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听曲儿、饮酒之时,欧阳钰儿又在何处?她此刻正舒服地躺在澡盆里,盆中热水氲氤,盆外矮几上还放着不少花瓣。
她躺在澡盆里,让热水浸到了胸部,只觉得全身舒畅,把这一天的忧愁都已洗去,心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喜事,面上美滋滋的,而丫鬟翠儿则站在盆边侍浴,不时的向着盆里撒落花瓣。
在此之前,她还在为怎么和欧阳宇讲述表姐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但是她心下一想,自己是大伯的侄女,又天天与欧阳宇朝夕相处,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不晓得欧阳宇已然知道了沈玉茹和他的婚约,只是想着欧阳宇对她的承诺,她在沐浴之际,又想着今晚只要自己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一切自会烟消云散。
就这般,她沐浴过后,才会身着一袭喜庆红色长袍,面带桃花的朝着欧阳宇的住所走去。
当她来到欧阳宇的住所,却并未见到欧阳宇归来,随即便在他的房间等候,等待心上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到一炷香,她亦是觉得时间过了很久。
她见欧阳宇这么长时间还未归来,心里不由胡思乱想起来,怕欧阳宇会不迟而别,这才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想要出去寻找欧阳宇。
怎料她奔跑途中被欧阳青天夫妇二人看到,二人见女儿如此惊慌失措,便拦截问清缘由,欧阳钰儿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听完女儿的讲述,母亲沈氏对着女儿讲到,欧阳宇的做法是正确的,现在两人正式需要冷静、冷静!
而欧阳青天亦是劝说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两个人相处,需要放手、信心、空间等等!
话此!欧阳钰儿便跟随母亲一道回了闺房,母亲又对她一番劝说后,便走了出去,而欧阳钰儿经过父母的劝说,心中倒是宽慰不少,便上床休息去了。
笔此,再说说另一边的欧阳宇!
他吟诗过后,便回过身躯,本想告辞,而钱香儿又为其斟满一杯“药”酒,说道:“公子真是好酒量!奴家这里如今只剩下这一壶美酒了,公子何不喝完,再走不迟!”
欧阳宇拗不过钱香儿!随即一想,便觉得喝完亦是极好的,当下,在钱香儿为他不断斟酒、推搡下,他便把这最后一壶“药”酒喝得一干二净,酒干之际,他感到头晕目眩、身上发热,只是想到自己大概是喝多了,又一连品尝了几种美酒,这会儿,也许是酒劲发作,并没有多想。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他又感到身上甚是疲累,心下想道:“我还是尽快赶回去吧!怕是钰儿该着急了,这回无论如何都要走出去!”随即便对着钱香儿告辞。
钱香儿见几次挽留,欧阳宇都置之不理,心下着急的很,而就在欧阳宇转身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整个身躯一挺,然后便踉跄倒地、昏迷不醒。
见状,钱香儿大喜,随即便叫来侍女媚儿,两人把地上欧阳宇架起,送到了卧室里面……。
夜深人未静,翠香居四周所在的街道上静寂无声,翠香居有三间卧室,一为怡情居,是钱香儿的卧室,剩下两间分别为听雨轩与翠玲珑皆是客房,而此时如果有人站在翠香居的院中,就能够听到除了林间虫叫、泳边蛙呜的声音,还夹杂着一阵阵女子**之音。
如果有人循着声音走去,来到钱香儿的卧室——怡情居,便会看到,屋子里还似有微弱的烛光,借着微弱的灯火,里间卧室的床上还似有一个身影在那里不断起伏,而那动人的声音,亦是从床第之间发出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怡情居卧床上的欧阳宇感觉浑身燥热,他的眼前似乎浮现起欧阳钰儿那张娇羞、动人的面孔,但是朦朦胧胧之间,他似乎又做了个春——梦。
他在梦里见到,有一女子,此时正刺果的坐在他的身上,而他亦是如女子一般,浑身上下也是刺果果的。
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子是如此的媚艳、如此的热情,几乎要将他地身躯融化掉,而在矫喘不断中,她婉转——求欢的神态,亦是如此迷人,他拨开女子乌黑的一头乱发,欧阳宇看到一张充满欲、望红潮的面庞,仔细望去,竟是欧阳钰儿。
欧阳钰儿如一个骑士,趴伏在他的身躯上,伸出丁香小舌舐着他的五官、胸膛,轻轻地问道:“宇哥哥!你舒服吗?”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金玄白痴痴地笑着,又问道:“钰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你真是太美妙了,!”
欧阳钰儿又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宇哥哥!你既然觉得我美妙,那就该疼惜奴家多一些,你说好不好?”
欧阳宇道:“好!当然好!”
可是猛然间,这个女子又摇身一变,成了那个女忍者金美丽,她勾住欧阳宇的脖子,嗲着声音道:“坏人!真是羞坏奴家了。”
欧阳宇道:“你!你又怎么在这里?钰儿……钰儿呢?”
紧接着,他又看到女子的面庞,变成了太湖的沈玉茹!
只听见沈玉茹颇有女王风范,气势汹汹的说道:“我不许你心里装着别人,真是气煞我也!和我如此你……你居然想着别人!难道我不能为你带来欢愉吗?”
“啊……!”欧阳宇大惊。
最后他看到女子竟然成为了钱香儿!
只听钱香儿娇羞的说道:“公子!奴家不会吹箫,只能到此就结束了……公子弄得奴家乏累的很,哎呀……不说了,真是叫奴家难以启齿!”
在情绪亢奋中,他的眼前不断浮现出四位女子的倩影,一会是小家碧玉、一会是大家闺秀、一会是俏丽忍者、最会竟又是女王陛下!四张不同的秀靥交替出现眼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宇才悠悠转醒。
刚刚梦中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枕边似有余温犹在,可是欧阳宇摸遍褥中,却不见那个女子的踪影。
他望了望窗外,只见仍是一片漆黑,墙上挂着的灯笼,依然吐出昏黄的烛光,在空寂的房间里,哪里又能看到那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美妙的倩影。
欧阳宇不禁回忆起昨晚梦中的一夜风流,如梦似幻,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回味起来,犹觉香艳——旖旎,欢愉舒坦。
他用手摸了摸脑袋,又查视了一下自己穿得整齐的中衣,暗忖:“难道昨夜我真是喝醉了做起春梦来?可是梦中的情景又怎会如此真实?”
他翻开被子下了床,披上外衣,仔细地察视了一下,却没发现什么痕迹,疑惑之中,忖道:“人的欲念真的很奇怪,我怎会在梦中做出那种荒唐的事?就算我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也应该梦见和冰儿一起才对,怎会又梦到沈玉茹、金美丽与钱香儿的身上?真是太荒唐了。”
想了一会,欧阳宇摇摇头来到床上盘膝运起功来,打从他体内的真气变化以来,他便觉武艺更进一步,可惜这几天下来,始终静不下来用功,故此找到这个机会,便立刻运起真气,忘神修练起来。
他在完全忘我的情况下,功行七十二周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极定的境界中醒了过来。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