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真。我。!”定彦平吓得忙止住脚步,
“这些大姓虽然可恶。但。但眼下巩固我军在凉州的势力,还需仰仗他们若是。。把他们逼到叛军对里面去。则我军危矣!”皇甫嵩语气愈发的虚弱,短短一句话,都已经说不连贯,“延平!大局为重啊!”言罢又是一口血喷出,
“哎。我知道了。”定彦平狠狠的跺了地板一脚,回到皇甫嵩边上,讲到“义真,我定保天水无恙!你速速去后面休息,莫要多想了!”
“恩。”皇甫嵩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事,接着交代道“你那师侄。颇有些才能。。万事不决,可以多问问他的意见。还有阎忠,其人。其人品虽差,但。但。。”
皇甫嵩咳血连连,定彦平只好一一应下,终于在苏定方的帮助下,把皇甫嵩扶回卧室。
苏烈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很快送到京师,谁想张温等人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堪,竟参了皇甫嵩一本,汉帝刘宏,沉迷美色,早已不上朝,
皇甫嵩身为士人魁首,把持朝政的十常侍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娇诏天水,命北军速速平叛,
圣旨一到军中,人人面带不忿之色,定彦平生怕皇甫嵩病上加病,不敢告知,
但他一介武夫,哪得的出个主意?无奈之下,只好召阎忠,苏定方、李一、张献忠、伍孚等数名军中重将和心腹,一齐商讨,
“汉朝积弊之重,实在是没药可就!”李一了解了前因后果,心中默叹一句,又听见定彦平讲道:
“诸位,而今叛军首领韩遂、边章、北宫伯玉都已经回到金城,若是给他们时间休养生息,待到来年,我军必然陷入苦战。可而今我军虽大挫敌军,但大雪封路,冬装不足,难以再进一步,朝廷又下这等命令。诸位有何想法?”
“定将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此苛刻的军令,想来也是出自阉党之手,必然是想对皇甫将军不利啊!”伍浮北军老将,其书伍建章乃是当朝中书令,自然也对十常侍狠之入骨,完全不顾在场的张献忠还是张让族弟这个事实,果然一旁的张献忠闻言脸色急变,冷哼一声,目露凶光道:
“伍校尉此言,似是不妥把!”
张献忠因为张让的缘故,早早就在北军中担任要职,但也因此备受同僚和身为士人的皇甫嵩的打压、排挤,为人阴沉的紧,若非军务紧急,定彦平也不想找他,谁想惹出这种祸事?
“德于,莫要说这种题外话!”定彦平解围道,伍孚也是聪明人,连忙接着台阶下“是下官多言了!”
“小一。你有何看法?”定彦平见李一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有什么想法,连忙问道,李一倒是被他吓了一跳,他哪有什么好的主意,只是刚刚有个名字让他很是耳熟,不禁想入非非,“诶。刚刚想到什么来自!”被定彦平这么一吓,方才的思绪也断了,只好一脸苦涩的和定彦平说道“师伯方才说了什么?”
“我问你有什么想法没!”老将没好气的答道,
“不。。不是。。是上上句。”
“上上句?”定彦平回想了下,“哦,这不是北宫伯玉、边章、韩遂三人齐聚金城。”
“对!就是他了!”李一听到“韩遂”两个字,脑海里以往沉淀的知识忽然涌上心头,大叫的打断定彦平的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场叛乱原本的结局是韩遂杀了边章、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向朝廷请降才对!那么如何才能让韩遂做出相似的事呢?“他边想边踱到地图边,忽然一个名字映入他的眼帘,就仿佛解开一道难题,嘴上又忍不住叫道“有了!”
“有了?有什么?小一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吗?!要说一次说完!”定彦平抱怨道,
“自然是有破敌之策了!”李一答道,
“你确定?”一旁的阎忠却是怀疑道,毕竟这个问题连高明如皇甫嵩都未能想出来,这个小毛孩怎么可能解决的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李一笃定的说!
“那你快说说!”定彦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问道,就连一旁不敢置信的阎忠等人也纷纷侧耳,想听听他所谓的破敌之策何在,
李一却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反问道“敢问师伯,而今我军军中有多少冬衣?”
“大概可以拿得出万二件。”说道冬衣,定彦平的脸色又塌了下去,这几日,好容易又从姜家那讨了千余件,再加上周围诸县的库存和前次的八千件,加起来也就够一万二千北军将士装备,定彦平看来,如此少的兵马,定然难以一举剿灭叛军,故而没有妄动,“只是那些世家的态度,端的可恶!”定彦平心想,
谁料李一却说“原来还有万二件!足够了!”
“你说什么?!”众人惊诧出声,
“我说。”李一一脸微笑的指着地图上卡住金城和天水之间要到的榆中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计划。和羌军决战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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