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宇哥哥……”欧阳钰儿见欧阳宇正在出神,不由得拍了拍欧阳宇的肩膀。
被欧阳钰儿拍醒的欧阳宇,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道:“钰儿!你拍我做什么?又唤我有何事?”
“宇哥哥!表弟刚刚叫我们到后屋歇息,但我见你……”顿了顿问道:“对了宇哥哥!你刚刚因为何事愣神?钰儿唤了你好几声,你也不回,钰儿这才出手拍了你一下”
说着,众人从大厅侧门向着后面的一栋屋宇走去……。
欧阳宇边走边说:“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有所疑问罢了!”当下,他把刚刚的疑问对欧阳钰儿说了一遍。
谁知欧阳钰儿听完他的疑问,竟然掩面而笑,并说道:“咯、咯……咯!宇哥哥!你竟然不认得顶顶大名的三宝大人,当真是笑死人家啦……”
欧阳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那个身穿明黄色官服的人,竟然是传说中乘船下过七次西洋的郑和、郑三宝大人,怪不得气宇轩昂!”然后又问道:
“钰儿!既然此人是三宝大人,那另外一张画里的儒衫男子又是哪个?他们又与太湖水寨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吗……?”
未等到欧阳钰儿回答,走在前面的沈慕白说道:“表姐夫有所不知,此人是……”
众所周知,三宝大人郑和,是个阉人,他又乘船出使过西洋七次,把大明的赫赫威名传到了西方众国,更是带回了不少西方特产,使得大明亦对西方列国有所了解。
当时就在三宝大人深下西洋时,大明,的船队,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引得西洋不少大国纷纷瞻仰,甚至还很钦羡。
要说这郑和宝船,就不得不提起画上的儒衫男子了,此男子名叫鲁承,据悉他是一代名匠鲁班的后人,郑和宝船就是出自于他的手笔,郑和宝船是他一手抄刀,带领百名工匠,历时一年所造,当宝船第一次出使西洋归来,更是震惊了世人。
三宝大人七次出海,鲁承都跟在宝船上面,直到郑和第七次于途中死去,三宝大人死后不久,大明四海盗匪猖獗,随即,当时的帝皇颁布了禁海令,至此,郑和宝船便被搁置了下来。
而鲁承此人,明朝工部多次邀请他当官,鲁承由于一生的本领都在造船上面,本人又对当官不敢兴趣,所以俱都推迟开来。
也是由于明朝颁布了禁海令,使得他整日郁郁寡欢,所以便生起了游历天下的心思,鲁承带着家人沿海而走,本想找个渔村安度晚年,但无意中来到了太湖,至此便在太湖安了家。
他一生膝下无子,娇妻只是为他生下一名女儿,来到太湖后不久,他便把女儿许配给当地一位沈姓男子,并把一生所学全部交给了女婿,十几年后,他便撒手人寰。
后来这位沈姓男子,靠着造船的本领,继续了不少金银,但却惹得不少盗匪对其虎视眈眈,沈姓男子带领家眷逃到如今太湖水寨这个小岛上安了家,并出钱请得一些武林高手看家护院。
就这样,经过两百余年的繁衍生息,才有了太湖水寨今日的局面,而沈氏一门,至今仍传承着先祖造船的本领。
听完这些话,欧阳宇不由感叹道:“哦……!原来太湖水寨的形成,还有如此一段曲折离奇的故事在里面,真是叫我好个震惊……”话此,他又对着沈慕白双手抱拳说道:“慕白贤弟!为兄倒是没有想到,这太湖沈氏竟是一代名匠鲁班的后人,真是失敬……失敬!”
沈慕白亦是双手抱拳回道:“哪里!哪里!都是世人抬爱,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匠人罢了!倒是表姐夫你武功盖世!倒叫表弟我好生钦羡啊……”
欧阳宇正要回话,一旁的欧阳钰儿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在那里酸来酸去、互相吹捧了,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叫起来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要紧……”
话闭,欧阳钰儿一马当先朝着后面餐厅走去,众人紧随其上。
众人来到餐厅落座,下人上的径直佳肴,欧阳宇看到,桌子上面的美食皆是太湖特产,不由让人食欲大开。
正在众人淋漓畅饮之际,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
“报……”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水寨湖勇急匆匆的向众人所在的餐厅赶来,边跑边喊:“报……”不到片刻间,片来到众人面前。
未等沈慕白问话,太湖四将其中一人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没见到少主正在宴请贵客吗?”语气一扬又问:“到底何时?让你如此惊慌!”
那名湖勇气喘吁吁的说道:“报……报告少主、四位堂主!这个……”说罢,那名湖勇又看了一眼欧阳宇。
沈慕白会意,说道:“不要在拖拖拉拉,此人是自己人,是我钰儿表姐的未婚夫,你还不快从实说来,到底何事令你如此惊慌?”
湖勇急忙说道:“报告少主,胡管事……是胡管事他……”
“他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啊!”
“胡管事他深受重伤,此时正在渔村医馆疗伤……”
闻言,沈慕白大惊失色,说道:“什么?胡管事身受重伤?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勇是如何受的伤?”
沈慕白的一番问话,把这名湖勇问在当场,他又哪里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如实回答道:“禀报少主!胡管事是两名渔夫发现的,当时胡管事在水里正向的水寨方向游来,当渔夫救起他时,胡管事已然昏迷……”
沈慕白又问:“哦……?那救起胡管事的渔夫,有没有和你说过?跟胡管事一起出去的弟兄如今又怎么样了?”
湖勇回道:“这个……这个小人倒不曾听闻……”
话此,欧阳宇插言说道:“慕白贤弟!为今之计,我看我们不如还是先去看看胡管事的伤势如何?如果胡管事已然醒来,那发生的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你如今问他,他又怎会得知……”
“对、对……对!表姐夫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怎么没有想道……”沈慕白说道。
欧阳宇呵呵一笑说道:“贤弟只是一时着急罢了!故而没有想得如此周全,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我看我们还是尽快赶去医馆吧……”说罢,他一马当先的朝着外面走去……。
众人亦是紧随而行,都朝着渔村医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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