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和海因两个人之间也毫无关系……等等,在芙洛拉死后,甘贝尔一直在帮她照顾她的白山千鸟,真伤脑筋,这又和海因有什么关系?〉
我一分神,镊子碰触到手上的肌肤,使我疼的哼了一声。
那只夜莺忽然扑扇着翅膀,飞到床沿上,用一种不屑地语气道:‘你这样会感染坏血病。‘
我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突然凑到它的鸟头前面。
夜莺的反应很强烈,它向后跳了几步,连着打了许多个喷嚏,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我看得不由呆住了,真难以相信,一只鸟的表情竟然也可以这样多样化,如果被研究医学的人碰到,一定会欣喜若狂的把它拿去做活体解刨。
[听说血腥玛丽因为她父亲亨利八世而恨透了男人,杀人如麻,如果我把它抱进怀里,它会不会脸红,真想看一看,但也真奇怪,血腥玛丽竟然会是一只鸟,一只小巧的夜莺。]
‘你干什么?‘
‘没什么。‘
我强忍住想笑的冲动,低头仔细处理着手上的伤口,先用酒精把满手的血全部抹掉,再细细的擦拭伤口。
在把血全擦干净后,我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比想象中还要多许多,伤口横七竖八的密布在手掌心和手背上,纤长的手掌和手背上伤痕累累,简直就像是刚被人虐待过一样。
我挑了一下眉,先把药洒在伤口上,又用纱布把手紧紧裹了起来,虽然这样做需要不停的换药和纱布,但在短时间内还不至于会感染,我也可以感觉到舒服一些,可惜的是,伤口愈合后一定会留下很多疤痕。
夜莺又飞到了我面前,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却又忍不住偷偷瞥过来。
我忍不住问:‘喂,小鸟,你有没有偷看我洗澡,除了洗澡外,你还看到了多少?‘
夜莺停在床沿上,歪着鸟头,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这时我已经发现,它虽然是一只鸟,但却仍然保留了女性的特点--总喜欢莫名其妙的生气,而且,它除了能回放以前发生过的事,和制造出恐怖的气氛吓别人之外,似乎并没有其它的本领,对我的生命也完全无法构成威胁。
〈算了,反正我也没时间和一只鸟在这里打哑谜。〉
〈那些女人穿的衣服就全留在这里吧。〉
我从床底拖出行李箱,再次整理了一遍,把该带走的东西全部都安置好,才拿出一件严密的衣服,取出一顶和之前那顶完全相同的假发。
我已经受够了,就当是甘贝尔杀的芙洛拉吧,反正甘贝尔也已经死了,想从茫茫人海中找出一个微秃的中年男人也是不可能,海因的事又与我无关。
而且,即使我不认识去机场的路,也可以在途中问人,即使在中途迷了路,也绝对不会有人忍心袖手旁观,我来之前买了一张地图,也带了足够的钞票,拖拖拉拉的留在这里根本不像是我,所以,今晚就走。
我拖起箱子,毫不留恋的打量了二楼一眼,打算趁夜离开。
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在离开之前去一趟米尔亚娜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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