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妈,我尝过了,味儿超棒,有空教我做黑鱼汤!”我很真诚的敷衍着。
“教你个大头鬼啊,我给你做饭是想让你吃惯了,自己找个媳妇给你做,你到好,自己学,学会了也不好好吃,方便面全给你扔了,不许吃了!”老妈显然被我伤到了。在同一个小区也只有周末过来探探监,虽然这个小区足够大。
我回到厨房,轻车熟路开火,从餐桌上端起黑鱼汤,放到灶台上。我想不通小邰和小陶的问题,但是如果有来世我肯定不愿意做男人,男人活的是真累,为了名和利不断挣扎没关系,有的男人(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男人)因为搞不懂女人痛苦了一辈子。
女人到底喜欢什么?物质?浪漫?当你真的把物质摆到她面前,她会说你侮辱她,当你制造浪漫,她会说你是个好人。我看着油烟机上反光的自己,嗯,一定是长得太丑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古以来没听说过男人是靠脸吃饭的。
这个问题太纠结了,我打算放弃回答小邰他们,因为这么多年来我自己的感情就够失败的了。
关火,收工。
她还有本能的吞咽能力,我感觉她应该是没有大碍的,汤里掺了感冒和发烧的药,要是不退烧而且不醒我就真的要打110了。
果然,就像我第一次吃感冒药一样,片刻间她就退烧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才发现她穿的并不是红衣服,而是一件被血染红的衣服,原来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天啊,这是流了多少血。我正在思考要不要解开她的衣服观察一下,下一秒我为我的保守古典思想叫好,因为她醒了。
她先是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放弃了。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报警,不过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上的我车具体有没有别人发现你我就不知道了。”
她眼神中似乎满是疑惑,是的,疑惑。
“能起来么,试试。”我想扶她,没想到她比我的思想还要保守,触电似的缩回去,惊恐的看着我,在她看来,这应该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试试能不能站起来,因为你浑身是血,我不知道你到底伤了多深,你自己检查一下身体,浴室在那边。”我指了指浴室,“顺便冲个澡吧,我母亲有洁癖,过几天过来看见我这儿这么脏一定会骂死我的。”
说完我转身进了卧室,打开电脑。本来每个周末我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游戏和追女孩子,游戏越玩越好,女孩子却从来都不懂。现在追的那个护仕拒绝我x2了,按我妈的话追女孩子就要死缠烂打,但是我不想做人太贱尤其是做男人,所以这周不去约她了。
我逛了一会儿贴吧,出去准备洗漱吃点东西,发现她站在浴室的门口,一脸迷茫,我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个流浪的傻子?
她终于开口打断我的想法:“这里,好奇怪,公子,也很奇怪。”
我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叫我什么?公子?我去他二大爷的,我第一反应是我穿越了,转念一想,妈的,我在自己家,哪门子的穿越。
我慎重问到:“姑娘,你别告诉我你真是古代人。”说完,我特意打量一下她的衣着,标准的古代女装。
“我,与父亲,杨郎,啊他们…”说到这儿她突然嘤嘤哭起来,似乎是理清了思绪,毫无顾忌的哭起来。
我犯难了,不知从何下口了。
“姑娘,嘿,敢不敢告诉我你生活的朝代国号叫什么?现在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了,桃花源里的秦朝遗民知道么,还有烂柯人的典故您听说过么,您现在就是那个王质!”
我的话似乎起了效果,她止住了哭,思索了很长时间。谁说古代女人都是无知的,她显然很理智,而且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不健谈。但是已经足够让我了解到她的国籍,姓和出身,无论什么年代问女性年龄显然都是不礼貌的。
江某(闺名显然不适合告诉外人),性别女,国籍大明,出身年月不祥(疑似明末),父亲是县学教授(公立大学教授,这是真的教授),母亲十几年前死于流民做乱,不祥。于逃避清兵追杀路上跳江自杀未果,来W市原因和过程亦不祥。
我在消化她说的话,他也在消化我说的话。早餐没吃多少,我废了很大的劲才教会她使用抽水马桶和移拉门。在她看来这种门是很不安全的,而且如厕这种事情怎么是坐着的,她大概觉得几百年后人的伦理道德很成问题,这一点我绝对赞同。
最后我说了一句:“门这种东西嘛,防君子不妨小人,你看,你昏迷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但是我没有做,你相不相信我是个君子呢?”
她大概也十分赞同我的观点,又或许真的不能忍受身上的污浊了,拿着我给她的衣服进了浴室。我忽然想到那个禽首不如的故事,突然笑了起来,估计把她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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