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门两边的墙上,另用油漆左右各漆了几个字,看了不禁让人有点心理落差,那字是:“计划生育好,结扎有奖励。”
犹大和德古拉、雪夫人和从扒皮,现在就站在这原都督府前,承受着很大的心理落差。
“这线索刚得着的时候,光顾着高兴了,可到了这里怎么越看越觉得不靠谱呢!”
自来村子的几天中,犹大等一行没遇到什么大麻烦,相反,这里的村干部对他们真是热情无比的张罗,无微不至的款待。只是热情的过了头,让他们几个鬼连门都不敢进了。
也难怪,这地方要山没山要水没水,光靠种庄稼实在不富裕,就想找点副业,但这地方唯一的‘特产’就是张宗昌。可要指望着这个‘特产’发展旅游业,又实在太勉强,没人愿意给这个臭名昭著的军阀故乡投资。好不容易来了几个通身气派光显非常的老外,又对张宗昌感兴趣,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巴结了。
此时,犹大、德古拉又被满脸堆笑的村干部,缠着问投资的事,而周围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投资发展旅游业的事好说,不过也总得让我们确实知道来龙去脉啊。”德古拉耐着性子,依旧维持着他伯爵的风度,对村干部和看热闹的村民,说道。
“好,好。”村干部把几个鬼往里边让,“俺们进去说,俺让人弄上几个好菜,咱边喝边说。”(这山/东话:我称‘俺’,你叫‘嫩’,他说成‘特’。)
“别,这几天喝够了。”德古拉头疼的说道。中国人谈点什么怎么就喝酒呢,而且还是没完没了的喝,喝得德古拉这个鬼都怵了。
犹大也连连摆手,“我们就是想知道张宗昌是不是真的死了。”
“嫩这不是开玩笑吗。”村干部说道:“这张宗昌要还活着的话,还不有一百几十岁了。早就变鬼了。”
“他的妻子、子女还有活着的吗?你能不能给我们点线索。”雪夫人问道。
“有,有很多。俺昨天不都带嫩去见过了吗?”村干部拍着自己胸口,道,“俺也是啊。”
“我不是要找你,还有其他那些客串的,我是说,……”
“俺知道嫩说的意思,俺们就以风流作个卖点,现在人肯定都喜欢这口。”村干部自作聪明的接过雪夫人的话头,道:“特这人说有多少老婆就有多少老婆,说有多少儿女就有多少儿女,俺们全村都可以说是特的儿女,有两个百岁的老太太,还能说是特老婆。”
“是啊,是啊,俺们吹吹打打滴,给特再结几个阴亲也行。”村民们也起哄着道。
“对,城里人就爱看俺们这些,弄得越玄乎,特么才越喜欢捏。”
“最好就那月黑风高的时候,给特成亲。”
……
当晚月黑风高,犹大、德古拉和雪夫人、从扒皮,趁人不备,拎着行李逃出了村。
直到坐上了来接应的车,丢盔弃甲的几个鬼,才叹气连连的道,“现在怎么办,还要到哪去找?”
犹大道:“其实那村干部有些也没说错。张宗昌号称老婆不知道有多少,绝不是夸张。林语堂就曾经说过张宗昌:这家伙大概有80个老婆。有的是中国人,有的是外国人;有的是戏子,有的是婊子;有的长的好看,有的长的极丑;有的给他生过小孩,有的压根就没和张宗昌上过床。”
“难不成,他自己都搞不清的这些老婆、儿女,咱要挨个查?就算挨个排查,也不一定查得到,这张宗昌要真还活着,他这风流成性的老家伙,不知道又娶了多少个老婆,有了多少个家。”
……
“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道士在膝盖上卷着卷烟,嘴里哼哼着,“想俺当年那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锅一枚啊!”
自从那天之后,太子他们闲聊的茶铺里,便多了这个道士。
道士自称张真人。看起来60岁上下的样子,人很健谈,虽然说话带着些异地口音,又常常带脏字,但偶尔还能整出几句令人捧腹的歪诗。
听着他的歪诗,施莉莉小嘴一嘟,“吹牛吧,你要真那么多老婆,现在哪去了?”
认识这老道几天,从没见过他有什么家人,他都是一个人闲逛,偶尔给盖房子的人家看看地基,嫁娶的人家算算日子,得几个钱,生活也将就这么混着。
张道士把搓好的卷烟放进嘴里,用黄漆漆的板牙叼着,对施莉莉和太子等几个,抬起了他的一只右手,“自从俺的这根手指,被俺其中一个老婆砍了,这女人就只敢看,再不敢碰了。”
太子这才注意到,他那只手上,最末的小指,赫然真的就只有半截手指。
“上的山多了,终于遇到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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