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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印之术,亦属忍道禁术之一,忍者对于人体与自然环境的研究有着相当悠久的历史,这类事情过于机密,非忍道内部的高层难以尽知,我也是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咒印这东西怎么形容比较好呢……对,跟咒印之术相类似的东西有比如兴奋剂、道教的阵法,甚至是短期内体现基因突变特征。”老乌贼说话的速度骤然放缓,一字一句凝重无比。

“以地球之大,确属无奇不有,奇技淫巧,实在花样百出……短期内大幅提高人体战力,对人体是一定会有不可逆转的损害,这不过是无根之木、江上浮舟,绝非上策。”羯蚁边说边摇头

“此言有理啊,这咒印是用各种药物、矿物粉再经特殊调配的墨水,如同道家画符一样在人体上画出特殊的花纹与文字,各种花纹效果也全然不同,效力各异,墨落在人皮肤上短暂的显现后就消失于无形,潜入皮肤内部,纵然是洗澡、桑拿、搓背也无碍,使用时可从自然环境中快速汲取能量,提高人体的力量、速度、能量、体态也会出现变化,可是理智却会渐渐败退给嗜血的本能,成为一台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我对咒印所知无多,总之小蚂蚁你加点小心。”老乌贼不无忧虑的补上了最后一句。

“我自会小心!能开开眼也是好的,这咒印禁术如此好用,为何不每个忍者都画上这么一套?那日本忍道实力岂非骤增,暴涨了一大截?”羯蚁笑了一笑,他留意到了这句话的重点,体态二字,体态的变化意味着面对的敌手最终的形态可能是非人类……由此可能衍生出许许多多目前难以想像的攻击方式,例如变化出翅膀,从而滞留在空中,又或者骨骼与肌肉结构发生变化,出现超强度的人体装甲。

“因为挂的几率太高,一百个忍者画咒印,九十个当场暴体而亡,再熬过七天如烈火焚身、痛不欲生的熬煎之后,这咒印才能在人体内稳定下来,这七天又要死掉八个,最后能活下来只有一两个,这样可怜的成功几率,即使是风间拓海也损失不起,而适合咒印的体质无法通过人工手段甄别,就造成了咒印忍者数量的稀少,谁也不会傻到选择一条必死的道路,比如那风间纲就不是咒印忍者。”老乌贼的回答相当有说服力,羯蚁已经释然。

这世界很公平,王冠上的钻石固然耀眼,加冕的场景固然让人艳羡,可是这镶金嵌玉璀璨、耀眼而沉重的冠冕不知道要用多少鲜血来染红,其间的凶险完全可以用九死一生,命悬一线来形容,地位与实力,从来都是拿性命搏杀出来的战利品,这魔姬千叶当之无愧是命运角斗场上的胜利者。

白板姑娘从地底越过三个头目,直接进入了小楼,这条坚固而豪华的防线于白板姑娘而言,形同虚设,说这是一套豪宅并未说错,但并未体现在奢华上,而是花大力气布置出的素雅、庄重、肃杀与沉稳,楼内并非金碧辉煌的土豪装修。

一楼大厅正当中挂了一幅巨大的书法,只有一个字,忍,力透纸背,酣畅淋漓,笔走龙蛇,大开大阖,扑面而来就是一股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想必是那风间拓海的手笔。到底是江湖上的枭雄,两旁的陈设也是剽悍的很,带着杀伐、铁血之气的各类兵器与忍具,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冷兵器博物馆,苦无、手里剑、日本刀、长枪、操线傀儡挂满了墙壁。

餐厅也是日式风格,草绿色的榻榻米上摆了一张又一张的黑色矮几,连成一条直线,足够四五十个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饭,这风间拓海定然是个豪侠爽朗的人,喜欢端坐在长案的一头,看着手底下的人痛饮笑闹。如此一个传奇人物,倒是让白板好奇心又多了三分。

一楼巨大的客厅与餐厅、厨房、储藏室、厕所里都空无一人,二楼的起居室、书房、酒吧、视听室里依旧没人,这风间纲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白板同样没有找到主控制室的所在。

既然外边有三个忍者头目守着,风间纲当然就在此地,体型娇小的白板姑娘脑子在飞速的转动,这屋子难道还有地下室?风海大厦里的主通道,地心深处的罗刹之巢,罗刹之巢中的二层小楼,这一层包着一层,就像是一个永远拆不完的礼物包裹,等待礼物的惊喜最终随着耐心的消失而变成了烦躁。

白板有些恼怒的往地面深处前进,果然是有蹊跷,这小楼的地基混凝土厚度居然超过了两米,在超过两米的混凝土里白板发现了一道暗门,储藏室里有一道如同潜水艇舱盖那样坚固的圆形门户,这个暗门藏在一个可以打开的储藏柜里,暗门内则通过固定在圆形通道内壁上的铁制扶手上下出入。

就是这个坚固而厚实的暗门,遮挡并掩盖了一切罪恶的声响,小院中的祥和安宁与此地的恐怖血腥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一个可称为天堂,另一个则是地狱,这里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我们不知道风间拓海基于什么样的目的在罗刹之巢中,在自己起居室的底下居然建造了一个真正的监狱,又是要囚禁什么样的猛人或者豢养什么猛兽,刷成死气沉沉的灰色通道两侧都是沉重而坚固的铁门,每一扇门后都是一个巨大的牢房,三米高,二十平米的面积。

铁门由厚度三十公分的合金直接切割而成,再漆成葬礼的专用颜色,黑色,这似乎是个不祥的征兆,进来的人悉数都要葬身于此。门上半部分有一个用于窥视牢房内部的长方形窥视孔,底下也有个狭长的口子可用于投递食物的餐盘,没有厕所,只有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桶用来装便溺之物,就连水龙头都没有一个,电器倒是有一样,房顶上那盏昏暗如烛火,造型如同马灯一般被铁丝保护着的白帜灯。

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道,这让白板有些躁动不安,有的铁门打开着,有的铁门则紧闭,囚笼内连灯也没开,这条通道里有至少五个人,装束并非忍者,也非常人打扮,这帮该死的穿的倒像是大夫。

没错,这帮人都是白大褂,白帽子,带着口罩,大褂外面再披了一件透明的塑料斗篷,脚底一人穿着一双黑色胶靴,这斗篷与胶靴是为了防雨?大错特错,是为了防血!

有种低沉的咕哝声在通道中回响,这让人毛骨悚然,寒毛倒立的声音,与其说是**,不如说是闻所未闻的嘶吼,困兽绝望的哀嚎,这声响就像是寒冬腊月从被窝缝隙里灌进来的寒风一样,让人冰寒彻骨。

白板朝着声响发出的地方潜行过去,它见到了就连一只九变噬金虫也觉得骇然而终身难以忘记的画面。这画面渐渐模糊了白板姑娘的双眼,就像是血海淹没头顶,淹进眼睛里,嘴里,鼻孔里,耳朵里……无法呼吸,就像是巨大的岩石摆放在胸前,压迫出肺里的每一分空气。

避役琳琅与白板视野相同,她的手在剧烈的颤抖,咬住嘴唇的牙齿毫无知觉的在用力,殷红色的血从嘴角流下,欺霜赛雪的白皮肤上触目惊心一行凄美的血痕。

第一滴血,已经流下,是避役琳琅的血,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东京之战的第一滴血,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而登台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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