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香莲看到自己的衣裙已干,便站起来去拿,她突然发现赵钧正直勾勾地正看着她,她连忙用双手护住胸部。
这时的赵钧满脸通红,他一步一步地向香莲走过来,走近了,便三下五去二地将他们亲手做成的荷叶蓬拆掉,而香莲此时像失掉了遮掩自己的本能,直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现在在赵钧面前是一件白玉雕成的艺术品,那双乳像刚从荷花中剥出的嫩莲蓬,两朵初开的幼菊散发出沁人肺腑的香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两条肥美的大腿间是一片生命的绿洲,茸茸的春草连绵幽深。赵钧不由自主地将这件玉器抱在怀里,那甜蜜的嗔怪,轻柔的呻吟,随着小船漾起的波纹,在这清凉的荷叶底下来回地飘荡。
好久好久,他俩都忘了穿衣服了。就这样,她俩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伴着落日而归。
以后,他俩多次在这湖中幽会,享受着人间的幸福。他们实指望白头偕老,又谁知晴天霹雳将他们生生地拆开。
当年赵钧闹过,坚决要娶香莲,可是父命难违呀,家里认为香莲也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可是香莲家与赵家门不当,户不对,湖边的一个小户人家,怎能与名望之家赵家结亲呢,这让赵家如何在这一方立足呢,(这样的原因,读者可能在其他的内见过,是一个老掉牙的原因,可是就是这个老掉牙的原因,在那时不知拆散了多少好姻缘呀!到现在都有可能在作祟呢。)就这样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唆使赵老爷动用了家法,这让当时的赵钧吃了不少苦头。赵钧的骨头到底没有家法硬,没多久他就顶不住家法的高压,投降了,跪在祖宗的牌位前,泣不成声的宣誓娶纯雪而弃香莲,赵老爷“永远不要与香莲来往”的附加条件同时也要生效。
真的赵钧再也不敢去见香莲了,赵老爷已在他的身边放了一个暗探,赵钧的一举一动都在赵老爷的掌控之中。那么赵钧就不想香莲了吗?想,心尖里想,香莲的一颦一笑时时都在他的脑中闪现,那湖中的日子,他回忆过千遍万遍,好多细节比当时经历时都还清晰,可是那些只能在回忆中,偶尔也在梦里出现。
听说香莲来赵家庄找过几次,都被如狼似虎的家人们赶走了。
赵钧与纯雪拜堂的那一天晚上,客人们都走了,赵钧迟迟不去掀起新娘的红盖头,而是信步走出房门,来到了后院。那天天很黑,后院与前院红灯笼高高挂的情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黑暗中,赵钧仰天长叹,心里在默默地说,香莲哪,我对不起你了,我们只有来世了。
可是从院内一棵大树后突然走出一个人来,紧紧地将赵钧抱住。多么熟悉的身子和气息声,赵钧立即意识到这就是香莲,他们拥在一起,吻犹如雨点一般。(这些细节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我相信读者也有过恋人相拥的时候,你们是怎样做的呢?)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听得香莲说:“走。”
于是两人手牵着手奔出后院,向田野跑去。
看看离被红光罩住的赵家大院很远了,他们俩才歇了下来,双双坐在田界上。
“我同你离开这个地方,”香莲把赵钧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到很远很多远的地方去,永远在一起。”
“好是好,可是,我们怎么生活呀。”
“我种地养活你,只要肯劳动,哪里不能生活呀。”香莲把脸贴在赵钧的脸上。
“我不会劳动呀。”赵钧的手在香莲的脸上抚摸。“香莲,我们认了吧,只等来世了。”赵钧突然起来跪在香莲的面前。
“你……”香莲很是吃惊,拉着赵钧的那双手渐渐的松开了。
“赵公子,赵公子。”突然远处传来了嘈杂之声。
只见田野里到处是灯笼的红光,原来赵家人发现家里没有了新郎,于是找寻过来了。
“你走吧,日后变牛变马来报答你。”赵钧推了推香莲。
香莲没有动,她好像有话要说,但是想了想到底没有说出口。
看看那灯笼离他们越来越近,赵钧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香莲,他狠了狠心,一跺脚,快步向奔来的红灯笼跑去。
后来听香莲的老父亲说,第二天,香莲划着一条小船进了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曾派人到湖里找过,那条小船找到了,可是不见的香莲,船上有一双她穿的鞋。
“是我害死了香莲呀!”赵钧总是这样想。
(说实话就是他害死了香莲,同意我的意见的读者请举手。)
后来的日子,赵钧在家里又不敢太多地流露出对香莲思念的情感,因他知道他的夫人孙氏(纯雪)是一个细心人。
虽然,孙氏同香莲情同手足,对香莲的遭遇有着极大的同情心,但是世上的爱情是极其私有的呀,她也无能为力,她最好的办法是不提香莲。所以赵钧与她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到孙氏提到香莲半个字。(孙氏是不是太冷酷了呀!)
赵员外每每想到这些,想到这些是是非非的事,就头疼,就责备自己。特别是夫人去世,钱家庄变故,这就迫使赵员外常常反思,自己的一生做错了哪些事呢?
这时赵员外突然觉得头有点晕,马上身子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下来,那个装银针的盒子甩出去很远。
响声惊动了老家人,老家人急忙叫人帮忙把员外抬到床上,大家一看,赵员外已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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