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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夜奔(2 / 2)

正想着,就要问仁珠,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仁珠居然不见了!

“啊?人呢!!!”艳红平日虽接触过妖,但这样的还是头一个,她可不想葬身妖腹,便先盘算着怎样说才好:“啊——我,我是玲珑山花安堂的大夫,我有个患者得了怪病,求您,您行行好,把您这儿的哄树莓赏我一朵。”

这妖怪似乎没明白艳红的话,艳红一惊:“不是说,是个神仙吗!这老太太,框我!神仙怎么会听不懂人话!”见这妖怪没有反应,艳红算是绝望了。

打扰了那妖怪的美梦,艳红也只得作罢,就要转身下山,却听到身后蛇吐幸子的丝丝拉拉声,着实不敢动:“要是动了,会不会更咬人?”艳红惊慌了,她不知怎样是好,只听身后真的有什么东西扑过来!艳红不禁急忙蹲下抱头,却巧妙躲过一劫,只见眼前两条双蛇,他们时而成一体,时而又分家,一只为蓝,一只为红。蓝的一吐和气,四种的树木便结冰冻死,红的一张嘴,就喷射火焰,着实燃烧殆尽。艳红看着,心里越发灼热冰冷,可一回身,又见那强良还在身后,便是两面夹击,动弹不得!

“这,这……”

还来不及想,那蛇又结成一对,便飞向自己,跳着就来了。艳红用手一挡,突然看见那条双蛇竟被自己挡在外面!知觉手里多出了什么!再一看,竟是一张弓!

“啊?弓!”艳红惊叹,这弓正拿在自己手里,十分惊艳。像是用传说中某种动物的角做成的圣物,拿在手里便知分量不小。艳红便试图拿起弓了,挡在自己头顶,还真信了!只觉得这弓看似沉重,但拿在手里却极其轻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

艳红用力一顶,将那双蛇顶出,自己才松了口气,马上朝着洞口处跑,见那强良正用瀑布的水浇灌洞里一排长好的奇特花菜,那花菜看起来如同蘑菇,只是上面还附着着硕大硬实花朵,看样子就是哄树莓。艳红有了这弓,便胆大起来,她原本也是胆大的人,便拿着弓往里头去。那强良见蛇被她打了,便气恼起来,又抛出另外两条蛇,更比那个厉害,这蛇本是一只,但前后都有脑袋,乃是一水一火,两边都有利齿毒液,都难对付。

艳红一个不小心,被那蛇缠绕到了弓,她又是甩又是打,却不见效果,那蛇要看要咬到自己,艳红不禁将那弓抛到一边,那蛇也随着出去。艳红这么一抛弓,却将那弓好好的立在土里,扎实地直立起来,犹如一威武将军,气魄给力,毫不逊色。

艳红一看如此突然想到仁珠告诉自己的话,说这世间万物便都有灵气,都可操纵,又想到那天,仁珠用小小的残荷花瓣将那燕子托住,实在太妙!不禁也下决心一试。

便学着仁珠,屏气凝神,谁知,竟从自己身上飞出一张用朱砂些的黄色封条直贴那弓上。只见那弓突然骤变,不到顷刻间,就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枝杈分明,枝叶繁盛,可谓是惊天一变!

再看那蛇,原来本是缠到一张弓上,还能左右,但此时也被驾到高处,一时间上不去下不来,还要找地方缠绕。而另外一只,则在弓长成树的刹那,被不经意分解而出,蓬勃发展的枝杈活活刺穿身体,被四分五裂地戳成几半儿,散落在地。

趁着机会,艳红躲在洞口,才看清,原来那强良用那哄树莓喂养自己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看此光景,艳红心中难受:“这本事行善积德的好事,怎奈她也要用此物喂养孩子,这道不难理解,为何她这么阻挠!”

可艳红心想:“我也只是取一朵罢了,又不是抢夺!跟她好说好商量,却也不懂人话,哎!费死劲了!”艳红脑筋一转,见她如此爱孩子,便又冲着洞口喊:“喂!你那宝贝蛇不在了!你可出来收尸啊!”

那强良不懂人话,但直到是有声音,便出来,艳红立刻唤道:“弓,回来!”

那弓也听话,虽叫不出她的名字,但她却知道那艳红是她主子,马上缩回原型,飞至艳红手里。

艳红拿着弓,便像使用回力标一样将那弓打了出去,却只打在那洞上的瀑布,顷刻间,那原本被静止的瀑布,又飞流而下,这可惊动了洞里的小强良,他们嗷嗷的叫着很是害怕担心。

强良在外,见自己的宝贝蛇成了这般样子,不觉心疼,又见那瀑布哗哗流下,孩子哭天抢地,便飞身回去,没时间搭理艳红,赶快安抚孩子,看他们有没有受伤。

艳红利用万物都有的母性,分散了强良的注意力,她理解强良不给自己哄树莓的原因,但她还是抓住机会,潜入里面揪了一朵,将其扎在自己头发上。

“谢谢了!我也只是想治病救人才如此!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艳红抱歉到,便又拿起弓箭,却发觉眼前瀑布四溅,水花极快,比之前流的密实了很多,便想赶快把这流淌的瀑布截住,想着身后那强良也不是好对付的,便要抓紧时间。突然想起珊瑚巫女那天,用自己的发辫绳当武器,自己干脆取下自己的发簪,搭在弓上,摆出射箭的样子,虽自己不会用弓箭,也从未射过见,但此时出于逃生的渴望,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簪子当箭射了出去!

只见那簪子搭在弓上立刻变成了一支箭,那簪子本是金簪,变成箭也是金亮的,一下射出,便穿越瀑布,将这厚实湍急的水射出一个足以让艳红一人穿过的人性洞来。

“好的!”艳红起身一跳,愣是顺着这瞬间由箭开凿的洞飞身而下,就在她出去的刹那间,却发觉脚下踩空,什么都没了!

原来那强良趁着艳红往外逃跑时,将自己住的山体移位,来了个移花接木大法,将这山变得更高更陡峭,原本还接着地面,现在却远离地上,直入云霄!

“天呢!”艳红只觉得自己往下坠落,那感觉实在太刺激!还未享受完片刻的刺激,那九凤翱翔着就把自己接住了,这才又见到仁珠巫女,不由分说,便将艳红带去。

到了地面,艳红从九凤身上下来,一见仁珠便质问:“这弓是您给的吗?您为什么刚才丢下我一个人,还故意让那妖怪发怒,您到底是谁?”

仁珠笑道:“你既然问了,也好!我也跟了你3个月,日日细心观察,愈发喜欢!这天,我便是故意引你到危险处,我隐蔽着看着你做,你果然不负众望!”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珊瑚吗?那天你帮了她!我就是愿景神院,珊瑚当年的姑姑,老巫女仁珠!你手里的弓,便是我给你的礼物,她有名字——苍穹!”

说到此,艳红才明白!原来是在考验自己!艳红哭笑不得,那仁珠又说:“我故意扮成乞丐,看你有没有一颗仁爱之心。又发觉你医术高明,为人大胆冷静,很是做巫女的料,你若有意,便随我上山,我和珊瑚传授你武艺和巫女的魔法,定能把你培养成一代伟大巫女!

艳红知道,巫女是保护一方百姓的神职,自己一直对巫女也很向往,那天一睹珊瑚巫女的风采,自己也很是崇拜,但自己是花安堂未来的接班人,怎可舍去从小父亲的期待?再说,进那神院,必有一番苦行僧般的修炼,再加上还要抛家舍业,一门心思做巫女,恐怕今后连父母也不得见。

仁珠见艳红为难,便道:“我知道你的难处,父亲是想让你继承花安堂。可你知道,挑选合适的巫女可不简单。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有合适的,唯独你。我也明白,你心里想着花安堂,可我们神院也有自己治病救人的地方,叫做海燕堂。你可以去看看,去那里求医问药的也多得是!何不将自己的学问带到神院里,造福更多百姓?将花安堂和海燕堂合为一处?放弃小我,只要大我,造福更多人,不也是你们医生本来心意吗?”

这话算是说到艳红心里,她早想来个斩妖除魔,快意恩仇,只是自己家世代行医,不方便罢了,她倒也渴望闲云野鹤的日子。那日见珊瑚巫女,好不威风,自己羡慕而已,可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提成巫女,真是做梦!

仁珠赐予艳红一件白色衣服,你衣服素雅大方,简洁而带着菊花气味:“这是准巫女必穿的衣服,很朴素。你今后如成巫女,便不得化妆,不得佩戴花朵,不得穿着鲜艳,你要是想成为巫女,就穿好这衣服,前来神院找我!”

艳红接了衣服,却没有给出答复,她本是个爽快人,今日却木了。

过了两天,仁珠带着珊瑚去了花安堂,亲自提出要收艳红做巫女。于大夫、夫人刹那间惊讶。却又不敢推脱,只说了句:“全由孩子定夺。”

巫女的分量何其重要,百姓都是知道的,但真要舍出自己家孩子,那个父母不心疼?花安堂今日,变得严肃起来。

艳红想了几日,终于决定要上山当巫女,却难以开口,艳丽却看在心上。她盘算:“瞧她拿个弓回来,那得意样子,着实吓着谁!既然上山做巫女,那必然不能结婚,不能结婚,也就打消了当世子王妃的念想,哼!也好!我既也当不了王妃,那就继承花安堂呗!看今后没了她,谁还跟我比!”

艳红跪在父母面前,说了自己对巫女的崇敬和向往,但父亲却连连叹息,母亲也心疼不已。艳丽见此,便也跪在父母面前:“既是被选中巫女,也是咱们家的福气!妹妹上了神院,就有了出息!咱们花安堂日后也有了照应!玲珑山老老小小,谁不崇拜巫女?妹妹若出息了,那时扬眉吐气的还是咱们家!倒时,花安堂的名声还能穿的更远啊!”

父母一听,便也觉得有理,可于夫人却道:“哎!可是艳红一去,谁来继承花安堂?”

“我啊!”艳丽突然严肃,赌咒发誓道:“女儿今后定加倍努力学习医术!再不让父母挂记担忧!定当继承花安堂~!”

艳丽抓住机会,可算压倒了妹妹。父母又与艳红畅谈一夜,大家都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打发人传信给巫女,说孩子愿意上山,但要收拾一下行装,再和父母团聚几日才好。珊瑚和仁珠一听,这才高兴,便打发人收拾出西边的一间名为一萼红的房间给艳红住。

这天,从外头传来消息,说王府里出了见怪事。四世子永庆疯了,不知为何举刀就要杀人,看见活物就乱砍一气,已经砍伤了不少人,差点把王爷伤到!

这世子还口吐白沫,黑眼球变成白眼球,说着疯话,王爷见势不妙,忙喊:“快请于大夫来!”几个人上去也止不住世子。

艳丽一听,忙要和父亲去:“我到跟着仁珠巫女学了很多,怕是永庆被妖怪附体了!光用药物是不能的。”

于大夫便和女儿去了王府,一进门,艳红的苍穹便开始发出低音声,很为不爽。艳红安抚她一下:“看来有妖对吗?”那弓听了,便点头似的回应。

艳红先进去,一看可好,那府里可热闹了!上上下下都跟打了鸡血,一个个追着发疯的永庆乱跑,看得出他们已经很累了!已然挪不动一步!

众人一见于大夫来了,便一道烟似的去跪求于大夫想办法就好永庆,王妃和王爷也恨不得下跪求他,这世子倒好,一看艳红,更是疯狂,嘴里喊着:“那是我媳妇儿!”拿着菜刀便直奔艳红而来,艳红现在是艺高人胆大,她将弓一仍,那苍穹竟悬空着静止在世子额头前不动。众人看着这一幕,心跳到嗓子眼了!再看艳红,脸不变色,心不跳,走向世子,见他定住,像个蜡像,便用二指一弹他的脑门:“睡觉!”

那世子竟老实了,突然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倒在地!

仆人忙去扶世子,一帮人哭成一团。王爷王妃赶快吩咐把世子抬回屋里休息,王妃跟着世子进屋,王爷忙过去问艳红:“可是怎么了?他这样还有救吗?”

“没什么的!请王爷放心,只是,您府上妖孽作祟,已是厉害了!您若信的过我,我便去捉妖,永庆便能醒来。”

“好好!信得过!信得过!快点,让老四赶紧好了!”

王爷也是看着艳红长大的,素来知道永庆喜欢艳红,心想艳红若是真能把永庆就好,管她门第如何,出身富贵,就是让她嫁给儿子当王妃也不妨事!便请艳红赶快做法驱魔。

艳红随着苍穹指引的方向在偌大的王府寻找,她看了许久,王爷等得浑身是汗,已经快急死了。艳红道:“说句不好听的您别介意!这妖怪就在您和夫人的卧房里!”、

“什么?!”

艳红没时间再解释,便随王爷进了他与王妃的卧室,自己取出写好的封条,但上面的符咒却变了,又道:“您家里,可有玲珑山武罗山神的画像?取来我用。”

王爷便派人来取,艳红将那人面、身上有豹子一样的花纹、腰细、牙白。以金银作为环佩,叫声如玉石碰撞的玲珑山山神的画像挂在卧室正向的墙壁中央,又将那封条贴在山神左右。

口中默默念着什么,就见屋中突然阴晴不定,有石块裂开的声音,原来,这妖怪竟是一块千年的琥珀摆件所谓,这琥珀里封印着一只修炼千年的甲壳虫精灵。他因为犯罪而被神仙惩罚,但后来阴错阳差,这琥珀被人雕刻成了风水摆件,又辗转到了王爷手里。去也不幸引来灾祸。如今他上了永庆的身,怕是将那千年的恩怨撒在貌似无事忙的永庆身上,他好出气。

“你这妖孽,自己不痛快,还麻烦别人!亏你还有一身本领,也不害臊!去!该回那儿回那儿!”众人只见艳红银光护体,那标志巫女身份的白玉娇龙如图腾若隐若现。让人难以辨清眼前的人是人是神。那妖怪见这银光和那龙,便磕头下跪,连连求巫女放过。艳红这才用收手,让其自己回去,不想那妖孽趁机刺杀艳红,艳红将自己的一根发丝取下,搭在弓上,瞬间射出,将那妖怪射死在武罗女神的画像前。

瞬间,那画像竟然如蜡烛般溶解,将那妖怪的尸体也一并融化。

王爷王妃一见此,千恩万谢,艳红有道:“还没完,需带我算出永庆的生辰石,再找到永庆最心爱的物件,将那石头摆在他心爱的物件上,放置床头,对着脑袋方可醒来。”

此时王妃和王爷没了主意,便是说什么是什么,于大夫见女儿如今大了,确实有出息,比起当医生,真不如做巫女,便坚定了支持女儿的决心。

艳红算出那永庆的生辰石为乌鸦血石,便招来此物,王妃又把永庆平日喜欢看的书拿出来,艳红一看便乐了:“《西厢记》、《四大美女》、《□□》难怪他老是把爱挂嘴边!看来是这些书害得!”

便将这乌鸦血石放在书上,将书落成一摞,放在世子脑前,艳红按照王爷的吩咐,寸步不离世子。过了三日,一大早世子便醒了!王妃激动地流下泪来,原本她没打算成全永庆娶艳红,却见艳红降得住永庆,又是这样冷静,想着以后当了王妃也能顾全大局,便和王爷一说,直接下聘礼,要求交换生辰八字,找个良日要娶艳红。

这帖子一下,可急坏了于大夫和夫人,气死了艳丽,艳红却格外理智,毫无怨言和气恼。艳丽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自己踱来踱去,心想:“哼!还说自己将来不嫁男人,剃了头当姑子去!这倒好,一会儿要当巫女吧,一会儿要继承家业吧!全是她的理儿!轿子眼看就要来了,世子偏要娶她,连王妃也点头了!看她怎么说!”

门外,虽是晚间,但因为王府娶亲,一路吹吹打打,百姓们争相观看,永庆坐在白马上,身穿喜庆红衣,佩戴大朵红花,一路还不往作揖致谢。

大伙都议论纷纷:“这花安堂不是说让老二继承吗?怎么这艳红姑娘要去当王妃啊?!”

“可不是呢!听说,艳红姑娘救了世子,王爷一高兴,愣是成全了!”

“哟!那赶明我也让我那闺女学学降妖得了!没准也当王妃!”几人只当是乐子,调侃后又跟去起哄。

于大夫眼迎亲的队伍要来了,可女儿还不换好衣服出来,那边已经答应了巫女,这边却要娶媳妇,可不答应,那王爷不得砸了花安堂,一世努力,几代坚守,岂不毁了?

艳丽不甘心,听着外头一同热闹,她实在忍无可忍,抹了把不甘心的眼泪,一推门便进去和妹妹理论,她想:“即便你上了枝头做凤凰,我也是你姐姐,也该教训你!”

不想,自己推门一看,那妹妹竟然一身白衣!压根没有穿戴新娘衣服,还打着包裹,像是要出逃!

“哟!你是一走了之!我们可怎么好?要想走,你也该先撞死在王爷面前,求他们宽恕我们才好!”

“我知道……我自会留封信给永庆的,他看了信,知道我被巫女收走,便不会怪罪!”

“呸!要真这样,父母早说了!为何拖到现在?外头八抬大轿都来了!亏你还有脸说这话!不孝女!你走了,我们岂不满门抄斩?”

“姐姐,那,怎么办?”艳红失望地坐在床上,她想赶紧上神院去,一分钟都不愿耽搁,可谁知到王爷竟让她嫁给永庆!

艳丽冷笑:“哼!此时方知道我这个姐姐的用处,你给我起来!”

就这样,永庆吹吹打打,一路欢歌笑语,将心目中的艳红娶进王府,二人拜天地,喝了交杯酒,等其他人出去了,永庆这才青蛙似的叫唤:“我说艳红,既然做了王妃,就别在像过去那样矜持了!我们得在一处儿啊!”说完便抱住艳红摇晃,见艳红不语,本以为会给他两句,永庆好奇:“哎?你今儿是怎么了?我过去一碰你你不就档吗?喝多了不成?”便见艳红低下头,还很羞涩。永庆一把接了红盖头,忙叨着:“带着这劳什子作甚!赶紧摘了是正经!”可灯下观美人,这美人却不是艳红!而是艳丽!

“啊!这,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永庆惊讶道,他没想到,艳红给了他这样一个下马威!居然掉包了!

“请四爷息怒!”艳丽跪下:“我妹妹被神院的巫女收为巫女,已上山去了!”

“什么?!”永庆一听收为巫女,便如惊雷一般,一下子坐在床上,两眼发直,不说话了。

原来是那艳丽心生一计,想妹妹还是当巫女的好,花安堂的继承权,王妃的位置,她全要!便让妹妹走,自己穿戴好新娘礼服,又有盖头,自己和艳红身高胖瘦一样,谁也看不出。便与永庆上轿走人。

艳丽心里觉得,以自己的美貌智慧,不会逊色于妹妹,便鼓足勇气,决定嫁给世子。

而艳红,从后门逃跑,自己在黑夜上了玲珑山,她站在山头望去,见那木槿长街扔在,只是今日热闹非凡!她祈祷上天能宽恕自己的不孝,她跪了下来,对着父母所在的方向磕头:“花安堂的列祖列宗,爹娘。原谅不孝女于艳红吧!我今后,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伺候在你们身边,要成为一名恪守戒律、一心只为造福苍生而活的巫女了!”说完,又拜了几拜,便起身赶路,夜奔神院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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