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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零 下笔如有绅(1 / 2)

20XX年度,真选组组员选拔试,笔试。

问题一:对於女人,你有甚麽要求?

考生A:「脸蛋要好。」

近藤:嗯,一般的答案。

考生B:「身材要棒。」

近藤:也很一般。

考生C:「贤良淑德。」

近藤:有没有新鲜点的?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旅人救世剑。」

近藤;虽然不知道为甚麽只有你可以加上括号,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撸一撸,身心更健康。

考生XYZ:「有个洞就行了。」

近藤:这个人不一般!不论是名字还是答案都不一般!淫材啊!

问题二:对於粽子,你的口味倾向是?

考生A:「咸。」

近藤:我也是。

考生B:「说到粽子啊,你知道它的渊源吗?相传(以下略)」

近藤:不用你来科普。

考生C:「近藤和A都去死。」

近藤:你才去死!你怎麽知道我跟A的互动的?甜逆的间谍吗?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粽……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近藤:对不起,碰到你的痛处了。

考生XYZ:「能吃就行了……甜也好,咸也好,人也…」

近藤:这是甚麽非人类的答案啊!我不想批改了啊!尤其是这只的!

问题三:你希望的岗位是?

考生A:「侦察。」

近藤:山崎,你同伴。

考生B:「说起这个啊,你知道真选组的岗位具体有多少吗?不知道吗?哼哼,让我来(以下略)」

近藤:先不说我就是真选的,你的话唠属性发作了吗?

考生C:「是男人,就下一百层!」

近藤:经过以上例子,我们证明了吃甜过多的确会引致脑残。

考生D(受到情感创伤的男人):「能月工的。」

近藤:入内详谈。

考生XYZ:「不用干的。」

近藤:你真是来求职的吗?!

(批改完毕。)

「近藤老大,你真的确定要让这个XYZ来面试?」

真选组屯所,面试室,副考官土方发言相询。

「怎麽?有异议?」

主考官近藤反问。

「不,我只是觉得有些荒诞罢了,毕竟他的答案连答案都不是,满满一股不服咬我的气味。」

土方的嗅觉一向敏锐。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他来面试啊,十四。」

「求解说。」

土方洗耳恭听。

「因为我对他很感兴趣。」

「……我尊重你的性趣。」

土方下意识地将凳子搬得离近藤远点。

「你想到哪里去了?!」

「放心,我会郑重地叮嘱队士们:近藤老大应该是直的。」

「把应该去掉!」

就在土方与近藤就近藤是不是直,以至真选组是不是直,甚至银魂组的男性们都是不是直的展开深入讨论时,考生编号XYZ已经走到面试室叩门,中止了这历史性会谈。

「请进。」

土方与近藤立刻整理那因一言不合而大打起来导致十分凌乱的衣裳,再确定一下裤链有没有拉好之後,向门外朗声道。

不管怎样,就让我看看吧!

土方正襟危坐。

到底是一只只会添堵的熊孩纸,还是猜中近藤老大心理的奇材,就让我这双眼睛好好确认一下!

随着木门的缓缓打开,一位穿着真选组制服的考生就缓缓映入两人的眼帘,正是——

「YO。」

「果然是你吗?!」

骚年。

「我不是写了XYZ吗?怎麽你们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样子?」

骚年不解。

「XYZ这设定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好吧?!而且为甚麽你还穿上我们的制服?以为已经通过了吗?!」

土方吼着吐糟。

「诶?不是吗?我以为你们叫我来只是走个过场。」

骚年惊奇。

「当然不是!你这连文凭也没一张的边缘青年,凭甚麽觉得我们会录取你?」

近藤大声问道。

「就凭我们的关系?」

「算个屁!」

「那麽……唔……」

骚年在面试室里思考了一下人生。

「我能打,甚麽姿势都会耍。」

「…这…这点好像还真是。」

两人同时想起了骚年那碉得爆表的武力指数。

「所以,请我吧!我会很努力地工作的!」

骚年双手合十,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好耀眼!

被骚年金睛火眼闪得快瞎的两人,再三思量後,终於下达了一个影响江户命运的重大决定。

「就决定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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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真选组就多了一只红白……

「求你了,至少把制服换成黑白色的!这点是我们录用你的唯一要…不,请求。」

「切。」

骚年逼不得已只能换成黑白色的制服,戴上红白色的大师帽。

「这是甚麽鬼打扮?!」

这是真选组上下几百号人看到新来的队士骚年後,一致的吐糟。

可是骚年是一位非常洒脱、特立独行的人。

他丝毫不理会他人异样的目光,华丽丽地开始他的城管生涯。

本来土方是很担心他的,因为骚年固然碉堡,可他爱玩的性格又是一个计时炸弹,他总害怕这只骚年会给他们捅出甚麽大漏子,例如拳打将军府,脚踢天皇宫之类的,所以派组内最顶尖的密探——山崎退密中监视骚年的一举一动,只要一发现骚年有不寻常的动静就立马将他Gank了。

这本来是送死的任务,山崎也已经抱着殉职的觉悟前去办这件事,但是骚年第一天的巡逻,却令两人放下心头大石。

他们发现自己的忧虑是多余的,这只骚年意外的有担当,是个好男儿。

因为第一天,他就抓了一条大鱼——

白夜叉。

「这卖队友卖得太快了吧!」

天然卷的毛炸得飞起。

「对不起,我要刷人头。」

「刷你个头!你的牢骚屋不干了吗?!」

「那个啊,生意失败了。」

「竟然一笔带过吗?!明明是生意失败这种人参大事!」

「不,我没觉得有甚麽大不了的。」

骚年的神经,铁一般坚强。

「那你也不要当城管!有甚麽好的不当,偏偏跑去真选组混!你好歹也是个前攘夷志士,跟幕府是仇家关系,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基友吗?!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假发吗?对得起中二病患吗?!」

「犯人,我虽然读的书少,只有八云兵法、八意理学、雾雨商论甚麽的,但是你也不要以为你能欺负我!本警官从来就没当过攘夷志士,最多也就暴民而已。」

骚年淡定自如。

「说了啊!这人真说了啊!大大的前传随便就无视Py了啊!」

「前传连证据也谈不上,又不是谁都有读者视角、剧透能力甚麽乱七八糟的玩意,请你拿出干货打我的脸!」

「你又有没有干货证明我是攘夷志士啊!难不成只凭这头天然卷吗?只凭我的武力吗?天然卷又特别能打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天然卷瞬间领悟到这些人是缺乏证据的啊,他可以逃脱……

「土方副长,这是一卷拍下了犯人在攘夷期间干过的人和事的录影带。」

骚年掏出证据。

「卧糟!难道你……」

「哼。」

骚年只是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然後露出亲切的微笑,看着白夜叉被土方押上警车,运往刑场进行公开处刑。

「还没有审判啊!至少关我两三年再……」

先不管白夜叉的狺狺狂吠,这边闻讯赶来的近藤已经开怀大笑。

「干得好啊骚年!只不过是新人,第一天就能抓到传说中的攘夷志士,真是後生可畏啊!哎哩哎哩,我是不是该是时候退下火线,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大展拳脚好呢?」

近藤想得有点多。

「那只是老大太无能而已。」

骚年开启毒舌模式,幸好只有两人听见。

「总…总之先去庆功,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组里来了一个这麽厉害的家伙!大家一定会很有干劲,不想输给你的!」

当天夜里,真选组在屯所大开筵席,狂欢至清晨时分方才歇息。

但是筵席里,却看不到主角骚年的身影,连开场介绍时也以那一天来了为由,躲在厕所里不出。

难、难道…

这是一时在众人心中萦绕不去的问号。

难道这就是本同人至今为止最大的谜团?骚年其实是骚女?

但是这个问号只徘徊了片刻,就被酒精所冲散。

等着这群男人的,只有伴随宿醉而来的头痛,以及……

「集体迟到了啊魂淡!」

众人忍着头痛,强行爬起床来,要展开例行的巡逻。

「谁,谁没调校闹钟啊!」

「谁、谁拿了我的**?!」

「刀、刀呢?!」

「卧糟!为甚麽我觉得某些部位特别痛?!谁搞的鬼?!」

然後待他们打扮得整整齐齐,有秩序地走到屯所正门前,由冲田拉开大门时——

「YO!这麽晚才起床?」

就看见一头在鲜血中淋浴的猛虎。

「卧糟糟糟糟糟!!」

众人大为震惊,震惊不是那一声YO,而是解血的由来、一地的伤者——攘夷志士。

原来,骚年依然是骚年,他没有写到如今还要性转的兴趣。

他是作为爷们而诞生的,只愿意以爷们的身份活下去,他说的那一天来了只不过是指——

「这一天,终於是来了。」

真选组屯所外,骚年横眉冷对千夫指。

「为甚麽要背叛?我们不是同志吗?」

假发带领近千人来营救深陷囫囵的坂田银时。

此时正是真选组喝得忘乎所以的时刻,连刀剑也握不稳,他乘时而攻,抱的是连真选组一窝踹的如意算盘。

可他却在屯所前,遇上迄今而止最强的敌人。

「假发,时代已经变了,抱着你们那一套已经没有作为,而且也活不下去了,所以我只能投奔真选组,为了更美好的将来。」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假发拔刀。

「还是像那时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啊。」

「你也是没变——明知是死,也要前来讨打的愣头青。」

骚年拔出佩刀,那只是一柄平凡铁匠打造,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武士刀而已。

可於今天,这把无名的刀却要因主人的功高,而名垂百世。

千人斩。

「BOSS!!!!!!」

「假发!!!!!!」

假发带的人都是攘夷志士中最卓绝的高手,骚年用的也必然是最凌厉的杀招。

这一人,这千人,将要在今天拚个你死我活!

「剪刀、石头…」

「布。」

这是假发的。

「剪刀。」

骚年出贱。

「不行,你慢出,人家不依。」

「你牛,竟然恶心到本骚!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此这般,骚年鉴战一个通宵,终於战翻了这近千名攘夷志士。

「就是用这种方式?!」

真选组组员全员皆囧。

「我怎说也是个斯文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有失风度。」

骚年抹了抹脸上的血。

这里要说明的是,这些血都是攘夷志士不甘失败而喷出的一口老血。

骚年本来是想避开的,但是转念一想当年火哥也是血染征袍透甲红,因而欣然接之,使自己的造型看起来特拉风。

「这都不是动不动了!这都是抄老家了,一波流啊!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不论是我们还是他们,都得成笑柄啊!」

「副长,你已经失去冷静了。」

骚年老三状。

「COS够了吗?!想好怎麽善後了吗?!」

「副长,你果然是失心疯了。」

「近藤老大,我提议把他革……」

「朱军放心,善後亦是我的强项!来人!先抓假发,再抓杂卒。」

「是的!老大!」By众队士。

「我才是老大啊!」By白板之猩。

监牢内。

「我说,你们应该懂得怎样做了吧?」

骚年拿出真选组高级饭票。

「战…战神啊!吾等远不及也!探望的,快传出去!」

一时之间,攘夷界以至市井之间,皆疯传骚年当夜夜战千名志士的壮举,还有说书人作传,起题曰:志士深夜攻真选,那谁血战一夜宵。

就因如此,骚年当城管的第三天,就因活捉攘夷首领的功绩,被破格提拔,就任一番队副官。

「我…我的压力好大!背後老有亿万吨杀气乱飘啊!姐姐,你在哪?5555555555!我好想你!」

这是琉璃心的冲田队士。

也因这次事件,幕府终於真正重视起真选组这个杂……武士组织,并於骚年就任一番队副官的当日,由将军茂茂对真选组屯所进行从未有过的视察及亲自封官。

「你就是千人斩的……那啥?」

「那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打算留下点啥吗?」

据说,当日茂茂与真选组高层言谈甚欢,直到凌晨,茂茂才依依不惜地只穿一条兜裆布回府,临别时双方还语带哽咽。

「我…我想穿……」

「多谢将军御赐黄马褂!」

「那不是黄…」

「你们还不送将军回府?!要人教的吗?真不懂事!」

「是!」

之後,真选组因有御赐黄马褂,俨然成为江户警察组织的翘楚,隐隐有压过松平片栗虎领导的警察厅之势。

「可恶!只不过是一群乡下小子,少得意忘形了!小的们,干活!」

嫉妒心理发作的松平大叔,毅然化作拦在真选组脸前的一块巨石,江户到处竟都是干得热火朝天的警察。

「奶奶,我扶你过马路?」

「怎…怎麽好意思?」

这边的繁忙马路。

「年轻人,扶我一……」

「你闪开!让城管来!」

「卧…多…多谢。」

那边的摔倒老人,甚至…

「是真选组新任八番队队长——长谷川泰三!快跑!」

「在爷面前还想跑?!」

「竟然…比我…还快?」

「黑驹胜男,你被捕了。」

江户头号**组织沟鼠组也被捣破,次郎长被逼告老还乡,放弃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於城管大队。

「小鬼,你最近做得太过火了,现在竟然连我们人妖的地盘也要夺去,看来……」

「废话少说,有种正面对干!」

「欧拉…」

「你欧拉个头啦!」

不久,歌舞伎町遭到大清洗,由无王管的地段摇身一变,竟为全江户治安最良好的街道。

「喂喂,你看看你,把这街道变成怎麽样子了?」

「我只是为它带来黎明而已。」

「虽然你装得一手好B,我也很想给你一个潇洒的离去,但是这酒钱呢,还是要付的。」

「吓?你说我的发型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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