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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鼠王有请(1 / 1)

绿头发跟我在魔陵中有些过节,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否则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躲在被窝中。

他们两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把寝室门给拴了,那个绿头发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对我一摆手,说道:“小子,我们哥俩找你不容易啊!看在以前我们见过面的份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就把这个瓶子往鼻尖一闻,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我知道种白瓶子,是目前最流行的“迷魂醉”,闻一下就能够让人烂醉如泥,毫无意识地任人摆布。这种东西多次在新闻上曝光之后,国家已经命令禁止这种“迷魂醉”在市场的同行,可在黑市上却泛滥成灾。

这种迷魂醉可以让受害方看起来像喝醉了酒,犯罪人员就像是搀扶醉酒朋友回家一样,丝毫不被旁人关注。

我现在是在大学公寓里面,怎么绿头发跟板寸头能够进来?平时间上课的时候我们想要进寝室都难。况且我那两个“长眠”被窝的室友,今天怎么会不在床上?

那个绿头发我倒不在乎,估计动手他也占不着便宜。我忌惮的是那个板寸头,他一脸横肉,手臂上的肌肉棱角分明,想来必是个练家子。

“你想我们动粗吗?”绿头发见我半天没反应,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心里告诉自己还是要动脑子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喊,大白天的我就不信他们能抬着我出去。

“别介,大家都是朋友!”我突然笑脸相迎,拿出两瓶老二珍藏的可乐递给他们,“来,喝点解解渴,有话慢慢说。”

绿头发拿过就喝,板寸头板着脸对我说:“别耍花样,这回要是再不把你抓回去,鼠哥也饶不了我们。”

一听到“鼠哥”两个字,那个绿头发呛了一下,扔掉可乐,把那个白瓶子举在我眼前,带着命令的口气说:“快点闻,别瞎耽误工夫。”

看样子他们挺怕那个“鼠哥”,想来应该就是那个长着鼠牙的家伙。难道他想找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陆开虎的手下。难道他们想控制我来对付老大,一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一个冷战。

“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爷爷我没时间跟你耗。”绿头发攥这白瓶子就冲着我的鼻尖压了过来,我屏住呼吸等他快要碰到我的时候,突然间双手递出抓住他的手腕,纵身一跳想要用脚锁住他的脑袋,我经常见老二训练的时候用这一招“飞身十字固”来擒住对手。可我没有练过,双腿只缠到他的腰际。

绿头发本身就瘦小,突然间我的重量又加到了他的身上,他的两条瘦腿就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终于栽倒在地。

装有“迷魂醉”的白瓶子也被甩了出去,我本想抓过来将绿头发熏晕,可那个家伙发疯地用他两只枯瘦的胳膊往我身上“挠”,一时间我也不得自由。于是我索性往白瓶子上捶了一拳,毕波一下瓶子四分五裂,散出一阵晕头筋的气味。这样正好,我们来一个“同醉”。

一闻到这种“迷魂醉”,我就觉得整个脑袋全部被这样的气味给熏散了,飘飘乎根本不听支配,没过一分钟就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山洞里,四周灯光闪烁,人声喧闹,好像有不少人在这里。

我刚睁眼,就听见有人大喊:“鼠哥,他醒了!”紧接着一伙人朝我这边凑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那个长着鼠牙的领头,他挤开一群围着我观瞧的车轴汉子,呲着鼠牙冲我笑道:“温老弟,久仰久仰,今日一见,真是人如其名,古人云俊人常有超人能,此话一点不假。”

他冲我一拱手,表现得甚是有礼,我暗自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莫名地恭维我,莫非里面有文章?”

我陪笑道:“不敢当,敢问老哥尊姓大名,为何将我弄到此处?”我见绿头发跟板寸头也在人群中,想必定是这个人使唤他们对我做的手脚。现在我一人势单力薄,还是顺着他摸清楚来意再说。

鼠牙领头说:“我姓袁名定方,人送外号鼠王。今日我特设宴席,想请老弟你来畅饮几杯。”说着他便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踏过一道道四方的溶池,他在一个偌大的石洞间停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站定的地方有如一个葫芦底,在我们前面两百米开外也有一个开阔的石洞,两个石洞中间是一条石道,石道两侧也贯通着道,黑压压的也目测不出来有多深。

无论是石道还是石洞,四壁都嵌着黑纹石,石块交界处异常紧密,宛如一个整体,石壁上尽是一些飞鱼走兽,狩猎聚会的壁画,真宛如一个地宫。不知道要请多少能工巧匠打造出这样的艺术品,看来这个袁定方绝非寻常人物。

鼠王对我极是客气,把我让座在席桌的上座,陪坐的除了鼠王袁定方以外,还有一个极为粗壮的中年汉子,另外就是绿头发跟板寸头。

绿头发也对我客气起来,一个劲地对我说好话,十足的一个哈巴狗。

照这个情形看来,袁定方是有求于我,还好这人选择的是把我敬为上宾,而不是严刑逼问,这让我对他不再那么反感。

吃喝一通之后,我舒服地往后一仰,目光正好落在头顶的一块磐石上,借着灯光一瞧,刻画的确是“八八六十四星图”,刻画深邃隽永,苍穹浩渺飘逸,令人遐想联翩。

等等!看到这里我猛然胸口一震,刚才真是太粗心了。

试想在如此精美的地宫下,灯光的装配怎会如此粗糙?我看见的几个灯泡都是用裸露的电线盘在一处的,还有这里有那么多看似农民工的人在这里来回穿梭,形色匆匆,仿佛在进行着挖掘工作。开始我并未细看这些石壁,现在才现在这些图画都描摹着古人的生活情景,骏马飞驰图占的篇幅很大。再想想袁定方这个人,他外号鼠王,顾名思义就是打洞厉害,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洞值得这些人这么卖命地在这里挖呢?稍加推断,不难想到这种洞就是盗洞,他们是一群盗墓贼,而且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地宫就是一座被挖开的古墓。

我听老大说,盗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有旁人在场,古墓里因为临时争夺古董而死亡的人数远远多于死于古墓机关的人数。俗话说“打仗亲兄弟,盗墓父子兵。”,普天之下不会因为墓室中不为钱财急眼的只有父子,亲兄弟都有可能互残。看眼前的这个规模,袁定方已经打开了绝大部分的墓道,按说正是瓜分冥器的最好时候,将我这个外人放进来,不是明摆着让我也来分一杯羹吗?

袁定方这样的老江湖可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最后就只剩下一种情况,那就是他在盗墓的过程中遇到了瓶颈,或者说在接近墓主主室的时候遇到了困难,使得他不得不求救与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最应该找的人是老大,我哪里擅长这个?不过我表面上还不能够显露出我的无知,否则让这群人知道我是一个废物之后,那恐怕我的处境就完全不同了。

我思定片刻,干咳一声,清了一下喉咙说:“鼠哥这次找我来可是要处理一些阴梗?”,“阴梗”是行话,盗墓之辈都能够听明白,就是在“阴间里遇到的一些梗头”,也就是盗墓时候遇到的困难。我称呼他的“鼠哥”,是想拉近跟他的关系。

鼠王嘿嘿一笑,抬手给我满了一杯酒:“我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爽快直接,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就等于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保不住哪天命就不在了。老哥我也是近些年来多添了点年纪,更看不开生死之事了。所以在可能的情况下,我都会选择风险最小的手段。”

果真被我猜对了,不知道他具体遇到了什么难题,而且还有生命危险,莫不是他要把我当做前线试探的幌子?

我一仰脖把酒喝干,对他说:“那走吧,带我去看看。”我想着早点动手,到了地方随机应变。反正墓室内错综复杂,绕几圈等他们迷糊了我就趁机开溜。在这里始终都被鼠王跟他手下的人盯着,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跑。

鼠王笑着说:“温老弟,不急,这也是我苦心孤诣大半辈子才找到的一个完美‘归宿’,我打算以后就在这里居住了。我天生不喜欢跟外面的人交往,地宫才是我最理想的天堂。我想考你一考,依你看,这里是何时的墓?”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说:“魏国时期魏单魏文曲之墓。”

鼠王脸色微微一惊,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凑近我跟前问道:“何以见得?”

我说:“这个不难,单看这个黑纹石的装饰,而且年代不下千年,能够拥有这样配置的古墓定是王族。最明显的莫过于脚下一直蔓延到前面通道的暗纹,细细观看依旧可以看出暗含着九条真龙。魏国时期龙文化大行其道,只是前期以隐龙著称,后期才是显龙。最后定论的还是头顶的这幅‘八八六十四星图’,这是从八卦中演化过来的一个星象,里面的内容包罗万象,变化多端。而这样的星象自然只有帝室家族的人才能够配备,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魏文侯的第十六子魏单魏文曲,那是魏国最负盛名的天象大师,他的很多理念影响着历代的精英,比如三国时期的诸葛亮,明朝的刘伯温等人。这样的格局布置虽然在唐朝以后也大盛一时,可那时候的王墓要比这里的规模大数倍不止,墓室格局也有相当的变动。”

鼠王听后拍手称好:“果然不愧是谢无垠的拜把子兄弟,佩服佩服!”

我长舒一口气,看样子肚子里这点东西还能忽悠住他,又跟他胡扯了一段时间。原来他开始想请老大来给他破解一下难题,不过老大神出鬼没,飘忽不定,这个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最后只好把我弄过来碰碰运气。

“去把那两个小子弄过来,”鼠王对我说了一阵好话之后,转而对身边的板寸头说。

时间不大,就看见板寸头一手抓住一个人拖了进来。那两个人显然是受过酷刑,全身血迹斑斓,蜷缩在地上不住地打抖。绿头发朝着他们两人的尾巴骨上踢了一脚,喝道:“装什么死,快站起来。”

我看这两个人的手臂细瘦白净的有点眼熟,等他们站起来时我就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不就是我那两个网虫室友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地在这里?

鼠王看着我,细声慢语地说:“老弟不用惊讶,原先我请这两人来这里一聚,却发现这两个人活脱脱的一个草包。原本打算留他们住几天,可是他们偏偏自作聪明逃跑,落得这个后果我也是万般无奈啊!还望老弟不要为难哥哥,我们愉快地合作。”

他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我有逃跑的心思,后果就会跟眼前的两个人一样惨遭毒打。他知道我有点小心思,这是杀鸡儆猴,让我不要耍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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