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周末清晨。房亦虎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任凭林若夕如何逗他。
“懒猪头!”终于,林若夕失去了骚扰的兴趣,套上碎花纯棉睡裙,起床。
“我的早饭!我的早饭!”林若夕冲着房亦虎连喊两嗓子,见对方依然酣然大睡不为所动,只好作罢。看来只能放大招了。
林若夕来到客厅,将睡裙一捋,蹲在音响功放前面。功放旁边是一只漂亮的米奇优盘,林若夕将拷贝满歌曲的优盘插上,打开家里的环绕音响。每个房间各有一个隐蔽喇叭,顿时屋内仙乐飘飘。打头的是一首没有歌词的背景音乐,一个男人的和音外加吉他的和弦,《听见蓝山的味道》。
房亦虎本能地嗅了嗅鼻子。果然,没多会,他闻到了现磨咖啡的香味。睡神渐渐离他而去。伸过懒腰,再度睁开眼睛,面前已经是林若夕端来的咖啡。宜家的白色咖啡杯,灰色的托盘,柔和而又温暖。
“吆?”房亦虎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喜,“敢情老婆创新花样了嘛!”咖啡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奶昔,图案是一个桃心。
“那是,”林若夕的声音里满是骄傲,“这是我自创口味的卡布奇诺,你给它起个名字吧?不过,在起名字之前,你得去准备早饭。”
房亦虎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跑到书房取出相机。而这个过程里,林若夕的眼神里荡漾着满满的幸福。男人从背面望去还是当年的那个帅哥,尽管前面看去六块腹肌已经融为一块,但屁股还是翘的,结结实实的,不减当年。
“要把老婆的大作拍下来。”房亦虎开心的像个孩子。“咔嚓”、“咔嚓”……
小两口欣赏完相片,删掉了不满意的。留下的是一张画面饱满的相片,桃心在画面黄金分割点位置,一个特写。
“起个标题,就叫‘嘟嘟’吧。”林若夕开心不已。
房亦虎呷了口咖啡。里面还有酒精的味道。
“是我自创的,里面加了百利甜,怎么样?”林若夕望着房亦虎的眼睛。
爱人的眼神里全是笑意。醇厚。如同夕阳撒进秋日的森林。地上厚厚的一层落叶,焦黄。渐渐地太阳落下了山,再也寻不到移动的光斑。静静地。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扰了这份宁静。电话,林若夕起身一看,妈妈打来的。
“若夕呀,起床了吗?起了的话叫亦虎送我去练瑜珈。今天周日,有户外操练课。”
“妈,你不能自己打车去呀?离我们家又不远。起步价而已。”林若夕不太高兴。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房亦虎赶忙夺过了电话:“妈,我马上过来。十分钟后下楼吧,到我车位等我。”
房亦虎挂了电话,套上外套,临出门将咖啡“嘟嘟”一饮而尽。
“强盗!我的咖啡!我的早饭!”林若夕抗议。
“冰箱里有面包,你先烤两片夹个芝士片,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房亦虎扭头说道。边说边将鞋子穿上,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丈母娘户外瑜珈操练的地点在岚城嘉家湖。下了车,丈母娘大咧咧地对房亦虎说:“就不用来接我了,我有顺风车回。若夕这孩子就是没有你孝顺。真是的,真是的。”
房亦虎只有陪笑。丈母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折了回来。
“你那个叫Mark的朋友不错,上次我打不到车,他恰好路过,还送了我一程。他也到这个小区里来会朋友。”丈母娘说完指了指湖对面的别墅区,“他是不是谈女朋友了?也该结婚了,不行的话阿姨给他介绍……”
房亦虎顺着丈母娘的手指望去。那不是钟可欣的家吗?还是在拍摄电视剧的时候,有一次房亦虎跟Mark去探班,完了替有事先走的Mark送钟可欣回家。像钟可欣这样的明星,平时多在大京都和片场呆着。不过在多个城市都有房产倒也不稀奇。如果丈母娘所言不虚,那Mark和钟可欣关系可非同一般喽。怎么没有听这小子说起过?
哎,还是算了算了,谁没有点隐私呢!房亦虎自己安慰自己,发动车子,去一家有名的小店,准备给老婆外带一份鸭血粉丝和小汤包。
人多排队,房亦虎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新闻,想到了Mark的另一个女朋友刘涵露,好奇心驱使,搜起了刘涵露的背景。
刘涵露是个二线都算不上的电视剧演员。此女不是一般的人物。据说其爷爷是个部队里的将军。靠着遗传其文工团出身的母亲身上的美女基因,混进了军艺舞蹈系,在岚城歌舞团混日子。此女颇有勾人资本,小脸、削肩、腿长,关键是其眼睛,整日里水汪汪的。文绉绉的说法是波光潋滟。而用当下YY的流行语形容就是两个字:潮湿。一眼看去,保证你心里也跟着湿漉漉的。这样的女人,会让同类顿感压力,会让异性明白红颜是祸水的道理。所谓人不可貌相。
手机响,一个陌生的号码,房亦虎接通,一个甜甜的异性声音:“请问,你是房亦虎先生吧?”
这个电话竟然是刘涵露打来的!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电话里,她约好房亦虎见面。房亦虎看看时间,赶回家将早餐送给林若夕。
“这么多年,就没吃过你做的早饭!”房亦虎故意给林若夕一点压力,逗她。
“可是,你喝了我多少杯咖啡!”林若夕才不上当。
房亦虎接着说:“你长这么大真不容易,祖啦玛依!”
又拿非洲大鸟开玩笑!林若夕扑过来抗议。
“等等,我得有事先走了,中午有个会,早走一下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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