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秦启牧全身暖洋洋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越来越热,好像要着火一样,慢慢的全身上下犹如针扎一样,尤其是腹部,秦启牧疼的在地上直打滚。浑身冒汗。随着汗水流出的还有一些黑色的东西,秦启牧身上也发出了难闻的气味,这时秦启牧想到的是,东西可不能乱吃啊。秦启牧现在的感觉自己已经被针给刺穿了。实在太疼了,秦启牧已经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启牧感觉有人喊“师弟”声音就在耳旁。秦启牧使劲睁开眼睛,看到了满脸是血的王仁德,立刻就给吓哭了,看秦启牧哭的稀里哗啦的王仁德感动坏了,没想到这个便宜师弟这么心疼自己,就赶紧安慰他。
这时就听秦启牧说:“师兄啊,没想到咱们死了也能见面啊。”王仁德一听就不干了“什么死了,咱们还活的好好地。”
秦启牧一听就不哭了“师兄你是说我们现在还活着?”
王仁德两眼一翻给了秦启牧一个白眼:“死?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我死了?”说完站了起来,一叉腰道“小爷我还没活够呢,今天咱们大难不死,以后肯定会有后福。”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王仁德生龙活虎的样子,秦启牧不仅疑惑道:“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你趴在地上不动了啊。”
王仁德一摆手:“别提了,我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撞到了一堵墙,疼的我要死,然后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疼,又是给饿的,就四处找吃的,看见你堂子这也晕了,正好有一节看上去还能吃的东西,长了以后,口感还不错,就全吃了。”
秦启牧一看自己身前的枝干已经没有了,这时又听王仁德说到:“别说吃了这个以后,我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实在是太舒服了,然后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全身的伤已经好了。”王仁德一脸捡到宝的样子,要是让王仁德知道自己把果实给吃了,还不知道王仁德会怎么样呢。“师弟,你也太倒霉了,就差这么一点啊,你进来以后昏迷的时间可是不短啊,本来想给你留点的。不过这东西一放就枯萎了,我也没办法就全吃了,等着有瑕疵,师兄我全给你吃。”一边说一边豪气的拍秦启牧的肩膀。
不过说完神色一暗:“也不知道咱们还能出去不。”一想起来被扔进来时的痛苦,王仁德就咬牙切齿“那个老道士我看早死了,刚教你的时候我看他浑身是血,就在外边躺着。”
一想到以后的问题,两人就默默无语了,进来的时候的惨痛经历让两人都不愿再次尝试,看着几乎高耸入云的水幕,两人都没辙了,躺在地上望着头上的一片天空,天上的乌云犹如沸水一样的翻滚,天慢慢的又暗了下去,两人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秦启牧睁开眼睛之后,天已经亮了,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秦启牧慢慢的爬起来,后神了一个懒腰,当秦启牧看到水幕外的情形的时候,张大的嘴一时合不上了。秦启牧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了,大脑一时之间都空白了。
在水幕之外,马道长一脸的疯狂,虽然看不不出来两人的变化,但是马道长也没有找到凝阳果,他可以肯定果实已经被两人给吃了。一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机缘便宜了这两个人,马道长机会要疯了,如果这两人站在自己面前的话,他一定会让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启牧一直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马道长,他就怕马道长冲进来把自己两人给杀死。之间马道长双手出现了两个大火球,然后不管不顾的瞎扔了起来,当火球碰到水幕时,就会瞬间消失,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但是当火球击中周围的白瓷木时,可以明显的看到水幕产生了一丝丝的涟漪。
虽然马道长在发泄,现在不管不顾,可是当马道长清醒了一些的时候,就看到水幕上的一丝丝涟漪,这让马道长十分的兴奋,这说明还是有效果的。当发现袭击白瓷木时产生的影响最大,于是精神一振,更加卖力的超白瓷木扔去,然后看到涟漪不断地增大。
秦启牧听不到水幕外的炸裂声,但是看到马道长那嚣张的面孔就知道,马道长已经找到了方法。
看到火球攻击到周围的白瓷木上时,白瓷木只是发生轻微的摇晃,但是水幕的波纹却越来越多。
秦启牧赶紧使劲摇醒了王仁德,王仁德睁开双眼的时候,打着哈欠说道:“啊,天亮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啊。”
听到这话,秦启牧瞪大了双眼,难于置信的看着王仁德,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想到吃“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着吃,外边的道士还没死呢,一会他就闯进来了。”
听秦启牧这么一说,王仁德立马就感觉不饿了,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启牧就把刚才的情况向王仁德说了一遍,王仁德一看水幕上的层层涟漪就知道了那个死老头子发狠了,把两人直接杀了都是轻的。一想到死,王仁德就不甘心,自己还没有活够怎么就能死啊,一想到外边的花花世界,王仁德就悲从中来,抱着秦启牧嚎啕大哭“师弟啊,现在你可是师兄我在这时尚的唯一亲人了,为兄现在不想死啊,你是没有去过外边不知道啊,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啊。”
看到王仁德哭的如此伤心,秦启牧忍住想哭的冲动安慰王仁德,王仁德被安慰后,哭的更厉害了,语无伦次的说什么六岁得到仙缘,进山修道,后来师父看自己太懒,就不再教导自己,十岁跟着师兄偷看世界洗澡差点被打个半死,一直到现在都碌碌无为。
马道长在水幕外疯狂的攻击白瓷木,他越想越生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凝聚起全身的真元,朝着其中最大的一棵扔了过去,当火球达到白瓷木上时,产生了剧烈的摇晃,马道长看到这种情况,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从白瓷木那里传来咔嚓的响声,好像冬日里冰面破裂的声音,声音刚刚停止,就看见一道闪电从白瓷木中冲出,直奔马道长而来。
当闪电冲出白瓷木时,瞬间变成了并木,在冰幕上的波纹清晰可见,由于闪电冲出白瓷木时声音太大,冰幕一下子就破裂了,天空之上就像下了一场冰雹,无数的碎冰倾泻而下。
在冰幕内的两人只听见咔嚓的声响,然后就成了一场冰雹。
两人恐惧的看着破碎的冰幕,都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只等着马道长冲到两人身前,然后等待这噩梦的降临,然而,还没等到马道长,两人就被厚厚的冰屑埋在了下边。
两人艰难的从冰屑中钻出来后,只看到不远处的一截黑木炭还冒着青烟,周围都盖上了一层冰。这时候天空也慢慢的暗了下来,周围突然变得冷了起来,阵阵阴风吹来,两人不仅牙关打颤。
看着还有一点人形的焦炭,两人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马道长,没想到威胁两人的马道长现在成了这样的情形,秦启牧不仅一阵阵的迷茫。
王仁德一拍秦启牧的肩膀:“师弟也别看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我总感觉这里怪怪的。”
“师兄说的对”秦启牧看着马道长的躯体“不过咱们也不能把马道长的尸体扔在这里,咱们挖个坑把他埋了吧。”对于这个把自己呆到修道门口的老道士,秦启牧还是很感激的。
但是这个老道士对王仁德来说就是噩梦的开始,不过经过这么多的苦难,最终自己还站着,马道长虽然也站着,但是看上去他已经焦了,王仁德就大度的原谅了他。
两个人走到马道长身旁,想把他抬出去,毕竟这里太邪了,阴风阵阵,总是让人不寒而栗。两人也不想多呆。两个人刚碰触到马道长的身体,一声愤怒的吼叫声在两人耳中响起,吓得两人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手一离开马道长的身体,吼声就消失了。
“师弟,你觉得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很耳熟?”王仁德感到脊背一阵发凉,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是很熟……悉。”此时秦启牧说话也不利索了。
最近两人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但是这声惨叫就在两人耳边,这还是让两人打算尽快离开。
就在两人不远处的山峰上,此时正立有一个老道,此时正望向这里。
两人不由对望一眼,王仁德牙齿打颤道:“师弟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啊,我感觉这也太邪了。”
秦启牧闻言犹有不甘,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再试一次,毕竟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说完一撸破袖子,咬咬牙忍受着耳边的哀嚎,使劲推马道长的尸体,但是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大地吸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就在王仁德准备上去动手时,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王仁德硬生生停了下来,看着使劲搬马道长尸体的秦启牧,油汪汪声音传来的方向,见远处隐隐走来一个人,身形跟马道长极其相似,王仁德的脑袋一下子就空白了,心里开始呐喊:要死了,果然他死了也不会放过我们,虽然心里使劲的大喊,但是王仁德嘴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此时秦启牧的内心全被耳边的吼声充斥着,只感觉陷入了冰窟之中,内心充满了绝望、不甘与恐惧,现在完全感受不到周围的情形。
王仁德现在两腿发软,这笔在洞中还要恐怖。远处的身形渐渐清晰了起来,走到近前时,才看清那人的面目,待看清面目后,王仁德才知道那不是鬼怪,知道此时王仁德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直到此时王仁德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老道士看了王仁德一眼,然后就盯着秦启牧,皱起了眉头,头也不回的说到:“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王仁德刚想离开,可是看到秦启牧痛苦的表情,还是留了下来,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这几天与这个便宜实地的接触中他也有了意思不舍,最后还是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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