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你不会喝酒的,顺带着你就可以监督我、约束我,人家或许良心发现不会那么灌我呢。”
“可是我的确有事啊,你看,照片和我记录的尺寸,明显得有偏差啊,我本来还等着和你回家的时候一起去复一下尺寸呢,看来我只能自己打车去了。”我一遍说着一边收拾东西。
“你可真是拼命三娘啊,有工作就不要我了啊。”他趴在桌一脸苦恼的看着我。
“反正你也酒经沙场,我呢,又不会说漂亮话,又不会替你喝酒,还要你分心照顾我,真的蛮累赘的。”
“可是我不会嫌的啊,我乐意啊。”
我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拍拍他的脸,“乖,去吧,我复完尺寸就回家,你呢,能少喝点就少喝点,喝醉了,吐了一地,我也会照顾你,不会嫌弃你的。”
在他哀怨的眼神里,我轻轻的拂去他抓我的手臂,走到门口,我又回头说,“记得不要开车啊,要不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也可以。”
他的脸上终于又浮现了笑容,“那你要记得吃晚饭。”
我点点头,挥手关门。
来到酒吧,杨辉他们都在,看到我的到来似乎有点意外。
“干嘛?都这种表情看着我?”我笑着说。
“以前觉得你是个很缓慢很悠闲的一个人,怎么今天看着你像是赶着去投胎啊。”刀疤说。
“这个地方空着让我发慌,你们闲着也让我发慌。”我哈哈大笑着说。
“哇,地主婆。”黄毛尖叫,“你是不是以后还要和周扒皮一样学着公鸡叫啊?”
黑皮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盈盈不是都说了吗,这个酒吧是我们的,到时候看你有没有心思睡懒觉。”
黄毛吐了下舌头,学着公鸡的样子拼命啄黑皮。
杨辉帮我拉着皮尺,我修改好尺寸,把画好的效果图给他看。
“这么快就画好了啊。”
“那是,我做事最不喜欢拖拖拉拉了,你看喜欢吗?”
“喜欢是蛮喜欢的,只是实际出来,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应该是更好吧,图是死的,到时灯光、软装,加上人流的烘托只会更好,就是这里要动下木工,我讨厌油漆和粉尘,但要做出风之屋的效果就不得不动了。”
“哦,那不是挺麻烦的?”
“问题应该也不会很大,等装修师傅到位再商量一下,我们这个空间相对封闭,油漆味是决对不能有的。”
杨辉点头认可,“这两天都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了,都很关心酒吧的走向,的确,我心里一直很忐忑……”
我望向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我放下笔笑着说,“你不觉得这种忐忑是很享受的过程吗?说明你越来越接近自己既定的目标了,你的挣扎只是在和你的预期效果相比较,那么把你想要的效果告诉我,我看能不能帮你出点馊主意。”
“暂时先保密吧,晚上回家再整理一下,我也不想让佐罗看扁我。”
“天哪,你怎么这样想啊,你要知道评判标准就是站在你面前的我啊。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情我是主犯,你是从犯,他最多是我一个跑腿的马仔,只能是警告。”
“那么以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要向你汇报?”
“‘汇报’这个词以后就不准用了,我们属于有商有量,但是那个方案的事情,你还是问我马仔吧,他比我有经验多了,我呢,先把最重要的事情解决。”我一边说着一边收拾东西。
“怎么就走啊?”
“嗯,回家做,家里更安静。”
“你怎么回啊,佐罗呢?”
“他有应酬,我打车回。”
“那……要我送你回去不?”他犹豫的说。
旁边的黑镜中我看到自己的打扮,黑色低领的包臀短裙,同色的高跟鞋,发髻松松的盘着。这段时间像是中了邪一样,热衷于一副御姐的装扮出游。
“不用了吧,我还是打车好了,你们也快好了吧?”
杨辉抬头看了一下还在检修的电工师傅,“应该差不多了。”
“那好,弄完了,早点回家写方案。”我朝黄毛几个点点头,向门外走去,“要写就要全力以赴写出最好的方案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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