,这里的人他比较熟悉一点。
张天赐率先笑着招呼道:“徐兄,没想到你也来了”
徐子陵微笑着回应道:“大王相邀,小弟怎么能不来,张兄你不也来了吗?”
两人顿时相视一笑。
这时,尚秀芳美眸中异彩涟涟的望着徐子陵,嫣然一笑道:“秀芳虽和徐公子虽有过数面之缘,但尚是首次有机会说话聊天。徐公子被人暗杀,没受什么伤?”
刚才尚秀芳就在关注着张天赐与徐子陵,对一旁的烈瑕不闻不问,让他心中暗恼不凡,只是烈瑕没有流露在外面,不为他人知晓。
听到尚秀芳如此问话,张天赐才隐约明白徐子陵伤势的来历,他在这龙泉城中没有眼现,而且也没去打听消息,自然也不清楚徐子陵受伤的消息。
徐子陵朝着尚秀芳报之以微笑,正要答话,这时,一旁的烈瑕道:“徐兄的右手有点不像平时般自然,是否胁下受伤?”
这烈瑕看似是在关心徐子陵,其实是蓄意向徐子陵显露他高明的眼力,而他之所以如此“口不择言”,做出如此举动,皆因尚秀芳对张天赐喝徐子陵嫣然动人的神态引起他的妒忌,这或者是烈瑕的一个弱点。
张天赐本来就已经让他妒忌非凡,但是他收拾不了张天赐,如今又出来一个徐子陵,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徐子陵从容微笑,试着举手道:“烈兄看得很准,这样略微举手也会令我感到非常痛楚。”
宗湘花往徐子陵瞧来,客气中仍保持一贯的冷淡,道:“我们宫内有很好的大夫,可为徐公子敷药疗伤。”
徐子陵婉拒后,随口岔开话题道:“没想到师姑娘也在此处,不知道师姑娘身上的伤势好点了吗?”
师妃暄展颜微笑道:“有劳徐公子挂念,妃暄的伤势并无大碍”
徐子陵微微一愣,这般的师妃暄他还是首次遇到,在第一眼见到师妃暄的时候,他就曾经心动过,只是被他压在了心底,如同仙子一般的师妃暄是他所不能奢望的,而后来,又出来寇仲的事,从此之后,他不在去考虑儿女私情,就算曾经让他心动的师妃暄,也只是一个路人一般。
不过就算如此,师妃暄这般姿态也是让他一愣,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暗中,徐子陵的目光朝着张天赐投去,带着一丝难言的味道,张天赐报之以微笑。
张天赐道:“不知道徐兄何时返回中原?”
徐子陵微微沉吟,道:“尚还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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