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度,真选组组员选拔试,笔试。
问题一:对於女人,你有甚麽要求?
考生A:「脸蛋要好。」
近藤:嗯,一般的答案。
考生B:「身材要棒。」
近藤:也很一般。
考生C:「贤良淑德。」
近藤:有没有新鲜点的?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旅人救世剑。」
近藤;虽然不知道为甚麽只有你可以加上括号,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撸一撸,身心更健康。
考生XYZ:「有个洞就行了。」
近藤:这个人不一般!不论是名字还是答案都不一般!淫材啊!
问题二:对於粽子,你的口味倾向是?
考生A:「咸。」
近藤:我也是。
考生B:「说到粽子啊,你知道它的渊源吗?相传(以下略)」
近藤:不用你来科普。
考生C:「近藤和A都去死。」
近藤:你才去死!你怎麽知道我跟A的互动的?甜逆的间谍吗?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粽……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近藤:对不起,碰到你的痛处了。
考生XYZ:「能吃就行了……甜也好,咸也好,人也…」
近藤:这是甚麽非人类的答案啊!我不想批改了啊!尤其是这只的!
问题三:你希望的岗位是?
考生A:「侦察。」
近藤:山崎,你同伴。
考生B:「说起这个啊,你知道真选组的岗位具体有多少吗?不知道吗?哼哼,让我来(以下略)」
近藤:先不说我就是真选的,你的话唠属性发作了吗?
考生C:「是男人,就下一百层!」
近藤:经过以上例子,我们证明了吃甜过多的确会引致脑残。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能月工的。」
近藤:入内详谈。
考生XYZ:「不用干的。」
近藤:你真是来求职的吗?!
(批改完毕。)
「近藤老大,你真的确定要让这个XYZ来面试?」
真选组屯所,面试室,副考官土方发言相询。
「怎麽?有异议?」
主考官近藤反问。
「不,我只是觉得有些荒诞罢了,毕竟他的答案连答案都不是,满满一股不服咬我的气味。」
土方的嗅觉一向敏锐。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他来面试啊,十四。」
「求解说。」
土方洗耳恭听。
「因为我对他很感兴趣。」
「……我尊重你的性趣。」
土方下意识地将凳子搬得离近藤远点。
「你想到哪里去了?!」
「放心,我会郑重地叮嘱队士们:近藤老大应该是直的。」
「把应该去掉!」
就在土方与近藤就近藤是不是直,以至真选组是不是直,甚至银魂组的男性们都是不是直的展开深入讨论时,考生编号XYZ已经走到面试室叩门,中止了这历史性会谈。
「请进。」
土方与近藤立刻整理那因一言不合而大打起来导致十分凌乱的衣裳,再确定一下裤链有没有拉好之後,向门外朗声道。
不管怎样,就让我看看吧!
土方正襟危坐。
到底是一只只会添堵的熊孩纸,还是猜中近藤老大心理的奇材,就让我这双眼睛好好确认一下!
随着木门的缓缓打开,一位穿着真选组制服的考生就缓缓映入两人的眼帘,正是——
「YO。」
「果然是你吗?!」
骚年。
「我不是写了XYZ吗?怎麽你们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样子?」
骚年不解。
「XYZ这设定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好吧?!而且为甚麽你还穿上我们的制服?以为已经通过了吗?!」
土方吼着吐糟。
「诶?不是吗?我以为你们叫我来只是走个过场。」
骚年惊奇。
「当然不是!你这连文凭也没一张的边缘青年,凭甚麽觉得我们会录取你?」
近藤大声问道。
「就凭我们的关系?」
「算个屁!」
「那麽……唔……」
骚年在面试室里思考了一下人生。
「我能打,甚麽姿势都会耍。」
「…这…这点好像还真是。」
两人同时想起了骚年那碉得爆表的武力指数。
「所以,请我吧!我会很努力地工作的!」
骚年双手合十,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好耀眼!
被骚年金睛火眼闪得快瞎的两人,再三思量後,终於下达了一个影响江户命运的重大决定。
「就决定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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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真选组就多了一只红白……
「求你了,至少把制服换成黑白色的!这点是我们录用你的唯一要…不,请求。」
「切。」
骚年逼不得已只能换成黑白色的制服,戴上红白色的大师帽。
「这是甚麽鬼打扮?!」
这是真选组上下几百号人看到新来的队士骚年後,一致的吐糟。
可是骚年是一位非常洒脱、特立独行的人。
他丝毫不理会他人异样的目光,华丽丽地开始他的城管生涯。
本来土方是很担心他的,因为骚年固然碉堡,可他爱玩的性格又是一个计时炸弹,他总害怕这只骚年会给他们捅出甚麽大漏子,例如拳打将军府,脚踢天皇宫之类的,所以派组内最顶尖的密探——山崎退密中监视骚年的一举一动,只要一发现骚年有不寻常的动静就立马将他Gank了。
这本来是送死的任务,山崎也已经抱着殉职的觉悟前去办这件事,但是骚年第一天的巡逻,却令两人放下心头大石。
他们发现自己的忧虑是多余的,这只骚年意外的有担当,是个好男儿。
因为第一天,他就抓了一条大鱼——
白夜叉。
「这卖队友卖得太快了吧!」
天然卷的毛炸得飞起。
「对不起,我要刷人头。」
「刷你个头!你的牢骚屋不干了吗?!」
「那个啊,生意失败了。」
「竟然一笔带过吗?!明明是生意失败这种人参大事!」
「不,我没觉得有甚麽大不了的。」
骚年的神经,铁一般坚强。
「那你也不要当城管!有甚麽好的不当,偏偏跑去真选组混!你好歹也是个前攘夷志士,跟幕府是仇家关系,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基友吗?!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假发吗?对得起中二病患吗?!」
「犯人,我虽然读的书少,只有八云兵法、八意理学、雾雨商论甚麽的,但是你也不要以为你能欺负我!本警官从来就没当过攘夷志士,最多也就暴民而已。」
骚年淡定自如。
「说了啊!这人真说了啊!大大的前传随便就无视Py了啊!」
「前传连证据也谈不上,又不是谁都有读者视角、剧透能力甚麽乱七八糟的玩意,请你拿出干货打我的脸!」
「你又有没有干货证明我是攘夷志士啊!难不成只凭这头天然卷吗?只凭我的武力吗?天然卷又特别能打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天然卷瞬间领悟到这些人是缺乏证据的啊,他可以逃脱……
「土方副长,这是一卷拍下了犯人在攘夷期间干过的人和事的录影带。」
骚年掏出证据。
「卧糟!难道你……」
「哼。」
骚年只是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然後露出亲切的微笑,看着白夜叉被土方押上警车,运往刑场进行公开处刑。
「还没有审判啊!至少关我两三年再……」
先不管白夜叉的狺狺狂吠,这边闻讯赶来的近藤已经开怀大笑。
「干得好啊骚年!只不过是新人,第一天就能抓到传说中的攘夷志士,真是後生可畏啊!哎哩哎哩,我是不是该是时候退下火线,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大展拳脚好呢?」
近藤想得有点多。
「那只是老大太无能而已。」
骚年开启毒舌模式,幸好只有两人听见。
「总…总之先去庆功,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组里来了一个这麽厉害的家伙!大家一定会很有干劲,不想输给你的!」
当天夜里,真选组在屯所大开筵席,狂欢至清晨时分方才歇息。
但是筵席里,却看不到主角骚年的身影,连开场介绍时也以那一天来了为由,躲在厕所里不出。
难、难道…
这是一时在众人心中萦绕不去的问号。
难道这就是本同人至今为止最大的谜团?骚年其实是骚女?
但是这个问号只徘徊了片刻,就被酒精所冲散。
等着这群男人的,只有伴随宿醉而来的头痛,以及……
「集体迟到了啊魂淡!」
众人忍着头痛,强行爬起床来,要展开例行的巡逻。
「谁,谁没调校闹钟啊!」
「谁、谁拿了我的**?!」
「刀、刀呢?!」
「卧糟!为甚麽我觉得某些部位特别痛?!谁搞的鬼?!」
然後待他们打扮得整整齐齐,有秩序地走到屯所正门前,由冲田拉开大门时——
「YO!这麽晚才起床?」
就看见一头在鲜血中淋浴的猛虎。
「卧糟糟糟糟糟!!」
众人大为震惊,震惊不是那一声YO,而是解血的由来、一地的伤者——攘夷志士。
原来,骚年依然是骚年,他没有写到如今还要性转的兴趣。
他是作为爷们而诞生的,只愿意以爷们的身份活下去,他说的那一天来了只不过是指——
「这一天,终於是来了。」
真选组屯所外,骚年横眉冷对千夫指。
「为甚麽要背叛?我们不是同志吗?」
假发带领近千人来营救深陷囫囵的坂田银时。
此时正是真选组喝得忘乎所以的时刻,连刀剑也握不稳,他乘时而攻,抱的是连真选组一窝踹的如意算盘。
可他却在屯所前,遇上迄今而止最强的敌人。
「假发,时代已经变了,抱着你们那一套已经没有作为,而且也活不下去了,所以我只能投奔真选组,为了更美好的将来。」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假发拔刀。
「还是像那时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啊。」
「你也是没变——明知是死,也要前来讨打的愣头青。」
骚年拔出佩刀,那只是一柄平凡铁匠打造,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武士刀而已。
可於今天,这把无名的刀却要因主人的功高,而名垂百世。
千人斩。
「BOSS!!!!!!」
「假发!!!!!!」
假发带的人都是攘夷志士中最卓绝的高手,骚年用的也必然是最凌厉的杀招。
这一人,这千人,将要在今天拚个你死我活!
「剪刀、石头…」
「布。」
这是假发的。
「剪刀。」
骚年出贱。
「不行,你慢出,人家不依。」
「你牛,竟然恶心到本骚!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此这般,骚年鉴战一个通宵,终於战翻了这近千名攘夷志士。
「就是用这种方式?!」
真选组组员全员皆囧。
「我怎说也是个斯文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有失风度。」
骚年抹了抹脸上的血。
这里要说明的是,这些血都是攘夷志士不甘失败而喷出的一口老血。
骚年本来是想避开的,但是转念一想当年火哥也是血染征袍透甲红,因而欣然接之,使自己的造型看起来特拉风。
「这都不是动不动了!这都是抄老家了,一波流啊!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不论是我们还是他们,都得成笑柄啊!」
「副长,你已经失去冷静了。」
骚年老三状。
「COS够了吗?!想好怎麽善後了吗?!」
「副长,你果然是失心疯了。」
「近藤老大,我提议把他革……」
「朱军放心,善後亦是我的强项!来人!先抓假发,再抓杂卒。」
「是的!老大!」By众队士。
「我才是老大啊!」By白板之猩。
监牢内。
「我说,你们应该懂得怎样做了吧?」
骚年拿出真选组高级饭票。
「战…战神啊!吾等远不及也!探望的,快传出去!」
一时之间,攘夷界以至市井之间,皆疯传骚年当夜夜战千名志士的壮举,还有说书人作传,起题曰:志士深夜攻真选,那谁血战一夜宵。
就因如此,骚年当城管的第三天,就因活捉攘夷首领的功绩,被破格提拔,就任一番队副官。
「我…我的压力好大!背後老有亿万吨杀气乱飘啊!姐姐,你在哪?5555555555!我好想你!」
这是琉璃心的冲田队士。
也因这次事件,幕府终於真正重视起真选组这个杂……武士组织,并於骚年就任一番队副官的当日,由将军茂茂对真选组屯所进行从未有过的视察及亲自封官。
「你就是千人斩的……那啥?」
「那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打算留下点啥吗?」
据说,当日茂茂与真选组高层言谈甚欢,直到凌晨,茂茂才依依不惜地只穿一条兜裆布回府,临别时双方还语带哽咽。
「我…我想穿……」
「多谢将军御赐黄马褂!」
「那不是黄…」
「你们还不送将军回府?!要人教的吗?真不懂事!」
「是!」
之後,真选组因有御赐黄马褂,俨然成为江户警察组织的翘楚,隐隐有压过松平片栗虎领导的警察厅之势。
「可恶!只不过是一群乡下小子,少得意忘形了!小的们,干活!」
嫉妒心理发作的松平大叔,毅然化作拦在真选组脸前的一块巨石,江户到处竟都是干得热火朝天的警察。
「奶奶,我扶你过马路?」
「怎…怎麽好意思?」
这边的繁忙马路。
「年轻人,扶我一……」
「你闪开!让城管来!」
「卧…多…多谢。」
那边的摔倒老人,甚至…
「是真选组新任八番队队长——长谷川泰三!快跑!」
「在爷面前还想跑?!」
「竟然…比我…还快?」
「黑驹胜男,你被捕了。」
江户头号**组织沟鼠组也被捣破,次郎长被逼告老还乡,放弃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於城管大队。
「小鬼,你最近做得太过火了,现在竟然连我们人妖的地盘也要夺去,看来……」
「废话少说,有种正面对干!」
「欧拉…」
「你欧拉个头啦!」
不久,歌舞伎町遭到大清洗,由无王管的地段摇身一变,竟为全江户治安最良好的街道。
「喂喂,你看看你,把这街道变成怎麽样子了?」
「我只是为它带来黎明而已。」
「虽然你装得一手好B,我也很想给你一个潇洒的离去,但是这酒钱呢,还是要付的。」
「吓?你说我的发型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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