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过丑时不久,天色依然还未大亮,而听雨轩的卧室里,却发生了这么戏剧性的一幕,使得欧阳宇久久无语。
晨风轻轻拂了进来,让三人感到阵阵凉意,欧阳宇亦是被冷风吹醒,随即对着钱香儿问道:“钱……香织姑娘!你……你是不是拿谎话欺骗我?你且放心!只要你对我说实话,我不会再杀你!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实状况!”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钱香儿会与他发生……,他不敢相信,概因没有缘由!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话此!钱香儿只是在那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却并未答话,一边的侍女媚儿却呜咽道:“没错!我……我都看到了,香织姐姐的确……为你!公子!你不要怪香织姐姐!我……我们亦是一群可怜之人!”
欧阳宇喃喃道:“呵、呵!可怜之人……好一个可怜之人!难怪人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人诚不欺我!”
“哼……!懦夫!”侍女媚儿又道:“亏得香织姐姐这几日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原来你竟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如今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竟要杀了我们!”
她朝着欧阳宇缓缓走去,说道:“你不是要杀了我们吗?你来呀!你倒是杀了我们呀!”
“媚儿!莫要胡闹!”钱香儿说道。
而欧阳宇则是冷哼一声,说道:“哼……!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对!就公子你高贵!我们都是下贱之人,我们是小人,往公子喝得酒里下了药,这又如何?”言语间,竟把钱香儿在酒中下药的事情抖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欧阳宇悠悠问道。
“公子!你别听媚儿胡言乱语,她只不过是胡说八道,公子你……”
欧阳宇摆摆手,呵呵说道:“你们东瀛忍者,果然是为了达到目的、就会不择手段,不过……就算我与你有肌肤之亲,也休想叫我听候你们的摆布!”
他又长叹一声,说道:“哎……!恨只恨我不长眼睛,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竟然把你当做了良家女子;亦恨我做出了对不起钰儿的事情;我更恨……”瞥了一眼钱香儿,厉声喝道:“我更恨得是你们这群下贱的东瀛女子!是的!我最恨的就是你——什么狗屁香织姑娘!你一个下贱的东瀛**,竟敢对我……”
钱香儿听了他的话,不由失声喃喃道:“**!原来在公子你的眼中香儿只不过是最为低贱的**罢了!哈、哈……哈!倒是奴家自作多情了,还想要向公子借种……”
欧阳宇最受不得的便是别人的欺骗,欧阳钰儿对他欺瞒,他尚且郁郁寡欢,更何况是钱香儿,而钱香儿又是个忍者,所以他才会以自己的立场思考整件事,言语间更显恨意!
其实他不明白东瀛女子借种之风极盛,尤其是女性忍者,由于生活的环境恶劣,东瀛女子服从性又高,所以选择心爱者的机会不多,都是被迫或听从首领、武士的命令行事,不仅身体、心志都要绝对服从,连生命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欧阳宇虽然不是东瀛武士,可是他的武功却是如此高强,就算一些上忍、武士大名见到他,也要敬他三分,如果要是他身在东瀛的话,东瀛人会把他当作神来看待。
面对着如此优秀、且又如此强壮而又武艺高强的欧阳宇,钱香儿当然心动,自想留下这么优秀的血统,替自己留下个优秀的后代。
所以她才会设计出这个计谋,更是亲自执行,在葡萄美酒中掺入秘制媚——药,趁欧阳宇醉酒,把他留在了自己的房里,又借着他高涨的浴火、投怀送抱,发生了肌肤之亲,妄想取得欧阳宇那优良的品种。
而二人行房之时,侍女媚儿就站在窗外偷看,被钱香儿发现后,钱香儿要媚儿和她一起服侍欧阳宇,但是媚儿却吓的跑回房间,这才又有了欧阳宇后来在听雨轩看到的一幕。
欧阳宇由于不了解忍者的制度,更不了解东瀛岛国人民的思想模式,心中又为自己做了对不起欧阳钰儿的事情,感到深深自责,故此才会大发雷霆,才会说出那般轻薄的话语。
这种情况,在满清末年,东瀛倭国入侵中国东三省时,曾派出数以万计的东瀛女子到东北借种,否则战前倭人身高不足五尺,战后倭人身高普通变高,甚至有七至八尺的长人出现,这都是拜倭人有计划的借种所致。
他们的借种亦是早有历史,他们不认为此事是不光彩的,反倒以此为荣,一直延续至今,如今倒没有借种的事情发生了,但是岛国的**,在世界都是很有名的,要不然一个区区岛国,又哪里来的钱,竟敢侵犯吾天朝呢?
而岛国皇室则因为要顾全血统的纯正,无法跟平民一样借种,所以身高仅是五尺有余,故而,有识之士都知道他们亦不过是炎黄一族的子孙后裔……。
此为题外话,暂且搁置一边,且说欧阳宇一番话后,钱香儿竟然万念俱灰,心中生起了寻死的念头。
就在欧阳宇双眼不及之时,钱香儿拾起地上的长剑,放到自己的勃颈上,双目无神,嘴里苦笑地喃喃念道:“**……我是一名低贱的**!”接着又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
侍女媚儿看到后,呜咽的喊道:“不……!香织姐姐不要……”
电光火石之间,欧阳宇隔空一掌拍向钱香儿的身躯,顿时,钱香儿感到有一股巨力击在她的手肘间,使得她手臂一麻,手里的长剑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欧阳宇看着欲要寻死的钱香儿,说道:“莫要以你的污血,玷污了我的兵刃!”
他的一番话,说得钱香儿痛苦不已!
一旁的媚儿上前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对着欧阳宇大声喝道:“你胡说什么?香织姐姐不是下贱的**,她亦是刚刚才**于你!你个懦夫!”
钱香儿嘶哑的说道:“媚儿!你不要再说了……”又对欧阳宇说道:“公子!香儿自知罪孽深重,以后香儿绝对不会出现在公子的面前,至于我……我对公子做过的事情,公子就当没有发生好了!公子还是快走吧……”
闻言!欧阳宇才知道,原来刚刚二人的肌肤之亲,不仅自己是第一次,连钱香儿亦是个初女,而亦是自己的话,深深的伤害了她,使得她心生死意!
欧阳宇不想因为自己的话,使得一位身处妙龄的少女(当然了,现在是少妇)死去,他又不想伤害到欧阳钰儿,更加不想遭到世人的唾骂,如果自己伤害了钱香儿,便如媚儿说得那般,是个懦夫;而如果伤害了欧阳钰儿的话,那又会成为忘恩负义之人。
整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他定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一时之间,倒叫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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