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哈。」
江户,恒道馆道场。
「怎麽?就这点能耐吗?真给你老爸老哥丢脸。」
骚年正手提竹剑与神乐对练,语气是反派般欠揍。
「呀啊啊啊啊啊!」
神乐忍受不了骚年的挑畔,鼓起余力,抄起夜兔伞向骚年那麽一劈。
过份隆起的青筋,过度扭曲的童颜,宣示着夜兔族那魔物般的怪力。
「啪!」
只是骚年那麽一扫,连阿银也为之畏惧不已的力量已被卸开,再那麽一刺,直中神乐的额头,重重将她点倒。
「你反手无力,正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缓,没一个动作像样,纯粹靠夜免的血继限界胡搅蛮缠。就这种水平你还想在之後的辛亥战争中有出场的机会,干翻那些历史的主人翁?发你的土狼大梦!老老实实回乡下卖黄花去吧!」
他决心要好好教导这只小萝莉,让她明白怪力萝莉在里世斗争中已没一席之地。
「——」
神乐闻言,甚麽也不说,仅仅默默地重新站立。
她巍巍欲坠的身姿犹如拳击手身前的沙包,只是为了被揍趴下才不得不再次站起,其悲之凄,令人不忍直视。
可她毕竟勇敢的站了起来。
面对这最终BOSS般的骚年,即便明白到杀了他就能升级,还是有很多人不愿再次挺起身来挨揍,只会跪在地上但求放过。
只是神乐并没有。
即使她已了解敌我的强弱悬殊,她还是没有舍弃战斗的意志,还是再一次的站在这位魔王的面前。
「呀嘞呀嘞DAZE。」
可这并不是说她不要余生了,恰恰相反,她甚至在盘算击倒骚年的奇策。
「我钉宫卡古拉,被别人贴上**萝莉的标签已不是一两天的事。」
神乐突兀地自我介绍,使人云里雾里,几疑刚才所见的一面倒挨打是撸多所产生的幻觉。
「打熊孩子的时候我会打得特别重,还有人至今仍然躲在妈妈的怀抱中不敢出门,连小学也上不了。」
但是这自我介绍人物设定并不是白开水式的自我介绍,而是具备言灵之力的特殊话语。
「没有涵养,只会以掉节操方式厮混度日的天然卷在被我教训过之後,这一秒钟都还没能在我脸前抬得起头来。」
这片小小的天地伴随她的解说渐渐改变,花样的颜色浸染道场内每一个人。
「醋昆布不值那个价格,我就敢吃霸王饭,这种事情更是多如牛毛。」
她竟然是要利用NETA杀的特效翻盘,将胜利天秤倒向自己一边。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仍然知道我是一个好女……」
「我打!」
「口牙!」
可是骚年的眼力是如此的高明。
他一眼就看破天机,乘敌之不备,趁神乐捏他捏得性起之时,立马向前一敲,敲碎神乐那比幻想入还幻想的幻想,堪如幻想杀手,还是特专业那种。
「至少等老娘捏完再打啊混蛋!」
「住口!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到底是多麽的无能、多麽的弱小!在那些英雄面前你连坐板凳的资格也没有!」
「可恶!这是你逼我的!黑化暴走!」
此招是动漫中极为顶级也极为阴损的技能,挂的一种,能把持有者的战斗力无限拔高,能把本应吊着你来打的对手反吊过来大打特打。
无视实力之差,破坏设定之严,损害剧情的观感,连那个有名的富奸也曾用过这一招。
可谓禁招。
一旦使出,各种方面上来说,离崩盘也不远。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可要是以为这种招式必定能打败敌人,那就错了。
比较经典的战例是四天王篇中的阿银,他也以为能用这一招干败次郎长,为耙耙报仇。
只是事实证明,他也就是能趁次郎长一时不察,打一下脸的程度,次郎长一认真起来,拼死亦只能刺伤一下麒麟臂的水平。
「妈妈不要再打我啦!」
不带脑子战斗的结果是哀伤,以至令人蛋碎断翔的。
骚年恰如拿着藤条的老妈,不断追打神乐这只顽劣的小萝莉,将她打得浑身上下都是一条条鲜红的剑痕,甚至吓得神乐把骚年的姿容跟母亲重叠,显示出意识经已模糊。
要是萝莉控在此的话,十有八九已经跟骚年死磕。
——嗯,以死相拚,依然被磕。
「银酱!」
神乐不堪吊打,认清骚年等於无解的现实,哭泣着扑入旁观至今、一声不吭的阿银怀中,意图找家长理论,对骚年说你没十七岁教。
「输了就找家长可是个坏习惯,场子是要自己找回来的。」
不过阿银是一位鬼父,教育方针是鞭子鞭子和鞭子,操到死的节奏。
只是他这种手段不是他自创的,是继承自他的松阳33。
别看松阳长得很和蔼,好像很慈祥很圣母,可那只是引诱性趣向未定的童鞋们步入他学堂所必要的伪装,他本质是一个极其严厉可称为鬼的师父。
想当初,阿银初入私塾时被班上全员包括假发矮杉欺负,打架中惨遭智商碾压,终沦为一个随传随到的跑腿,再无食屍鬼之煞气。
愤愤不平的他本意到松阳处寻回公道,却被松阳一句我没这麽不要脸的学生激起斗志,仿效某羽,怒读万人敌的兵法,在日後小学生单挑大赛中连败假发高杉这两位胖虎小夫般的精英怪後,终於称霸孩纸界,成为熊孩子中的熊孩子。
但这些励志的趣闻,只是题外话,作者因话唠而随手添加的设定,大家不必较真,广告回来之後我们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之先回去吧,卡古拉。萨达哈鲁大概已经满屋子找吃的了,可不能让他找到大叔珍藏的美食。」
阿银扶起神乐,向道场门口走去。
「等一下,天然卷。」
骚年却不让阿银走出这个门口,也要将阿银吊起来大打特……
「把约定好的学费交上来!」
「别揭穿啊!不是说好待会给吗?!」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因为你的尿性令我很不放心!」
只是凡人的思维永远不能猜出骚年心里的谋算。
「银酱,甚麽学费?甚麽揭穿?」
「没…没甚麽,就是当年上八奇速成班忘记交的学费而已,别想这麽深……瞧,有皱纹了,这麽年轻有就皱纹只表示你平时真的想得太多。来,回家养伤,上天会惩罚这只虐待萝莉的骚年的。」
阿银马虎着敷衍过去。
是的,这次操练并不是一时兴起的练手,而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策划,目的只有一个——在辛亥战争中,让神乐不能登场。
而也没有任何一种方法比起身教能够更快更简单更有效。
但是阿银是万万做不来这项工作。
因为他是M,不是S,兼且要顾及一下形象——毕竟还是有人把他当成偶像,把银他妈当成偶像剧来看。
於是,他找上骚年,找上这位早就把节操全吞,做事不用顾忌太多的腹黑大使。
代价当然是钱,但是一牵涉到神乐的人身安全,阿银就变得异常的阔绰,连价也不还,甚至先付订金。
从此点来说,他的确是一位好爸爸。
——从阔绰来说。
只是你们还是图样,阿金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保护稀有资源。
坂田银时是一个人,真实的人。
在於他的光环,在於他的龌龊。
这次操练也是同理,看似正当的理由下其实掩藏着不可告人的污秽目的。
骚年虽然已经意会,但他实在不忍心再在某些人的面前撕烂阿银的假面,逼他变成破面,令他稀烂的节操变得更加稀烂,故此打算让秘密烂在心里。
要是你很有想法,欢迎在书评区发言。
猜中说不定会加更。
只是说不定噢说不定。
「是吗阿鲁?」
解说BUFF加持之下,时间几近凝滞,这会,神乐才刚刚接上阿银的敷衍。
但她不想深究。
不是她体会阿银的不容易,而是她着实累了,痛了,筋疲力竭,不想再思考。
「银酱,背我。」
她罕有的撒娇。
「是是。」
阿银也罕有地没有推辞,低身,背起,大步走,两人重叠的影子在阳光映射下非常悠长。
「……」
骚年被这对义父女的闪光弹闪瞎,不能言语。
咦?这是甚麽感觉?好悲伤。
赢了比赛,输了人生的感觉啊骚年。
「回家吧。」
(喂~~)
骚年忽然很忧郁,麒麟臂忽然隐隐作痛。
有所谓一发解千忧,他的下一步是要满足一下麒麟臂正常的要求,舒解心中的痛楚。
「——」
(我说啊~~)
他把竹剑挂起,走向门口。
「——」
(骚年你别无视我……)
临走之前,骚年环视道场,确定工具都执拾好,没甚麽要在道场完成的紧要事项後,他就安心的向前走。
「走你妹!我的事就不要紧吗?!」
新八幽灵般自一旁杀出。
「甚麽?!新八唧你的隐藏气息竟然已经练到这种境界?!」
骚年动容。
有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骚年撸大师般对新八重新评价。
「隐藏气息你大爷!明明是你们三人一直无视我!还一个劲地吃我准备的点心!喵的!还要不要我当演员了!玩我也得有个限度啊!信不信我真的不干了!」
新八唧真的不想干了。
「你真的可以不干。」
骚年任君选择。
「吐糟而已,别放在心上。」
新八唧脑後流下冷汗,因为他明白要请他的片场真心不多。
「那麽,你吐完糟,我可以回家了吧?我饿了。」
舌尖上生活的骚年说出最後三个字时,眼光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先不说你有没有家,你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不要跟我说你忘记了!」
新八唧要骚年赶快想起。
「真是**。」
骚年说毕就瘫在地板上。
「来吧!来得激烈点吧!反正你也摔不过我!」。
「摔个头!你到底想玩到甚麽时候?快干正事!」
新八青筋爆起,字字重音,脸容鲜活如恶鬼。
「因为…」
骚年正色。
「生命,在於运♂动。」
「那你就运动到死吧!」
新八喷火了。
那是凝成实质的怒火!
「其实我不是在玩,我只是按说好的教你摔跤。」
骚年明白再玩就要玩脱了,立刻拉回正题。
「说好的是剑术,不是摔跤!」
「不,你跟我说剑术甚麽的,我也不太懂。」
骚年真诚待人。
「那刚刚你耍的甚麽?大刀吗?花枪吗?胯下那一根吗?」
「不,我说的不懂不是我不懂,而是作者不懂,因为他只是个文科生,刀刀棒棒碰也没碰过,武术要怎麽练他实在不懂,不会写,那不是他专长,也不是随便就能弄明白的。」
骚年非常诚恳。
「谁管作者会不会啊!反正就是走个形式,然後我实力UPUPUP就行了!随便上网抄一段,水一水修行的日子就可以了!」
新八给出解决方法。
「诶?可以吗?这麽坑,不会被臭骂一顿吗?」
「反正每个人都这样干的啦!」
新八似乎说出不得了的话。
「那好,水不水修行篇姑且不论,那我先抄一段真货,听好!剑术精要就在於——」
骚年瞪圆眼睛,极为严肃,新八也恭敬地竖起耳朵,表面谦虚受教,心想白日飞升。
强大,似乎垂手可…
「饮食均衡。」
「……」
「……」
「……」
沉默,那是疯狂的爆发的先兆。
「骚年你果然还是在玩我,对吧?对吧?快说对,我要砍了你。」
新八拿起她老姐收藏多年的柴刀,好船刀法已输入他的灵识中。
「蠢材!你觉得饮食不均衡的家伙可以成为高手吗?!单靠吸收蛋百质就可以变成贝爷吗?!别惹我发笑了!你马上回房先把食物金字塔给我画一百遍再交上来!老师今天要下课!气死我了!」
骚年一如被熊孩子气苦的名师,负气出走。
「别走!你说的我早就知道…」
「你真的知道?!」
新八正想说些甚麽,骚年却猛的一问。
「当…当然知道。」
新八眼神闪缩,显是被骚年这一奇袭搞得手足无措。
「烂泥扶不上墙,竖子不足与谋!在为师面前你还敢狡辩!逆徒!」
骚年表示新八真乃匹夫。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不明白好吧?!但我要的是更实质的秘诀!不,不如说我们需要的是更靠谱的内容!」
「这还不靠谱?!简直是每个武者之最的武功秘诀好吧?!」
「要更高大上的!令人不明觉厉的!越故弄玄虚越好!」
「那我就说一个高大上的给你听好了!%@%@^@#%!(^*(!@!#)^!)(%&*!」
骚年说完。
「……嗯?」
「%@%@^@#%!(^*(!@!#)^!)(%&*!」
骚年再说一次。
「不,你在说些甚麽?」
「武功秘诀。」
「这是甚麽武功秘诀?!不就只是乱按的符号吗?!」
新八看出门道。
「不是要高大上吗?!这还不够高大上?这些别看好像是乱按的符号,其实是密码,就跟链金术士的心得会加密一样,每位武林高手的秘诀当然也会加密,用来测试继承者足不足够聪明。」
骚年煞有其事道。
「你跟我说用得着加密?!」
「当然,我可没兴趣点醒一块顽石。」
骚年的理由极其有理。
「……求你了,翻译成人话吧。」
新八在这道密码前,真心跪了。
「哈哈哈!我说是说了,你解不解得开就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关我吊事呀!」
骚年心情叫那个舒爽啊。
怎麽可能解得开啊混球?根本只是乱按!还装着是武功秘诀的样子!银他妈的!
新八心中说着脏话。
「我…我没学过…解密,对,是解密!术业有专攻,我在解密上没天赋啊!点的是吐糟!」
好可悲!这样说的我真是太可悲了!
新八心中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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