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行人用罢早点,便结账走出动了客栈。
此刻,一名江湖人士打扮的蒙面女子走来,右手拿着一把佩剑抱拳:“公子姑娘好,我主上眼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公子姑娘前去喝杯热茶,不知公子姑娘意下如何?”
羊舌妙会眼下看着面前的蒙面女子:“你是何人,你主上又是何人?咱们与你主上素昧蒙面,互不认识,你主上会有这般热心请咱们去喝茶,不会是有事吧?”
蒙面女子讲话:“姑娘多虑了。”
轩辕暮继讲话:“另主如此盛情,在下便随你走这一趟。”
“喂,冰块,你怎这般轻易相信旁人?”
“在下只信直觉。”
蒙面女子讲话:“好,既是如此,便请公子姑娘随我移步。”
轩辕暮继答应:“好。”
即刻,蒙面女子走在前方带路,轩辕暮继走在后方,余下六人走在轩辕暮继身后。
眼下,蒙面女子带着一行走入集市一家“古巷茶舍”,上楼走入一间“水泉叮咚”的雅间驻足,推门而入,蒙面女子带着一行人走入其内:“公子姑娘请在此稍坐片刻。”蒙面女子讲罢,抱拳离去。
羊舌妙会坐下:“没想到此处还不错嘛。”
余下六人皆沉默。
此刻,一行人皆听到敲门声,司马莉郎眼下打开关着的一扇房门,却见着是一个驼背腿瘸的老头,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木托盘上摆放着七盏茶。
司马莉郎估摸着许是这个“古巷茶舍”送茶水的的,不过这个“古巷茶舍”为何会请一个驼背腿瘸的老头送茶水,竟如此怪异。
这个驼背腿瘸的老头,端着木托盘,将茶盏一一摆放在坐下的一行人面前,沉默不语离去。
眼下,羊舌妙会看着面前的茶,取下戴在头上的一支银发簪,揭开茶盖,拿着银簪试了一下茶水,银簪无色,看来无毒,不过有些毒便算是用银簪也试不出来的,不过便算无毒,自个也不会喝这盏茶水了,茶水已然弄脏了。
片刻,便听到敲门声,司马莉郎眼下打开关着一扇房门,便见着一名蒙面男子负手而立,蒙面男子身后乃方才那名蒙面女子,蒙面男子蒙面女子眼下走向主位,蒙面男子此时坐下,蒙面女子则一旁站着。
不过眼下这名蒙面男子走路的样子竟如此熟悉,哥舒龛苔眼下直觉这名蒙面男子走路的样子竟像极了漆雕灶传,坐在一旁的轩辕暮继眼下亦觉此人熟悉,乃鬼域魔蛛楼的漆雕灶传。
哥舒龛苔讲话:“不知阁下请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蒙面男子讲话:“这位姑娘真是艳丽无双,貌可动人,仙仙缈缈,宛如画中仙子入凡尘。”
“哦,是吗?过奖了。”
羊舌妙会此刻双手抱胸,大大咧咧叹口气:“唉!我也长得很好看啊,你怎么也不夸我一下啊?”
“这位姑娘姿色倒也长得不错,不过比起方才这位姑娘来,这姿色便一般了。”
“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轻薄之徒。”
“哦,是我唐突这位姑娘了,我眼下只不过据实而论罢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这位姑娘海涵。”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讲讲罢了,这倒是没事。”
“不过在下要事缠身,还请阁下言明本意。”
“这位公子倒是个爽快人,好,即是如此,我便直言,实不相瞒,我眼下邀请诸位前来此古巷茶舍欲告知诸位一事。”
“阁下请讲。”
“其实诸位眼下要找的人,便安顿在离此处不远的一间屋子。”
“什么?离此处不远的一间屋子,莫不是你讲大话吧?”
“这位姑娘说笑了,我怎会讲大话了。”
“不过这倒也是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些个苦禅心庵的尼姑竟落于这人之手,不过在苦禅心庵所见,这些个尼姑一个个下落不明,想来此事定与这人有关,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眼下还请诸位稍安勿躁,倒不如与我喝几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阁下无须在此故弄玄虚,在下只想找到想找之人。”
“这位公子莫急,稍后我便带诸位前去见诸位想要找的人。”
过了半个时辰。
“诸位请随我移步。”
羊舌妙会讲话:“好。”
一行人离去。
一间陈旧的屋子住着几名受伤的尼姑,了却一旁坐着,正喂着床上一名昏迷不醒的尼姑喝着药。
一行人眼下见到的便是这般。
一旁的申屠加龄眼下观之:“见她们脸色个个苍白憔悴,她们似乎受过伤,她们所受之伤尚未痊愈。”
哥舒龛苔此刻向前走去,走到了却一旁驻足:“了却师太,当日在苦禅心庵,我与了却师太曾有一面之缘,了却师太可还识我,实不相瞒,我眼下前来此处欲见了却师太,欲想向了却师太打听一事,不知师太意下如何?还忘了却师太成全。”
但此刻,了却只顾着喂药,未曾理会一旁的哥舒龛苔,片刻,了却喂罢药,起身走到桌前,将空碗放在桌上,开口:“施主当日在苦禅心庵亲眼所见贫尼落发出家,贫尼又岂会不识施主,只是日前苦禅心庵遭此劫难,庵内诸尼大多为此丢了性命,贫尼早前落发出家已然孑然一身,如今还有何事能相助于施主的,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做好事亦行善,若能为施主解惑,贫尼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眼下,还请施主言明,南无阿弥陀佛。”
哥舒龛苔即刻解下腰上系着的一块翡翠狐狸佩,将翡翠狐狸佩放在右掌心上,呈给了却过目。
当下,了却从哥舒龛苔右掌心上拿起这块翡翠狐狸佩看罢讲话:“施主,贫尼不识此物。”
哥舒龛苔闻言诧异:“了却师太当真不识此物?”此翡翠狐狸佩,乃爹赠送给娘的,娘后来又把这块翡翠狐狸佩回赠给了爹,了却师太既是不识此翡翠狐狸佩,那么以此看来,了却师太根本不是,那她又去何处找娘,娘,你到底在何处?哥舒龛苔当下一怀愁绪,蹙眉。
了却据实讲话:“出家不打诳语,南无阿弥陀佛。”
司寇沛标眼下见哥舒龛苔脸色讲话:“你怎么了?”
哥舒龛苔讲话:“我没事。”
了却讲话:“施主且莫担忧,来日方长,贫尼相信施主一定会找到此物施主。”
“多谢了却师太。”
“不过贵庵日前遭此劫难,可曾见着凶手?”
“事发当日,苦禅心庵我等正做早课,突然出现一行持刀蒙面人走入殿内,不待讲话便动手将殿内的弟子一个个杀死,我等不会武功,没能力自保,我眼见此,便带着余下几名尼姑与主持师太逃命,那行持刀的蒙面人眼见我等逃命,生生追着我等,我等后来藏身到一个山洞内,这才避开这些个持刀的蒙面人,此时天色已黑,我等一日米水未进,这山洞内一片漆黑,洞外忽而听到狼的叫喊,我等眼下思量,此处实非安全之地,我等趁夜走路,此路荆棘遍布,漆黑一片,薄雾笼罩,稍有不甚便走迷路,主持师太眼下宿疾复发,已陷昏迷,我等搀扶着主持师太行走了一夜,直到天亮才走出此路,我等此刻皆乏,便席地坐下歇息,岂料,昨日那一行持刀的蒙面人,亦发觉我等,持着刀欲处之而后快,我等只顾扶着主持师太逃命,慌乱之中被一行持刀的蒙面人砍伤,所幸藤原施主出手相助,我等才逃过此劫,藤原施主见我等身上有伤,便将我等安置在此间屋子。”
羊舌妙会双手抱胸讲话:“原来如此,难怪白日无人,不过那一行持刀蒙面人为何又要杀你?”
“贫尼不知。”
“不过那一行持刀蒙面人,这平白无故的为何杀你们了?这是何来路?”
“不过在下觉得此事略有疑点。”
哥舒龛苔讲话:“不错,我亦同感。”
“喂,冰块,什么同感?你俩快给我讲讲啊。”
司马莉郎叹口气:“这还不明白,暮继师兄眼下讲得自然是凶手啊。”
羊舌妙会明了:“哦。”回头看着一旁的藤原拓海:“不过你为何蒙着面啊?”
“这位姑娘莫非怀疑我?,实不相瞒于诸位,我右脸上自幼时患有隐疾,唯恐吓着旁人,故而蒙着面。”
“哦,原来是这般,是我多虑了,得罪得罪。”
“这位姑娘也只是随意问问罢了,无妨。”
“走吧,疯丫头。”
轩辕暮继率先离去。
羊舌妙会走在后面:“喂,冰块,你等等我啊。”
“既是如此,眼下我等便告辞了,多谢这位兄台为我等解惑。”
申屠加龄抱拳离去。
即墨览珍、哥舒龛苔、司寇沛标、司马莉郎离去。
片刻,蒙面女子略有所思,抱拳讲话:“主子,属下不明,这一行人究竟是何门派弟子?”
藤原拓海负手而立。
“不过就是一两银子吗?我讲你俩为了这一两银子唠唠叨叨,烦不烦啊!”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