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舍得吃,就给你吃。”赵兰拉过赵爽的手,她在那里认真的看,
“看什么呀?”
“我在看你的手相,你的手相告诉我,你是一个贵夫人。”赵兰说。
“妹妹又在那里乱说了。”赵爽的脸红了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赵兰显得一副认真的样子,“从手相看,你不会做娘娘,因你的皇帝纹很短,也没有下人纹,唯有那将军纹又深又长,将来的夫君定是一位大将军,这还不是贵夫人吗?”
“尽乱说,哪条是将军纹?”赵爽脸更红了。
“那手心中的那条不是吗?这手相可灵哩。”赵兰的脸上露出调皮的笑。
赵爽拉过赵兰的手看了看,说道:“小丫头尽胡说,你的手上同我的一个样,照说你也是将军夫人了。那世上的将军真多呀。”
“我的与你的不同,你看看,我们两个的手。”赵兰伸出手来。
赵爽也把自己的手与赵兰的手摆在一起。
她们认真地看了一会,同时抬起头来,异口同声地说:“耶,我们的手相怎么一模一样呀?”
“哈哈哈,我们都是贵夫人了,哈哈哈。”两个人一起笑起来了。
“两个丫头好高兴呀,笑得那样欢。”香道长走了进来,看着她们两人,“笑什么,说给我听听,让我也乐一乐。”
见道长到来,两人站了起来,脸红得像苹果,她们忍住笑,就是不说话,
“坐下,两个像偷了东西似的,贼头贼脑的,脸红什么?”香道长就坐到赵爽的床上。
两个人在床前椅子上坐下,但是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吃吃地笑。
看到她们两个的样子,香道长也笑了起来。
香道长看着眼前两个女儿,一个是她亲生,另一个也是她的朋友的女儿,两个同父的姐妹在一起也不能相认。由于前辈造下的孽,让这本应在父母膝前生活的孩子们,来到的孤山静观中受此寂寞。而且那不应有的仇恨的种子竟然埋在了他们的心里,一当种子发了芽,那将是一个什么结果呀。
她为了不让仇恨继续蔓延下去,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她知道这些孩子随着年龄增长,他们之间的情谊越来越深,男女之间相互产生了爱慕之情,这种局面就是香道长想要的,她认为联了姻,仇恨就可能化了。
可是让道长为难的是,赵爽和赵兰都倾心于钱刚。在她的心中真的想钱刚将来能娶赵爽,她觉得自己从心里对不起这个女儿,生下来就生活在这里,总是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小时看到她拼命地喊妈妈时,做妈妈的真的心如刀绞一般,她本想回答,但是她不能呀,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自己怎么做人呀!就是为了自己做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敢相认,有时香道长问自己是不是太私心了呢。
然而赵兰丫头就不需要爱了吗,这个女孩子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性子刚烈,这是钱刚在这两人身上,一直倾心于赵爽的原因。可是香道长近来时时想起她的朋友纯雪。她与赵钧那事,虽说香莲没有错,但到底于朋友有了伤害,她一直有一种愧疚之感。现在她们的女儿又同时爱上了一个小伙子,她真的不想让纯雪的女儿受到委屈了,她不想两个女儿在情感这事上,产生不应有的摩擦,她想自己在适当的场合左右一下。
想到这里,香道长摸了摸赵爽的头说:“你是姐姐,你可要帮帮弟弟妹妹,可不能让他们受到委屈呀。”
赵爽点点头。
“姐姐一直在帮我们,她真是一个老好人了。”赵兰说。
“你呀,做什么都不细心,总是大大咧咧的,你要多向钱刚学,同他多多地交流,阴阳枪棍就靠你们两人了。”香道长又拉着赵兰的手说。
“我应向赵爽姐学,钱刚哥哪有赵爽姐好呀!”赵兰说完,还笑了笑。
“真是一个傻丫头。”香道长摸了摸赵兰的头,眼里出现了一种怜爱的光。
香道长站起来,她没有打招呼就出去了,一边走一边擦拭着眼睛。
赵爽就坐在那里,道长走了她没有发现。
“赵爽姐,我回去了。”赵兰也起身离开了赵爽的房间。
赵兰走了一会,赵爽还是沉思在那里。这时窗外的秋雨还在绵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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