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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西夏元昊叛宋称帝野利旺荣回一品堂(1 / 1)

西夏地处黄河上游,因为处于大西北地区,所以大宋称之为西夏。西夏地区居住的人主要以党项族为主体,包括汉族、回鹘族与吐蕃族等各民族在内。西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唐朝时期,甚至更早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唐朝时,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党项族和吐谷浑经常联合起来对抗强大的吐蕃。唐高宗时,吐谷浑被吐蕃所灭,失去依附的党项族请求大唐内附,被大唐安置于松州。唐开元年间,居于青海东南和甘肃南部的党项族因恐惧四处劫杀的吐蕃军队,向唐玄宗求救,被迁至庆州。安史之乱起后,唐大将郭子仪怕这些异族闹事,建议唐代宗将当时在庆州的拓跋朝光部迁至银州以北和夏州以东地区——这一地区便是历史上南北朝时期匈奴人赫连勃勃的“大夏”旧地,称为平夏。所以这部分党项族就成为平夏部,平夏部在平夏地区日益发展壮大。唐僖宗时,党项部首领拓跋思恭被朝廷封为夏州节度使。因平黄巢起义有功,一度收复长安,拓跋思恭被赐姓李,封夏国公,拓跋思恭的党项族武装也被称为定难军。从此拓跋思恭及其李姓后代世袭夏国公。以夏州为中心,包括夏、绥、宥、银四州广大地区皆称为拓跋氏的私人领地。李氏,即拓跋氏成为当地的藩镇势力。五代十国时期,不管中原是何人当政,李氏即拓跋氏皆“俯首称臣”,换来该地的统治地位和大量的赏赐。在这段时期,西夏十分谨慎地处理着与后唐、后晋、后汉和沙陀政权的关系,并且与耶律阿保机建立的辽国,以及与太祖皇帝赵匡胤于建立的宋朝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经过两百多年建设,平夏地区非常富饶,以斤泽地区为核心的肥美牧场,以夏宋交界的七里平为代表的农业区为西夏提供了大量的牛羊粮草。同时鄂尔多斯地区还盛产可当货币使用的上好青盐。因此平夏部党项族可以说是有兵有马有粮有钱,天时地利人和均占,势力逐步膨胀起来。不过一直以来李氏一族野心并不大,无非是甘愿当一方诸侯。宋太祖虽削夺藩镇兵权,但对西北少数民族依然宽宥,“许之世袭”。当夏州节度使李继捧上台后,情况有所变化。

太平兴国七年,宋太宗皇帝赵匡义削藩镇的兵权,把李氏亲族一锅端到京城,准备根除西北这一大盘踞势力。李继捧的族弟名叫李继迁,志向不凡,深知一旦入京,无异于蛟龙失水,再无翻盘可能。因此借故逃离,遁入茫茫草原。宋朝当时认为逃跑的小股匪帮没什么能耐,折腾不起来。但李继迁却很有政治头脑,连娶数位当地豪强的女儿作为妻妾,一下子与地方首领成了亲戚,势力渐盛。雍熙二年,李继迁会同族弟李继冲诱杀宋将曹光实,并占据银州,攻破会州,与大宋正式决裂。同时,李继迁又向辽国“请降”,被契丹人封为夏国王。至道二年,李继迁截夺宋军粮草四十万,又出大军包围灵武城。宋太宗大怒,派五路军击夏,皆铩羽而归。宋太宗崩后,宋真宗即位,为息事宁人,割让夏、绥、银、宥、静给李继迁,事实上承认了西夏的独立地位。宋真宗咸平五年,李继迁率诸部落攻陷宋朝重镇灵州,改名西平府,后又攻取西北重镇凉州,截断宋朝与西域的商道,截断西域向宋朝的入贡,同时禁止西域诸部向宋朝卖马,与大宋结缘甚深。李继迁还向西发展,准备霸占吐蕃的土地。与吐蕃会盟时,李继迁遭吐蕃人暗算,被劲弩射伤,后伤重而死,时年四十二岁。

李继迁死后,他的儿子李德明即位。李德明倾力向河西走廊发展,南击吐蕃,西攻回鹘,大大拓展党项族的生存空间。有人向德明报告说,在怀远镇北的温泉山上看见了龙,是为祥瑞之兆,还说:“西平土俗淳厚,然地居四塞,我可以往,彼可以来。不若怀远,西北有贺兰之固,黄河绕其东南,西平为其障蔽,形势利便,洵万世之业也。况屡现休征,神人允协,急宜卜筑新都,以承天命。”于是李德明选定怀远镇为都城,改名为兴州,正式定都。他对外仍向宋、辽称臣,对内则完全是帝王气派。李德明死后,李德明之子元昊继夏国公位。

大宋景德元年五月初五,元昊出生在西夏灵州。元昊幼年喜读兵书,对当时流行的《野战歌》、《太乙金鉴诀》一类兵书,更是手不释卷,专心研读,精于其蕴。他还精通汉语和藏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元昊逐渐长大成人,对父亲的和宋政策,特别是向宋称臣日益不满,多次规劝父亲不再臣服宋朝。他对李德明说:“我们党项族不是很繁华,财力用物不足。如果失去百姓,用什么守卫国家?不如用所得俸赐,招抚恩养蕃族,习练弓箭。这样做,从小的方面看,可以向四周领邦征讨,往大的说,就可以侵夺封疆,上下丰盈。”德明对元昊的意见,觉得很有道理。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年轻气盛的元昊还不太懂得识时审务的重要。李德明不正面作答,只以言相激:“我们的兵一直征战都很疲惫了,我的民族三十年锦衣玉食。这是大宋的恩德,不可以辜负!”元昊驳斥父亲道:“穿着皮毛做的衣服,从事畜牧工作。蕃性所便,英雄之生,应该称王称霸,怎么能满足于眼前的锦衣玉食呢?”李德明知道,元昊是西夏未来的希望。大宋天圣六年,元昊二十四岁。德明派元昊对回鹘作战。元昊取得了对河西回鹘作战的决定性胜利后,被立为太子。第二年,德明又向辽为元昊请婚,辽兴宗封宗室女为兴平公主,嫁给元昊。

元昊继任夏国公后,志向高远,他不满足做一方霸主,不想再臣服于宋,他想要与辽、宋平起平坐。他一即位就开始积极准备脱离宋。他首先放弃了唐朝赐予他们家族的李姓,改姓嵬名氏,自称嵬名囊霄。第二年以避父讳为名改宋明道年号为显道,弃用大宋年号,开始使用西夏自己的年号。在其后几年内他建宫殿,立文武班,规定官民服侍,定兵制,立军名,创造自己的民族文字——西夏文,颁布秃发令。派大军攻取吐蕃的瓜州、沙州、肃州三个战略要地。这样,元昊已拥有夏、银、绥、宥、静、灵、会、胜、甘、凉、瓜、沙、肃数州之地,势力大增。

北宋景佑五年十月十一日,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元昊称帝,建国号大夏。大宋朝廷上下震惊,仁宗皇帝下令悬赏捉拿元昊。现在宋夏是敌对国,金良玉一路上都在思索,到了西夏,见到元昊,该如何说话。金良玉和花梓跟随澹台清渊他们来到西夏,看到西夏男子都是澹台清渊的那种四撮头发的发型。他们原来以为只有澹台清渊一个人是这种发型,没有想到,原来所有西夏男子都是这种发型。其实这是元昊颁布秃发令,要求全西夏男子剃成的这种发型。目的就是要让西夏人从外表上看就区别于宋朝人。仅此一事就能看出元昊想脱离宋朝的决心。金良玉和澹台清渊等众人,一到西夏兴庆府,就来到西夏皇宫拜见元昊。

西夏皇宫精雕玉琢,青砖红瓦,雕龙绣凤,高大巍峨,气势恢宏,宛如大宋皇宫。金良玉见到了元昊,只见元昊长了一副圆圆的面孔,炯炯的目光下,鹰勾鼻子耸起,刚毅中带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中等身材,却显得魁梧雄壮,英气逼人。身穿黒色长袖衣,头顶四撮发髻,身佩刀弓。元昊一见到野利旺荣,就向前抱住野利旺荣,久久没有松手,眼睛里都湿润了,他说:“野利兄弟,你总算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野利旺荣单膝下跪在元昊面前,说:“属下愧对陛下,让陛下操心了。”元昊扶起野利旺荣,说:“野利兄弟不必多礼。你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啊。”元昊又向萧输难和澹台清渊说道:“萧国师、澹台兄弟,真是辛苦你们了。”萧输难说:“陛下,我们不辛苦。这次救出野利堂主,出力最多的乃是这位金良玉金公子和这位花梓姑娘。”萧输难向元昊介绍金良玉和花梓。元昊上下打量了金良玉和花梓一番,大赞道:“金公子风度翩翩,花梓姑娘出落大方,果然是一对神仙眷侣啊。你们出手救了我的野利兄弟,你们就是我大夏的恩人、贵客。”花梓被元昊说的害羞起来,脸上掠过一道红晕。金良玉说:“这是我该做的,不必客气。”元昊命人大摆宴席,为野利旺荣、萧输难、澹台清渊、金良玉和花梓接风洗尘。

宴席上,元昊和众人先连着干三杯。金良玉本不善于饮酒,在荆州的时候,喝的都是糯米酒。糯米酒分嫩酒和老酒。嫩酒甘甜如醴,喝得让人流连忘返,老酒则酒劲十足,容易上头喝醉。他也喝过高粱酒,高粱酒十分浓烈,酒过咽喉,喉咙有被火烧的感觉。然而西夏酒味道与众不同,甜中带酸,酸中带苦,苦中带涩。金良玉确实喝不太习惯,喝到第三杯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元昊看到金良玉皱眉,问道:“金公子,是不是喝不习惯啊?”金良玉放下酒杯,说:“这酒味道确实与众不同,不知是用什么酿的?”元昊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十分回味地说:“这酒是青稞所酿,名叫青稞酒。酒中还加入了大黄、枸杞、甘草、苁蓉等药材,所以这酒酸甜苦辣涩各种味道都有。”金良玉说:“原来如此。”金良玉抿了一小口,细细品味了一番。元昊说:“这青稞酒与你们宋朝的酒味道相比,不一样吧?”金良玉说:“我本不善饮酒,才喝了三杯,我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刚刚喝酒,都是忍着火烧的感觉喝下去的。所以,我并没有品出有什么不同。”元昊故意说青稞酒不同于大宋的酒,寓意西夏与大宋原本两国。但是金良玉却说没有品出不同,寓意西夏和大宋原本一国,并无区别。野利旺荣接过话说:“要我说啊,我们西夏的青稞酒就是好喝。酒烈,犹如我们西夏男儿的性格,刚烈豪爽。”

金良玉听得很不舒服,他想不到叔叔身为大宋人,却在这里吹捧西夏。接着,澹台清渊和萧输难在跟元昊细说此次解救野利旺荣的经过。金良玉总觉得他们才是一伙的,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于是他起身对元昊及各位说:“诸位,我连日奔波,不胜酒力。我已经醉了,失陪了。”元昊本想留他再和几杯,但是没等他开口,金良玉就离桌出去了,花梓也跟了出去。这顿宴席,金良玉和花梓喝的不欢而散。回到馆驿,花梓对金良玉说:“金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我想现在身在西夏,不能太驳元昊和一品堂的面子,万一真的闹翻了,我们是要吃亏的。”金良玉说:“这个我知道,只是我总感觉在野利旺荣不是我叔叔。我爹曾经跟我说过的我叔叔金勇可不是这样的。”花梓说:“我也不知道。”金良玉说:“明天我就去找野利旺荣,向他问清楚。”花梓说:“嗯,等我问清楚了,我们就离开西夏。”

两人坐在窗台下面聊天,花前月下,微风徐来。花梓含情脉脉地看着金良玉,身体情不自禁地靠到金良玉的身上。金良玉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这是只有他和龙吟在一起才有的感觉。他忍不住伸手楼抱住花梓。花梓满脸洋溢着幸福,把头靠到金良玉肩膀上。花梓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金哥哥,你知道吗,在少林寺的时候。当时你在井下,野利旺荣说要杀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金良玉说:“我知道,所以你也跳下枯井里面来了。”花梓说:“我当时想,即使会被野利旺荣杀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听到如此温柔的告白,金良玉刚刚还很激愤的心一下子被软化了。这是自从离开金龙山庄后,金良玉第一次感觉到被爱的幸福。他搂着花梓,搂的更紧了。花梓轻声细语地说:“金哥哥,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金良玉俯下头去亲吻花梓的脸颊。花梓原本如雪的肌肤荡漾出一道道红晕,显得更加娇媚动人。花梓也禁不住仰起头用淡淡的红唇去亲吻金良玉。金良玉抱住花梓,越抱越紧,花梓都喘不过气来。花梓一把推开金良玉,娇喘地说:“你抱得太紧了,都喘不过气来。”金良玉沸腾的心稍微降下来一点,脑海里闪过一个倩影——龙吟。曾经在长江边上,他和龙吟也这样紧紧相拥过。如今龙吟还好吗?她一定在金龙山庄苦苦等候自己回去。金良玉当初答应过龙吟等他自龙虎山学武成功之后,就回去与她成亲。如今他却与花梓在这里缠绵。想到这些,金良玉内心有愧。他不敢正面看花梓。他说:“花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问我叔叔的事。”花梓初次与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内心的激动一时难以平复,回房去休息,仍然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始终浮现出金良玉拥抱她、亲吻她的一幕。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澹台清渊就派人来请他去承天寺参加一品堂大会。金良玉原本不想参加的,但是来使说,野利旺荣也会参加,务必要请金良玉一起参加。既然野利旺荣也会参加,他就答应了同去。金良玉叫醒花梓,跟着来使一起到承天寺。承天寺从外面看,高大雄伟,尖顶,四角雕龙,与中原佛寺的样式相仿,却又不同。进入承天寺里面,墙壁上尽是壁画。壁画以铁线与兰叶描为主,辅以折芦、莼菜条。敷彩大量使用石绿打底,使画面呈独具风格的冷色调的绿壁画。壁画大多为菩萨画像,线条粗壮,面部和肢体都突出地表现出强力感。还有少量的庭院、松树、假山、花卉和人物壁画,布置适宜,形态优美。

金良玉进到承天寺会堂时,会堂里已经站满了几百号人。会堂前排有十个位子,坐了十个人,应该是一品堂里,级别较高的十个人。澹台清渊、野利旺荣面对着众人坐正上方。野利旺荣头发已经剃成了澹台清渊的那种四撮发型。萧输难独自一个人坐在会堂的角落里,他的旁边还留着两个空着的座位。来使引着金良玉和花梓到萧输难旁边坐下。金良玉和萧输难四目一碰,算是招呼,并没有言语。金良玉坐定之后,澹台清渊站起来,手指着野利旺荣问大家道:“各位兄弟,你们可认得坐你们前面的这位是谁?”下面有人说“认得”。澹台清渊说:“你们当中,加入一品堂时间久的人就认得。没错,他就是一品堂前任堂主野利旺荣。”下面有人小声议论,有的人伸长脖子看野利旺荣。澹台清渊慷慨激昂地说:“九年前,野利堂主因故被困少林寺,之后多年时间里,一品堂群龙无首,无以报效陛下。幸得陛下信任,三年前,陛下令我暂代一品堂堂主之位。我自知能力有限,不足以胜任堂主之位。但是陛下有令,我不得不暂居堂主之位。三年前,也是在这里,我举行就任堂主的仪式。当时我跟众位兄弟说过,我只是暂代堂主,等到野利堂主回来,我就把堂主之位交还给野利堂主。如今,野利堂主从少林脱困回来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今天宣布,一品堂堂主之位正式交还给野利旺荣。”澹台清渊当即跪在野利旺荣面前,高呼“野利堂主!”下面认得野利旺荣的人欢呼起来,高喊“野利堂主”。一会儿之后,其余不认识野利旺荣的人也高喊起来。顿时,承天寺高喊声回荡,震耳欲聋。

野利旺荣站起来扶起澹台清渊,再向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渐渐安静下来。野利旺荣说:“众位兄弟,我离开一品堂九年了。你们当中,有我认识的老兄弟,也有我们未曾谋面过的新兄弟。但不论是新兄弟还是老兄弟,我们都是一品堂的兄弟。”下面的人又欢呼高喊“兄弟!兄弟!”野利旺荣再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指着澹台清渊,对大家说:“澹台清渊,三年前开始暂代堂主之职。三年以来,澹台清渊整顿一品堂,带领大家为陛下建功。澹台清渊对一品堂不可或缺。今天我正式命澹台清渊为副堂主。”澹台清渊深获一品堂兄弟的人心,听到澹台清渊被任命为副堂主,下面的兄弟齐声高呼“澹台堂主”。野利旺荣又向大家说:“萧输难,辽国国师。多年以来都是我们一品堂最忠实的朋友。本来我诚挚邀请萧国师加入我们西夏一品堂的,因为他辽国国师的身份,不方便加入我们一品堂。但是我今天当着全一品堂兄弟的面说,萧国师我野利旺荣的兄弟,大家见到萧国师,就如同见到我一样。”萧输起身微笑着看着众人,对野利旺荣说:“谢过野利堂主,我萧输难与一品堂是朋友,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喜。”野利旺荣开始向大家介绍金良玉和花梓,他说:“此次我能从少林出来,功劳最大的,归属于金良玉金公子和花梓姑娘。”众人目光投向金良玉和花梓。野利旺荣说:“因此我恳请金公子和花梓姑娘加入我西夏一品堂。”金良玉没有想过野利旺荣会要他加入一品堂,面对大家齐刷刷的目光,金良玉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之后,金良玉才平静了下来,他说:“谢谢众位兄弟的好意,谢谢野利堂主的好意。只是我金良玉不能加入一品堂。”面对金良玉的拒绝,野利旺荣并没有显得特别失望。一旁的澹台清渊说:“金公子,为什么拒绝啊?”金良玉正准备义正言辞地说一顿,一品堂与中原武林作对为敌,金良玉身为汉人,怎么能加入一品堂呢?花梓见情况不妙,立刻插话道:“多谢野利堂主的好意,只可惜我们寸功未立,怎么能加入一品堂与众位兄弟平起平坐呢?”花梓的玲珑对话,为野利旺荣保存了一些颜面。野利旺荣大笑了几声,说:“既然金公子与花梓姑娘不肯加入我一品堂,我野利旺荣也不勉强。”金良玉想起父亲口中说出的叔叔金勇是性情刚强,敢爱敢恨之人,但是他眼前看到的野利旺荣却是为图富贵甘心为西夏鹰犬之人。金良玉心里其疑问:“野利旺荣是我的叔叔金勇吗,萧输难是不是骗我呢?”大会还没有结束,金良玉就拉着花梓出了会堂,离开了承天寺。

两人无趣,花梓就提议说道街上逛逛,金良玉也想看看西夏的街市怎么样,于是两人来到了街上。西夏街市,人山人海,但是热闹程度不及荆州城。宋朝街市上有的商品,如丝绸、锦帛、香药、瓷器、漆器、姜、桂、茶叶等,这里都有的卖。还有许多东西,金良玉见都没有见过,如硇砂、柴胡、翎毛等。街市上,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一处商铺前,看到一对男女小铜人,高约一寸。女铜人头戴花帽,身着紫衣;男铜人头戴镂金帽,身着青衣,腰系玉带。两铜人面带喜色,手舞足蹈,栩栩如生。花梓拿起这对铜人,问金良玉:“好看吗?”金良玉说:“好看。”花梓说:“你看这男铜人,头戴金帽,腰系玉带,正好与你的名字金良玉相配,它就是你。这个女铜人,头戴花帽,身着紫衣,正好与我的名字花梓相配,她就是我。”金良玉听罢,会心地笑道:“你还真能说。”花梓说:“你自己看看,难道不是吗?”金良玉说:“好好好,你说它是我,它就是我。”花梓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金良玉问:“你喜欢吗?”花梓说:“当然喜欢了。”金良玉买下了这一对铜人。花梓把那个女铜人给金良玉,说:“这个女铜人是我。给你,你要保存好,不能把我丢了。”金良玉接过女铜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开玩笑说:“你别说,她还真有点像你。”花梓说:“像我就对了。即使不像我,你也要把她想象成我。”金良玉把女铜人收好。花梓拿着男铜人,说:“这个男铜人是你,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我就用针扎他,扎死你。”花梓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戳铜人。金良玉说:“我的命运算是掌握在你手里了。”

两人逛了一个时辰之后,感觉到腹中中空,就进了一家酒店。酒店店小二立马笑脸相迎道:“二位客官里面请!”金良玉和花梓落座,店小二问:“二位想吃点什么?”他们两人也不知道吃什么,就问:“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店小二答道:“我们这里什么都有。我看二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就来点本地特有的骆驼肉,如何?”金良玉问道:“你怎么看出我们不是本地人?”店小二把头上的帽子一摘,露出了西夏男子特有的发型——四撮发型,金良玉顿时明白了,店小二是通过发型来判断的。金良玉说:“那就来骆驼肉吧!”在中原地区,金良玉和花梓只听过有骆驼这种动物,却没见过,更别说吃骆驼肉了。店小二马上上了一大盘骆驼肉,金良玉和花梓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骆驼肉味道鲜美,有点像羊肉,带点羊肉的腥味;又有点像牛肉,但是比牛肉纤维更粗,更有嚼劲。两人因为没有吃过,吃了一大盘之后,又叫了一大盘。吃饱喝足,才满意地出了酒店。两人又在街市上逛了一整天,见过了许多宋朝没有的东西,吃了许多以前没有吃过的东西,暂时把不开心的事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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