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念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我说了我会给你时间接受我,但不是给你时间去勾三搭四,现在,我的耐心用完了。”
“然后呢?”宁玉城现在心情还很好,根本不理他话里的污蔑。
宁玉城看林克念静静抽了半支烟,总觉得室内气氛诡异,然后呢?
林克念将烟捻熄,起身拦腰把宁玉城扛在肩上,“然后你就没选择了。”
林克念把宁玉城丢进后座,自己也坐进去,没等宁玉城坐稳,林克念就把她抱在腿上,一只手紧紧环住她。宁玉城使劲挣扎,没有挣开。林克念面无表情地说:“你最好别再动了。”宁玉城没有理他的警告,一手推他一手掰他的手,使劲往外坐。林克念仰着头舒服地“嗯——”了一声,前座后座之间的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来了。宁玉城不敢动了。但也已经晚了……
林克念脱下她的鞋,掰过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捏住她的腮帮,一手摩挲着她在自己身侧的大腿。“说了叫你别动了。”
林克念覆上自己的唇,尽情吸吮。舌尖想探索更深些,他抬手摁着宁玉城后脑勺,将她死死地摁向自己。林克念松开捏住她腮帮的手,转而揉捏她胸前的起伏。
……
宁玉城肺里的空气快被抽空了,眩晕不止。林克念没有放过她,摩挲她大腿的手探进她裙底,隔着丝袜轻轻搓着。宁玉城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又不敢动,生怕招来更大的祸患,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车驶进了一个全是联排别墅的豪宅小区,在一户别墅前停下。林克念拖着宁玉城下车,有人把门打开,林克念扛起宁玉城进门上了二楼,把她丢在一间卧室的床上。他迅速脱下外套压上去,在宁玉城额上眼上脸颊上印上无数的吻,最后停在她唇上,吸干宁玉城口腔里的空气,宁玉城除了张开嘴毫无选择,林克念强势涌入,扫遍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后,一路吻到她颈窝,宁玉城能呼吸到空气了,大口喘着,伸手触到床头柜上的一盏水晶台灯,急忙扯过来,用力砸向林克念的头。林克念闷哼了一声,失力地跌在她身上。宁玉城感觉到有热流顺着她脖子留到后背……
宁玉城光脚跑出别墅,跌跌撞撞跑到小区门口,还好天黑,没人注意到她颈间的血迹。小区地段也很好,很容易拦到了的士。宁玉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许晨的店里。许晨还在店里,看见宁玉城狼狈的样子赶紧带她去了楼上自己的住处。
“这是怎么了?”许晨皱眉问。
宁玉城不做声,默默流着泪。
“杨燕舞?”宁玉城摇摇头。
“还有谁?他没把你送到家?”
“是林克念……”
“有没把你怎样?血是他的?”
“我用东西砸他头了……不知道死没……”
“管他死没死!你没事就好。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吧。浴室在那边,要什么自己找,我今天腰都累断了。”许晨锤了锤腰。
二月十四号白天。林克念办公室。
“林先生,今天是情人节。”黄助理小心翼翼地说。
“嗯?”
“我今天想早点下班。去陪女朋友。”
“你也有女朋友?”林克念颇感惊讶。
“呵呵呵,有,谈了好几年了。”
“前几年情人节你也没请假。”
“前几年正好事不多……”
“行,你现在就下班吧。”
“好!谢谢林先生!”黄助理高兴坏了,斟酌着又问:“林先生,您要不要给宁博士送束花?”
“嗯——帮我订一束花再下班。”
于是林克念捧着花在宁玉城楼下车里坐了2个小时,天黑了后,又上楼站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宁玉城。可!宁玉城几乎是一蹦一跳踩着拍子上楼的,在门口还单脚旋了个圈。到底跟谁约会去了?!能高兴成这样!林克念一口恶气盘旋在心头,自己白白等了她四个小时,她也不知道跟什么野男人找乐子去了。…………
医院里。林克念头上缠着纱布坐在床上。黄助理约会去了,就只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跟着。
“林先生,要不要去把那个女人抓回来?”
“哼!”哼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抓?
“林先生?”
林克念沉默良久:“先找到她在哪。”
“是!”
林克念这些年面临过那么多次暗杀,这是第一次挂这么大彩,还是那么一个小个子女人动的手。牡丹花下死吗?呵。林克念发现自己生不起气来。
不一会有人给他报告,宁玉城现在在一个咖啡店,咖啡店老板叫许晨,今天下午宁玉城也是在那里。
“许晨?许家那个女儿?”
“是她,林先生。”
林克念觉得头疼,黄助理之前查的资料是不是漏项太多了,他怎么不知道宁玉城跟许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女儿还有交集?!早知道不给他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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