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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看稀罕赏心悦目 弄闲言疾首蹙额 中(1 / 1)

第九回

看稀罕赏心悦目

弄闲言疾首蹙额

(中)

茗波见他大拿着表来问时间,便指指划划地给他大说着。茗波妈及茗源几个也都跟着跑了过来。倪庆山似懂非懂地拿着表说:“咱们半夜喂牲口老看星星定时间,今儿晚上有了这表,就不用再看星星了。”茗波妈说:“看把你能着,还不知道能认得认不得呢。”倪庆山看老婆不信,便照着表说了个时间,茗波妈笑着说:“你还真的能了。”倪庆山有些自豪地说:“那你当我这半天白学了。”

倪庆山说着话,竟有一种把这表拿到魏新旺、张来福面前炫耀一番的想法。可又一想,这表是魏新明赊给他们的,倪庆山心里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窝囊之气。他虽然知道这东西很好,但这会他一眼都不想看了。

茗波妈微笑着。她的心里,有一种沉沉的欲望在摇摇中逐渐升腾。那里虽然没有多少希望,也没有多少悲哀,有的只是现现实实的生活,尽管步履艰难,却充满着无限的欢乐。这欢乐,正如土坪的山一样挺拔,如土坪的川一样沉稳平静。所以她笑了,她眼里,收进去的是抢着看表的一群孩子。

倪茗源最是性急,第二天刚到学校,他就给熊富生、马富民、纪学威夸开了,说他大哥买了个手表,还带着夜光。几个人一听觉得新奇,就都围在一块争论着夜光手表晚上如何看时间。

魏季勇见倪茗源几个又聚到一块说悄悄话,心里就老大的不愉快。他想过去,却又想着他们虽是同庄,但关系并不怎么样,又因那次那几个偷了他家的向日葵,他们几家子大闹了一场,如今却又疏远了许多。所以他只好远远地听着,但教室里人多,吵得他连他们说的一个字也听不清。魏季勇的耳朵够着往前伸了伸,刚好,熊富生脸转过来瞥了他一眼。魏季勇心里越加发毛了,他想着熊富生几个肯定又搞什么鬼名堂。

中午放学,倪茗源和熊富生、马富民几个仍然在一块嘀咕着。魏季勇故意放慢脚步,想听他们说些什么。熊富贵知道魏季勇的心思,便故意提高嗓门说:“那次咱们没干美,今儿晚上再干场大的。”马富民知道熊富生是有意气魏季勇的,便也放大声音说:“就是的,今儿没有向日葵了,咱们直接扛粮食去。”倪茗源说:“这几年都穷着呢,不知道还有没有粮食?”熊富生说:“别小瞧了,人家富着呢,多没有,一半袋子总有呢吧!”马富民说:“也难说,说不上就缸里那一点。”

魏季勇在旁边越听越气。走着走着,他忍不住回过头问:“你们说啥呢?”马富民说:“不走你的路,问着干啥呢?不管说啥,也不能叫你听去半句。”魏季勇说:“你们又想日啥鬼,我偏听。”倪茗源说:“想听听去,我们几个说,我们家的玉米叫贼偷了。”魏季勇说:“偷光活该。”纪学威说:“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你偷的。”

魏季勇一听便火了,他转过身说:“你嘴咧得连个鞋口子一样,咋血口喷人呢。你今儿说清楚,倪茗源家的粮食是谁偷的?”马富民说:“你不要看倪茗源老实,不说话,其实他啥都知道呢,你还假装正经。张正福女人那天说就你们偷的,不信你问去。”

魏季勇气得吐两口唾沫说:“呸!腥气死了,我们稀罕那些粮食呢!不像有些谗死的,穷急了,连个向日葵都没见过。”熊富贵说:“就没见过,看你干啥呢?说实话,偷向日葵是给你们的警告,能了叫你大再打老子来。”魏季勇说:“你个狗家伙不要娆,打算个啥,老子还放你的血呢。”熊富生说:“那你来放着让咱们都瞧瞧,你能把老子的血放了算你本事大。”

倪茗源看两个人往一块挤着要打架,就忙劝着说:“算了算了,快些回,路上这么多人看着呢。”魏季勇掉过头说:“倪茗源,你个狗东西,那天我大没打你就算把你轻饶了。你把人害够了,现在倒装起了好人。”倪茗源一听气呼呼地说:“你这人咋这么个,真是狗缠买蒜呢,挨打连个好日子都不看。”熊富贵说:“和这杂毛子说啥呢,不如打一顿算了。”马富民喊声“打这狗东西”,四个人一起冲过去,不容分说,把魏季勇按倒在地狠揍一顿就跑了。欲知详情,请看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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