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却不太高兴,对骚年使出大技後,就返身进书房。
「……」
骚年心中吐血,脸上却强作笑颜。
「赫、赫狼,你先点收再说!这是五万金,刚好还清欠款。」
骚年还是对自己秀秀那不算高深的知识的成果,相当满意的。
「不,我看不用了。」
赫狼的眼睛却是看着店外。
那里,有数百卫兵整齐的奔来!
「反正不是找我的。」
骚年很淡定,他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调戏萌女,三没刺杀某某,卫兵绝不会找他。
「不,是找你的。」
萌狼却道。
「不…」
骚年还没完整地说完,领头的卫兵队长——凯尔普已经扣紧他的肩膀。
「不,就是找你的。」
这位原着中可以跟龙单挑,这里只能跟虫中单SOLO的卫兵长官,对骚年露出和蔼微笑。
「八嘎哪!罪名呢?甚麽罪名?!你难道要用莫须有胡弄过去?」
骚年的无双模式,随时打开。
「放心,不是莫须有。」
剀尔普笑得很贱。
「我们怀疑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奸…奸细?」
骚年先是疑感,然後大悟。
「难、难道…」
「咱说汝啊,赚钱之前,不会先对各国的关系调查一番吗?」
萌狼毫不留情地在骚年身上补了一刀。
失算了!图斯库尔国竟然是乌鲁多国的敌对国!我还以为大家都是AC(G)中人,是同萌…唉。
骚年表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就是这样,所以你得跟我们回去,关个十年八年再放你出来。」
凯尔普示意卫兵们拉走载满钱袋的旅行马车,连骚年也要一并拉走。
「其实我只是一介商人,政治立场是中立的,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嗯,五万金你们可以带走。」
骚年很严肃,以金钱换取自由。
「天真!政治面前哪有中立可言!不是左酱,就是右酱!不是甜党,就是咸党!就算你真是中立,不靠左右酱,不吃咸甜脑,只要敢出来发言,因内容的倾向,别人就会给你扣上不同的绿帽!——无视掉那个绿字!」
凯尔普一副政治家的熊样,大条道理的说出伤心往事。
「但我真的是中立啊,真的是奉公守法、脚踏实地、唯利是图,偶尔剁他一下,专注阿银他妈近十年的好人民!」
骚年虽然从不公开发言,不过觉得也是时候站出来…
——做个一辈子的懦(潜)夫(水)!
「年轻人,谁叫你是这麽有名气又有实力的人?不论是哪一个郭嘉,都会逼你做的!」
凯尔普坚持。
「老四,你不能这样对我!」
骚年泪流满脸。
「理由说够了,所以阿……阿啥来着,喂,卡里,这位先生叫甚麽来着,最近在敌国很有名的那个。」
凯尔普询问队伍里的DPS卡里。
「阿…阿…阿…阿…」
假里苦恼地想着。
「啊?」
假发卖萌。
「啊个头!饭桶!基鲁!他叫甚麽名字?!」
凯尔普询问队伍里的T基鲁。
「」
「你在说甚麽啊!这是卖萌吗?真是卖萌吗?我队伍里都只有卖萌的吗?!没个靠谱的吗?所以说我讨厌带新兵,该死的上司!就是不让我上沙场杀敌!每次都净给我一堆麻烦的工作!还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扣我薪水!真是的!干不下去了,当个佣兵…不,还是开个佣兵团算了。」
凯尔普说话的半途,转向了奇怪的方向。
「诶~~」
卫兵们用很奇怪的目光,发出很奇怪的叫声。
「你们给我闭嘴!想被老子操上十遍吗?哈!」
凯尔普**般叫嚣。
「长官,我们错了!」
卫兵们马上噤声。
「我数三声,没有人回答到刚才的问题,就去操场给我跑一百个圈!」
凯尔普发下话来。
「三!」
「不要啊!」
「二!」
「天啊!杀了我吧!」
「一!」
「我不要跑一百个圈!⑨⑨个圈还可以接受!」
新兵们鬼哭狼嚎。
「闭嘴!一群渣子!连这位先生的名字都答不出来!你们还算人吗?!快去操场跑圈!」
凯尔普怒喝!
「切,自己也说不出来。」
乌托多嘴了。
「加跑一百圈!」
「卧糟!都怪你多嘴!多嘴!我让你多嘴!多嘴!」
新兵们悲愤交加,围殴起乌托来。
「啊~~啊~~啊~~不要啊~~奇怪的东西要觉醒了!」
新兵组成的人堆中传出奇怪的呻吟,凯尔普一张老脸都红了。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凯尔普面向骚年,很是羞愧。
「哪里哪里,这边才是,想不到新兵蛋子如此难带。」
骚年很是感慨。
「那麽,请教先生大名?」
「你们可能找错人了,我其实不是那啥…谁来着?」
骚年精明,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会的!我们不会找错人的!应该不会的。大概不会的……」
凯尔普越说越迟疑。
「咱说,你们连画像都没有,是凭甚麽认定他就是那啥谁的?」
萌狼突然插话。
「因为我们的细作传来消息,说敌国那啥…一位风头极盛的人物带着五万金向这里前来,所以…所以…」
凯尔普说不下去了。
「找错人了,带五万金出门的人虽然少,但不是没有,放我走吧!」
骚年认真讨论。
「这…这…不好交差啊!况且你要是真的,我们放你走,等於自掘坟墓啊!」
凯尔普很为难。
「要不这样吧!」
骚年一拍手掌。
「你带着五万金交差,我就留在这里,等你们确定了那啥谁的相貌後,再作行动?如何?」
「嗯……」
凯尔普考虑着,动摇着。
「咱作担保,你们再派人监视旅馆,可以吧?」
萌狼补充。
「……有贤狼女士作担保,我接受。」
凯尔普忌惮萌狼那经年累月,建成的绝大势力。
「小的们,回去了!」
凯尔普带着手下,风一般来,风一般去了,连一个金币也不故意丢下。
「……」
无言沉默。
「呼~~」
漫漫风雪。
大起大落。
骚年的五万金眨眼蒸发,眼皮却不眨一下。
——饱受困难挫折苦楚,迎尽冷眼嘲笑悲剧,依然屹立不倒,这样的人才是大丈夫!
——才能高叫萌大奶!
「你,该不会…」
萌狼忽然出声,说破这冷冷的沉静。
「哼。」
骚年装逼一哼。
「还是那句…」
——深藏功与名。
——而且,他终究是一个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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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斯库尔国国史上,当然没有记录下骚年的名字。
包括哈克奥罗在内的图斯库尔国国人,都「突然」又「自然」的,遗忘骚年的化名。
但是有各种划时代的发明,却找不到创立人,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就像肚腹剧痛,偏偏找不到厕所方便。
那是足以让人蛋碎的难受。
後世的历史学家只因为这个原因,就对记载这段时间的所有文献一一考究,并且一一对比,终於在某本地方史志上,找到一句话,隐隐约约证明好像真有这位存在。
「他不擅长下棋,却喜欢下一盘很大的棋。」
——不记名的温泉旅馆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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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那边轰轰烈烈,潇洒走一回,这边的阿银也不弱!
「以下是对您最後通牒的回应…」
闪过枪林弹雨,越过黄昏昏黄。
翱翔青天的伪钢弹,向敌人发出亡命的杀着。
「去死吧,烂铁皮。」
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
「砰!」
能量爆烈,星尘飞散。
真正的男主角,壮烈而亡…
「哇!」
阿银自恶梦中惊醒,脸上手心背脊全是冷汗。
「刚刚那是…」
阿银摇头晃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竟然壮烈了?
杉田派的也有壮烈的时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阿银疯狂催眠自己,要把这个事实抹杀。
「没用的,事实是抹杀不掉,能抹杀的惟有自身的记忆。」
提醒他的不是银古。
而是一位白发苍苍,却刚毅霸烈得如同金刚的老人。
他用最冰冷的语气,说出最冰冷的事实。
「不可能的!杉田派是不会壮烈的!不可能!我没开钢弹之前,绝不能死!」
阿银死也不承认这个事实。
「你已经开了。」
老人仍是冷冷提醒。
「那种AI才不算开!那种铁块砌成的才不算钢弹!」
「你可以试试渣古。」
老人冷冷地给出建言。
「渣古算个熊!那是骚年那种有用杂卒机虐主角机的性廦的人才喜欢开的!他们总是喜欢用渣古翻盘!」
阿银怒斥骚年是异端。
「那我确认一次,你在没开钢弹之前,绝不能壮烈,对吗?」
老人肃穆。
「对,我在没开钢弹前…」
阿银字字铿锵,斗心被完全引爆!
「绝—不—能—西—奈」
连银古也治不了的懒虫,竟在开钢弹的梦想前,暂时撒退!
这难道是梦想的力量?
「可那同样没用,就算有我在此,你仍是开不了钢弹。」
老人对自己的武力极度自信,却对杉田开不了钢弹的事情也极端肯定。
「八嘎哪?为甚麽?告诉我这是为甚麽?!」
银时疯了。
也不知是从哪时开始的——好像是杉田COS坂田那时?
坂田与杉田已融为一体,难分你我,双方对对方来说,都是神COS神还原!
「因为这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他们永远没法理解你对钢弹的爱,你对钢弹的痴迷,你对钢弹的狂热!」
老人冷冷招来,仍是霸得掉渣。
「怎会的?…怎会的?…」
阿银战意全失,懒虫再次活跃。
难道他真只能眼睁睁的迎来永远?
让梦想碎散?让热情之花凋谢?
「但是…」
老人话锋一转。
「你虽然不能开钢弹,却可以成为人体钢弹!」
老人抛出饵食——
「You,就是钢弹。」
绝佳的饵食!
「我…就是钢弹?」
阿银愣愣的,重覆这一句话。
未几,阿银的脸容忽然变得坚毅。
「请收我为徒,师匠!」
阿银重重叩头。
「我欠银古一个人情,就姑且收你为徒,助你成就钢弹不坏之身!若练到极处,甚至可以空手拆钢弹!」
「当…当真?」
阿银惊喜惊愕。
「当真,你以为我是谁?」
师匠背对初升的旭日。
「是谁?」
阿银真心不知道。
他甚至没有来到这里的印象。
他只记得,貌似被银古一个背刺给弄晕了。
「哼,无知小儿,焉知道当年道上朋友为我起的外号。」
「外号?」
阿银再问,郑重地问。
「血—染—东—方—一—片—红」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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