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
百鬼横行。
「进度良好,希望一切顺利。」
满布恶灵的古堡,五个鬼人迎风而立!
「不用那麽担心啦,小姐。」
四鬼摆出姿势,美胜春兰秋菊,相互难分高下,共同只有一点——
「当………下……需…要出面活动的只有我一人吗?」
常人难及。
「走吧——」
云层突然移位,月色突然倾泻,照出领衔之人的半张俊脸。
「我们传说的大幕正要拉开。」
不需洗白的邪魅——
引领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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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前。
浣熊市。
河上桥。
「打扰一下,阁下就是本地的万事屋?」
一句平凡的问话,却将宁静美好的夜晚,染成血色的逢魔之夜。
「认错人了。」
有如黑色绢布一样绮丽的长发的万事屋,头也不回,冷冷回答。
「不用担心,我不是市政府的走狗。」
鬼话,徒惹人笑。
「就算不是走狗,也是一头渴求鲜血的狂犬…不,鬼吧?」
虽说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
「听说最近在小巷里有杀人鬼出没,但我劝你还是好好挑选一下咬人的对象比较好。」
「——」
刀鬼听见此话,反而展露狞笑。
「真不巧,我和我的小伙伴追求的,正是你这种高手的鲜血。」
刀鬼握住刀柄,露出小许刀锋。
「能不能稍稍和我过两招?」
「!」
万事屋感觉到刀气的怪异,吃惊地回头。
「那把刀是…」
万事屋的手已按上刀柄,但是对方的快刀已斩断她的胜机。
「惊呆了。」
刀鬼已经收刀。
「你就这点本事?」
「喷——」
万事屋的身体喷洒着血花倒下,脑中却绘画出浣熊市的惨淡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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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
大清早。
浣熊市郊外的一间洋馆内,骚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古古怪怪,好像梦到很多奇奇妙妙的事物。
「——」
猛然,骚年睁开狗眼,睡醒过来。
这里是?
骚年打量周遭,把握当前的事态。
「涮啦啦——」
微微的暮雨。
雨幕笼罩整个天地,显得别样的凄迷。
「——」
没有烛光,没有火,却有一只萌狼在床边瞌睡,
红樱篇吗?那按照剧本,我应该……
骚年花费十秒钟来回想下一步的行动。
再睡。
恶魔贝利尔在召唤骚年怠工,骚年也乐得轻松。
「你再睡,咱就让你一睡不醒。」
等了很⑨,⑨得丧失理性的萌狼,她笑得很甜,比豆腐脑还要甜。
她那狼的警戒力,使骚年的诡计不能得逞。
「反正咱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死猪不怕滚水烫,要上就上,不用客气!」
骚年盗用萌狼的第一人称,敞开衣领,方便萌狼正面上他。
「别用咱的口癖!也别刷新你的下限!」
「下限就是用来刷新,节操就是用来丢弃。」
骚年表示节操是可再生资源。
「这种歪论亏你说得出口…银魂组的都是怪物吗?」
萌狼都想说脏话了。
「你看,我体内的XX已经长得这麽大了。」
骚年微笑如约翰。
「居然在女性面前说这种话,不知羞耻!」
萌狼温文有礼,不能容忍骚年的绅士作风。
「原作第一次出场就全果的女人有那种资格说我?」
骚年鄙视。
「咱也不想的啊!设定定好是这样,咱就只能这样,是不可抗力!」
「赫狼,你错了。」
骚年不同意。
「你可以不站起来,可以叫导演切换镜头,也可以叫男主角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打上马赛克,方法多种多样,但你还是选择全果上阵,吸引一群绅士怒舔屏幕,这还不是你不知羞耻的证据?出去不要跟别人说你认识我,O狼!」
「……」
萌狼心思玲珑,也不禁语塞。
「对对,差点忘了,有甚麽生理上的需要时,请联系我,我一向助人为乐,江湖上的碰友都称我作活雷锋。」
骚年表示他是一个根正苗红、正直纯洁的好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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