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当的眼神成功对焦后,我发现那是白色的天花板。
随着我的苏醒,肩膀上又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哼了一声,想要起身,但旁边却有人提醒我叫我别动。
我艰难的转过头去看身边那个跟我说话的人,但我的脖子因为我的转头传来剧烈的疼痛!
这时一张我熟悉的美丽俏脸出现在我眼中,竟然是齐韵。
当从梦里醒来能够看到一个倾城佳人时,应该也算是一种幸福吧,齐韵惊喜的看了看我,然后转过头喊了一声:“大夫!他醒了!”
接着她就又转回来看着我,眼里带着泪花对我说道:“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大夫说你肩膀上的伤可能引起内出血,我真怕你不会醒来!”说完,颗颗滚烫的热泪滴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被那股炙热所融化。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嗓子干得要冒火一般,只能嘶哑着说出一个字:“水!”
齐韵没有听清我说的话,趴在我的嘴边,问我道:“你说什么?”
我又勉强的挤出一个水字,这回她听清了,马上准备给我喂水,但是一个声音阻止了她“先别给他喝水,病人来的时候就有些脱水了,现在突然给他喝,可能会影响肾脏的。”
齐韵怜爱的看了看我,然后将水杯放下,问道:“大夫,那怎么办啊?”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到我的视线中,看了看我的情况,说道:“让护士来喂吧,先少喝一点点,润一润嗓子就好!”。
护士真的只给我喂了一点水,不过这一点点也极大的缓解了我嗓子的干涩,已经没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了看齐韵,她正在用她那带着美丽长睫毛的眼睛关注着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躺在床上都不能动,你这么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啦!
不过你想要对人家做一些什么人家现在也不会反抗的!
心里不要脸的想着,我却看到齐韵的眼睛里又开始雾气朦胧!
我操着干哑的嗓子安慰她说:“别哭了,我这不还没死呢吗!等我死了你再哭也来得及。”
虽说知道我是开玩笑,但齐韵还是一手抹着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右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我不敢喊,只能痛苦咧着大嘴!
齐韵被我的表情逗得乐了,一边擦眼泪一边问我:“你还疼么?”
我我感受着齐韵的指尖给我带来的痛楚,虽然皮肤传给我的是丝丝痛意,但我的心里却是有些开心。
我回答她:“疼,不过不是肩膀疼,而是右手疼!”
齐韵打了我一下,嗔道:“贫嘴!”
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问我:“你昏迷的时候为什么总叫我的名字呢?还有一个叫子熙的人,她是谁啊?”
我有点尴尬,可能是因为梦中还惦念着齐韵他们的安危,所以梦中时我就直接喊了出来。
我告诉齐韵:“梦见你是因为我当时失去意识的时候还想着你们是否能脱险,那个叫子熙的,是我后爸的妹妹。”
齐韵眼带泪花的笑骂我:“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
我咧着嘴干笑了两下,然后问齐韵:“我们怎么出来的,我只记得我又看见你那个白狼姐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我这么一问,齐韵就将之后的事情讲给我听。
原来我在晕倒的时候还保留一丝意识,一直在说一些听不清楚的话。
不过当时齐韵的身体也很虚弱,只有靠姚琪琪两人才将我抬到矮炕上。
她说莫老七的整个背部都被烫伤了,但还是坚持着再第二天的时候带着我们走,莫老七用一个睡袋改成了一个能拖行的沙地雪橇,然后他们三个在第三天的白天拖着我继续向西北走。
莫老七说,他们进入沙漠的起点是西北方一个叫迪坎尔乡的地方,如果没记错,再走半天就能找到那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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