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众人来到渔村医馆,在医馆的里间,他们见到了身受重伤的胡勇,此时,受伤的胡勇正趴在医馆里间的床上,后背朝上,背上还插着几个暗镖,伤口之处,还正在向外溢出丝丝黑血,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儒衫男子……。
男子听到有人进到屋子,头也不回的大吼道:“我不是说过吗?叫你们不要打扰我,你们……”
未等男子把话说完,沈慕白上前一步问道:“胡财,胡大叔的伤势究竟如何?”
笔此未提,此渔村大夫,正是伤者胡勇的弟弟……。
胡财闻言,回首看看来人,道:“原来是少主驾到!”顿了顿又说:“我哥的伤势,哎……!难、难……难呐!看来……”
沈慕白大惊道:“哦?以你的医术,也救不了胡管事,胡管事究竟伤势几何?”
胡财回道:“少主,如果要是在平时的话,莫说救我哥哥,但如今……哥哥的伤势倒也不重,只是被这些暗镖击中罢了!镖上之毒也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我刚刚已经把解药喂了下去,如今……”
“哦!依你所说,胡管事定无大碍,你又怎么说……”沈慕白问道。
胡财摇摇头说道:“少主你有所不知,本来以他的伤势,倒也不至于伤了性命,难就难在,他身体虚弱之际还……还透支了身体潜力,欲要泅水归来,如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恐怕现在只能靠他自己本身的毅力,听天由命了。”
闻言,沈慕白大惊四色,连连后退两步,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身后的太湖四将亦是懊恼不已,个个义愤填膺的说道:“都怪我们,当时就应该和老胡一起前去的,如果我们一道跟随,老胡他也不至于……”
欧阳宇看着众人哭丧的表情,上前几步来到床前,伸手扣住胡勇的脉门,片刻后,他对着儒衫男子问道:“敢问阁下!可有金针?”
胡财抬头看了看欧阳宇,说道:“阁下要金针是何用意?”
欧阳宇呵呵一笑,道:“鄙人略懂医术,想要看看能不能挽救胡管事的性命!”
岂料!欧阳宇的一句话,说得儒衫男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跳叫起来,咆哮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小可不才,以我出身药王谷岐黄门的医术都束手无奈,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沈慕白亦是劝道:“是啊、是啊!表姐夫!你就不要添乱了,胡大夫在江南的医术,可是首屈一指的,他都没有办法,我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顿了顿又说:“表姐夫!你不要把胡大夫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毕竟床上躺的是他哥哥,他亦是着急,还望表姐夫你……”
欧阳宇摆摆手,说道:“无妨!我亦是明白他的苦衷!又有怎么能够怪……”
未等他把话说完,旁边的欧阳钰儿惊叫一声说道:“表弟!你还记不记得,我宇哥哥在四海镖局惩治崔虎的手法?我记得他说过,那也是岐黄门的秘术,说不定……”
沈慕白双手一拍,说道:“对啊!我怎么把那件事情忘了!”然后又对着胡财说道:“胡财叔叔!为今之际,既然我们对胡管事的伤势都束手无策,我看不如就让我表姐夫为胡管事医治一番,你待如何?”
胡财垂首忖思片刻,抬头说道:“那好吧!那一切都由他去吧!但是……”语气一扬,又看着欧阳宇说道:“但是,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真有哪些做得不当之处,我亦会出声阻止,你必须马上停止医治。”
欧阳宇颇为无奈的点点头,说道:“这回你可以把金针借给我了吧?”
胡财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囊,小心翼翼的递给欧阳宇,并说道:“你可小心一些,我这些金针都是岐黄门秘传而制,对于我们医生来说都是无价之宝,你不要给我弄坏了!”
站在一旁的欧阳钰儿,撇撇嘴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弄坏了我们照价赔偿就是,说得跟个宝贝似的,欺负我们没见过世面吗?金针、金针!不就是金子做的吗?我们欧阳家就是不缺金子!”
“你……!”闻言,胡财跳叫如雷!
而欧阳宇接过针囊摊开,发现针囊里有一长、三短、五小针,还有一根比这八根金针粗一些,他抽出一根金针捻在手间,屈指一弹,金针发出“嗡嗡”鸣颤,不由得赞叹一声:“好针!”
随即欧阳宇又问道:“敢问这位……我是说,阁下还有金针吗?”
“哦?这些还不够吗?你当针灸治人是民间那些骗子大夫吗?这九根还不够?”顿了顿,胡财又说:“那好!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是怎么施针救人的。”说罢,他向着另一间书房走去。
片刻后,胡财又拿出一个针囊,递给欧阳宇说道:“此针囊里足有金针七七四十九根,是家师驾鹤西游时,交付于我的,不论从样式还是大小,都跟那些一模一样,这回,应该够了吧!”
欧阳宇摇摇头,并不答话,只是四下观察起了房间,然后对着欧阳钰儿问道:“钰儿!你身上可曾带有金锭?”
欧阳钰儿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金元宝,交到他的手上,问道:“宇哥哥!你要金元宝做什么?难道你要用金子向阎王买命不成?”
欧阳宇一愣,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说道:“钰儿净胡说!我是准备……”说着,他神秘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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