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病,但病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刚才稍稍一运动,现在就脚下感觉虚得很,看来回家还是蒙头就睡吧。
在我的人生哲学里,睡眠是一剂万能药,累的时候睡,伤心的时候睡,失落的时候睡,失望的时候睡,失恋的时候睡,睡醒后再吃顿好的,那就一切都是浮云了。
喝了满满的一瓶水,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望港的夜晚,静谧得能听到好多的声音,清晰的蛙叫,不得而知的虫鸣,偶尔的狗吠,像是一场音乐剧的背景,等待着主角的登场。
手机控电脑控电视控,在这里全都会失控,夜静谧得不忍睡去,脑子腾得空空的,却没有任何思绪往来,只是迷迷蒙蒙看着树影婆娑,耳边的虫鸣还在此起彼伏的推进……
渐渐的眼皮耷拉下来,却又不忍闭下的睁开了,朦胧的树影里轻飘飘的跃下一个影子,无声无息的来到窗前蹿进了房间,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完全的清醒过来,看得出是个体格魁梧的男人。
劫财?劫色?
若是劫财的话,包里还有多少现金?
几百?几千?
爽快的一次给?
还是哆嗦得分几次给?
若要卡呢?
储/蓄/卡还是信用卡?
我怎么解释我的卡ATM上取不出人民币?
密码是多少?
哪张是用生日做的密码?
哪张是电话号码做的?
以前好像在哪里看过若被人挟持要倒着输密码可以如何如何。那我的密码是多少?
123456?654321?
黑影渐渐靠近,借窗外的亮光隐约能分辨来人的相貌。
这不是刚才遇到的河童佐罗吗?还是赤着上身穿着肥大长裤。
难道他早就注意到我了?
刚才只是欲擒故纵,现在好尾随进来入室抢劫?
狂晕,年纪一大把了,还和人玩这种小儿科的躲猫猫的游戏,真的是核桃脑袋,自作聪明得脑神经都长到膝盖上去了。
劫财,钱财乃身为之外,好说。
若劫色呢?
虽然至今还有着少女的身材和相貌,但那只能在5米开外远观啊,这是我一直不想承认,却是不争的事实啊,现在必须承认,眼角、嘴角、乳/房、屁股统统下垂,还有那松松垮垮的腹部赘肉,这是我一直抵抗,却依然来临的现实。
这个现实是我现在直接告诉他,还是开灯给他看?
我的人生啊,怎么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天会遇到这种状况呢?
若是这些都不成立,那我是该顺从还是尖叫?
顺从?尖叫?好像这两种选择都不适合我。
棒球棍呢?
致远有在门口后放棒球棍的习惯,为此我一直笑他,身材和胆子都和豆腐似的。可是我呢,现在可以选择吗?
若是可以应该在枕头下放把刀,你死我活的畅快淋漓才是我最想要的正确方法。
可是我的枕头下面什么也没有。
只是个乖巧、安静、软耷耷的枕头。
河童佐罗侧了侧身子似乎在辨认我的方向,我看到他胸口一道长长的刀疤,腰间悬挂着三把刀。再仔细看了下发色,不是河童佐罗,是罗罗诺亚佐罗,头上顶着的确实是绿藻头。
我做了个深呼吸,虽然我曾经误解你的的三刀流就是三把刀,可是我承认你还是这世界上不折不扣第一的三刀流大剑豪,尤其是瞎了一只眼睛后更是帅气、杀气、霸气逼人啊。
佐罗似乎正在用嗅觉来觉察我存在的方位,不对,他不是一只眼睛瞎而是两只眼睛全瞎!
我一惊,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罗罗诺亚佐罗敏锐的锁定了我的方位,拔刀向我扑过来,天哪,不是三刀流,是十刀流!每只手指延长变成一把刀,比可爱的剪刀手爱德华更是显得阴森恐怖杀气腾腾。
看来装死是没有用了。
我一个鲤鱼打滚翻下船床,接着又一个大鹏展翅跃下楼,然后一个白猿探路蹿进了厕所,顶住厕所的门,我听见佐罗猛烈的劈门,随时都有进来的可能。既然你用你世界的武力来对付我,那我也只能入乡随俗用你世界的能力来保护我自己……霸王色霸气!!!
门外瞬间安静了。
无所不在的意念无所不在的掌控全局,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
外面虽然没有了声音,但还是不敢轻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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