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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节 银魂中有八种职业,其中一个是吐糟(1 / 2)

役,非常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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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村新八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黑又硬的钱包,打开包皮,祈望奇迹发生。

「……」

可惜,他不是苗爷,他的保有技能中顶多只有A+级吐糟这一项不知道能不能在或许到来又或许不到来总之主线见鬼去的辛亥战争中派上用场的能力。

「……」

於是,零。

「唉。」

馀额为零。

绝望的零!

「天啊!」

他身为一家长男,却无半点经济收入,这实在令他倍感屈辱,没办法在他心爱的老姐前抬起头来。

他想雄起,他想奋斗,他想出人头地,光顾任何一饭店时能叫两碗,倒……不,志村新八是一个好孩子,不会暴殄天物,不珍惜盖亚酱的资源,他会叫多少,吃多少。

奈何,他跟的老板是一个正在贫穷线丶死亡线及糖尿线,顺便加上前列腺上装傻等别人吐糟的天然卷,连一己的三餐也搞不定的无能上司。

这样的一个老板,叫他有甚麽颜面领工资,重振那个大家都想不起的剑术道场?

「我要工资!!!!!!」

志村新八怒啸。

「吵死了!光天化日鬼叫个毛线!」

街道两侧的众多小窗子中冒出一堆人,向新八丢去数不清的杂物。

「对不起!我错了!」

新八不得已地狼狈逃跑。

——因为不论何时何地何人,滋扰别人都是不对的行为。

於是,他的身影正如一只斗败的公鸡,游窜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彷佛孤魂野鬼,没有归宿。

他很无助,他很失措。

——他想哭。

忽然间,他领会到那些来歌舞伎町**作乐的人的心态,只觉得歌舞伎町彷佛换上另一个样貌,变得不再熟悉。

楼阁变得巨大,街道变得漫长。

他已认不出这处街角通向何方,也不晓得哪里是出口,他已经迷路。

——就在这他无比熟悉的歌舞伎町里。

现在虽不是夜晚,霓虹灯亦未闪烁,未点亮迷幻的灯光,可是新八已经迷失,有意迷失。

——不想回去。

他不想回到那个家中,看见姐姐那张和熙之下深深隐藏着的,对长男无能的失望。

——不想工作。

他不想去到那个小破屋中,由早上吐糟到夜晚,伤害喉咙千百遍,顺道当一个免费的佣人。

「反正,我……」

新八颓废。

也不知有意无意,像被谁指引的,他走到一个满布丧家之犬的地方——公园。

然後,一如既往,那只疯度翩翩的骚年,正坐在平整的地面上,与历劫归来丶神功大成丶六神装在手的武藏叔举行迟来的烧烤派对。

「嗯?」

骚年警惕回头,武藏叔却在钻木取火。

「怎麽?一副被社会玩坏的样子?还是被猩秋玩坏了?抑或是阿金?」

骚年的眼光比鹰隼更犀利,比相师更精准。

「三者都有。」

新八了无生气。

「不妙啊,真的很糟糕啊,元气满满的吐糟役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难道想走Debuff流?」

骚年预计新八的魔法进修路线。

「不想走啊,那种鬼玩意。」

新八躺在地面上,状似死尸。

「那想走死灵法师?据闻要到死的那一秒钟还在撸才能转职成功噢。」

骚年佩服死灵法师的绅士指数。

「我还是走火法路线算了,黑暗时能照明,寒冷时能保暖,必要时能烧烤,用途比较广泛啊。」

新吧唧表明心迹。

「刚才我那一句竟然不吐糟,果然不是新吧唧!说!你是谁?阪口大助乱入吗?」

骚年怒喝。

「志村新八,原装正版的志村新八。」

新八还是不吐糟,只因A+级吐糟技能貌似在他方才魂游歌舞伎町时,顺手喂⑨了。

他想有一个全新的开端——

作为Madao新八。

「如何证明?就凭你那一副只值五毛,猥琐的小眼镜?」

骚年不信。

「还不够?」

「放屁!老孙随时能变出一副来!」

骚年变戏法般变出一副眼镜。

「我的脸?」

新吧唧心知肚明骚年手上那一副眼镜就是骚年用妙手空空从他脸上摘下来的,但是他仍不吐糟。

——他心已死,吐糟之魂已经熜灭。

「银魂中人都是这一张脸变出来的!你以为老孙的金睛火眼是瞎掉的狗眼吗?」

骚年目光明镜似的。

「我的衣服?」

「街上随便一个年轻人都是这一身大众服,那算个毛?妖孽,再不现形,就吃老孙的金箍棒砰砰砰!」

骚年掏出一根组合棍,要示范新世纪孙猴子的炫酷打法。

「那凭我的丁丁石更起來只有六厘米。」

新八死气沉沉道。

「啊,是新八啊。」

「啊,是新八啊。」

骚年和武藏叔一致赞成。

「是你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

新八终於吐了!

「为甚麽你俩都知道我的丁丁石更起來只有六厘米啊?!我明明从来没有跟人谈起过!我的丁丁石更起來也不是真的只有六厘米!为甚麽随口一说你们就能确认我的真身?!为甚麽我的本体不是眼镜而是丁丁啊?别以为你俩装作二天一流孙大圣的猴样我就不敢打你们,我手底下也是有真♂功♂夫的!这两个奇怪的符号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作者你哲学了吗?因为你深陷哲学之中所以才不能更新的吗?总之你们都去死!立刻去死!」

新八的吐糟连珠炮发。

「啊,是新八啊。」

「啊,是新八啊。」

骚年和武藏叔再次一致赞成。

「本来就是啊!这样一张挫样挫衣挫眼睛的化合物,不是我还有谁?你这家伙一直在耍我是吧?!就是要逼我吐糟是吧?!要让我恢复元气是吧?!你心中的小⑨⑨我早就一清二楚了!这俗套的打气式剧情,一点意思都没有!早就用烂了!」

新八指着骚年的脸。

「你错怪我了,本骚是真认不出你来。」

骚年老爷爷般颤抖地站起来,用金箍棒支撑佝偻的身子。

「今天我撸多了,视线真的有点模糊。瞧,这根金箍棒就是我的导盲杖。」

「那叫拐杖!」

「甚麽?你问我坂田银时和杉田智和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区别?咦?你真觉得有区别?」

「有区别!就像我和阪口大助都是有区别的!」

「现实中的阪口大助不就是三次元的新吧唧吗?你以为老夫记不得了?不是老夫自满,九九表的第一句,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骚年老爷爷般娇傲。

「老头子,你说这只新吧唧是不是阪口大助?」

骚年询问武藏叔。

「这不是阪口大助吗?还原度是零啊,是真人啊!能给我一个签名吗?别看老头子很老,其实是你的脑残粉。」

武藏叔停下钻木取火的手,转而将纸皮箱和油性笔和递给新八。

「签在纸皮箱上可以吧?啊,甚麽To武藏就不用加了,我脸皮薄,那不太好。」

「啊,那就签吧。」

新八不好意思地签了一个名。

「Ohyeah!老伙计,我们下一顿有着落了!」

「立刻拿去网上拍卖吧!老头子!」

骚年和武藏叔手舞足蹈。

「西奈!!!!」

新吧唧只能怒吼。

「好了,不玩了,来吃饭吧,反正新吧唧的周边没人要的,扔了吧。」

骚年很饥饿。

「切,破玩意。吐!」

武藏叔不仅扔掉纸皮箱,还踩了一脚,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快给我去死!真心拜托!去死。」

新八唧羞射了。

「火还没好吗?」

骚年不理新吧唧,进入饿狼模式。

「凭我这撸出来的手速,再给我五分钟!」

武藏叔,神手速。

「那我先料理一下食物。」

骚年自异次元口袋中摸出一个罐子,一打开,沁人的芬芳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

「那个……能不能算我一个?」

新八有半天没吃饭了,一闻到秘制酱汁的香气,不由的想分一杯羹。

「新吧唧,你堕落了。」

骚年一听,立刻严肃。

「哈?」

「以前的你,可不是个坐享其成丶不劳而获的家伙。」

骚年不耻。

「那要我做些甚麽?我一来没钱,二来没车子,只有一间大屋,不过是我和姐姐两人共有的,要是……」

新八自以为是。

「白痴!我是这种看着空腹的朋友而不救,只顾牟利的卑鄙小人吗?」

骚年大义凛然如关二哥。

「骚年…」

新八感动了。

他觉得骚年身为主角,果然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古有八云:四海之内皆姬友,行走江湖是要讲义气的!来,二话不说,先干了这碗恒河水!」

骚年端起地上的破碗,递给新吧唧。

「干!」

新吧唧豪气顿生,果然二话不说,喝了——

「喷!!!!!!!!」

喷了。

「这这这这这这……难不成是…」

那熟悉的口感,那炼狱的幻觉。

「不错,是志村妙的黑暗物质,传说中的七武器之一。」

骚年肯然的啦。

「为甚麽它会在这里啊?!你这是成心想害死我吗?!幸好我有抵抗力才死不掉!」

新吧唧惊恐莫名。

「你又错怪我了。」

骚年摇头叹气。

「我又错怪你了?」

「我只是想试一试混了水後,能不能当作一碗恒河水喝掉?毕竟我就像芥边一样,讨厌浪费食物!——当然,它要能吃。」

骚年表示实践出真知。

「用你自己的身体试啊!」

「不不,那太危险了,它可是七武器之一。」

骚年害怕。

「你也知道危险啊!还让我试!」

「你自己也说有抵抗力,我不让你上,让谁?」

「所以说你自己来试!」

「你先上,我後补!」

「我已经上了,还是正面硬上!轮到你了!」

「好。」

骚年从不反悔。

「我劈。」

骚年又自异次元口袋中拔出另一把七武器——贝爷求生刀,切开冥土所造的破碗,任由黑暗物质流淌,腐蚀地面,流入地底冥河之中。

「哦?」

骚年却看着手中的求生刀,露出震精的神色。

只因贝爷求生刀,竟然完好无损,连那黑暗物质也伤不了它分毫!

「对这把上可斩苍天,下可劈冥土的尚方宝剑,我只想说四个字——」

骚年端正姿容。

「欲购从速。」

「说好的正面硬上呢?!」

新八却怒目金刚,扯起骚年的衣领,一身骇人怒气。

他真的怒了!

「我说的是後补,说起补,当然是补刀,懂不?傻孩子,乖,吃饭去。」

骚年摸着新吧唧的头顶,一副哄小孩的大人样。

「……」」

新八却在集气。

「是你逼我的!」

扬手就是大技——地狱极乐落!

「图样图森破。」

骚年话犹在耳,新八的视野却天翻地覆,浑然不知骚年已经先手出招。

「究极阿根廷背摔!」

新八只感一阵巨大的痛苦伴随冲击感而来,耳中响起裁判的宣告声。

「KO!」

武藏叔又放下手中工作,拉住骚年的右手并高举,炫耀胜利。

「火!」

骚年却甩手怒喝。

骚年能忍人所不能忍,却不能忍受空腹感。

「对不起,请稍等。」

武藏叔慌忙地继续工作,钻木取火。

「那我去弄一下食物。」

骚年端起罐子,刚走了一步,一只手就拉住他的脚跟。

「我…要…吃…」

新八迷途知返。

因为他知道只有吃饱饭,才有力气打倒骚年!

「站起来再说。」

骚年脚跟一甩,走入小树林中,料理烧烤物。

五分钟後……

骚年拖着烧烤物回来,果然看见新吧唧已经站起,却与原先模样不太相同。

——他,如获新一!

「难道骚年你?」

新吧唧自感脱胎换骨,身体内流动着江河般奔腾的力量。

「不错,我已经透过那一摔,注入一缕真气,打通你的任督二脉,你以後就再也用不着吐糟,只需要酷帅狂霸龙O天!制造世界动乱的责任就交给你了!」

骚年好像放下心头大石。

「为甚麽?」

新八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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