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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她是我女人,认证过的(1 / 2)

她是我女人,认证过的

很自然地,叶氏集团的培育生名额落到了沈鸣头上。

叶盈盈惊闻这个消息立马去质问叶哲。叶哲并不清楚她与纪子焉之间的门道,一心以为楼氏集团的小祖宗楼成才是自己的劲敌。况且叶盈盈这两年来和楼成越走越远,叶哲坚信自己只要坚守本心,方能慢慢攻破堡垒。

“叶哲,这是怎么一回事?”叶盈盈声音都变了,她扬起一张申请表恨不得直接甩到叶哲脸上。

叶哲被纪家姐弟给脸不要脸的穷鬼样气得个半死,本就心情不好。幸亏他懂得掩藏,一连做了十张项目表来平静心扉。

“沈鸣,这次考察里最符合我们条件的人选,不但品学兼优,而且性格老实。”叶哲瞥见申请表里沈鸣被长额发遮住,啤酒瓶底眼镜掩盖下的那张模模糊糊的脸,试图安慰自己。

“呵呵,最适合的人选?叶哲,你以为我会给你诓住?我和他是同班同学,这人在我们班被称为心机屌,和谁都合不来。”叶盈盈鼻子哼哼,旁敲侧击,“不说学校,我们班就有比沈鸣更合适的人选。”

“盈盈,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这次培育生项目也是你提出的,哥哥兢兢业业,倒贴钱为你办大办好。如今人选出来了,就因为不着你的意,反倒怨起了我来。”叶哲也莫名其妙,一向没主见的叶盈盈反倒在这件事上指手画脚了。难道她一直在关注自己?叶哲的自信心,一向来得很没有道理。

越想越有理,不知不觉,叶哲整个人都焕发出来谜之光彩。

“哥哥,哪门子的哥哥?我俩压根没血缘关系……”叶盈盈脑子里转着怎么嘲讽他的话,她不是以前随意被糊弄的小姑娘了。眼见叶哲这副无耻嘴脸,叶盈盈恨不得糊他一脸。

对对对,哪门子的哥哥?叶盈盈从小到大最喜追在叶哲屁股后大喊哥哥,令一直对其有好感的叶哲颇为苦恼。如今见她自我否认,加之之前的计较,叶哲把话听一半想当然以为叶盈盈女性意识崛起了,和他闹别扭。

”盈盈!”叶哲琼瑶细胞满点,脑中自动响起了背景音乐琼瑶music,没等叶盈盈再度开口,一把卷起她一只柔夷,往里一拉。一阵叶哲自以为唯美,实则堪比托马斯回旋的转圈圈之后,叶盈盈被卷到了他的怀里。

怀里是朝思暮想的佳人呵,她疏影横斜的眼眸,羞红了的小脸蛋,丰满得一只手都握不满的双峰,全部都活灵活现展现到了自己面前。

叶盈盈吓傻了,只见一张无数黄粪与螨虫正在螺旋冲刺的脸慢慢向自己靠近。

还没等反应过来,她的初吻就没了,一条自以为是的舌头攻城略地而来。

满眼所见,某人皮肤上的粪球装载成功,一粒粒降临到了她细白脸颊上。

叶盈盈双牙一咬,推开疼得死去活来的叶哲,捂着嘴就吐得昏天黑地。

真是……日了狗了……

冬日日昏叶落,沈鸣插了ic卡给姨母姨父报喜,电话那头的老俩口喜极而泣。他们收入不多职位平凡,也并不懂什么大道理,膝下无子的他们仅仅把沈鸣当作亲儿子疼爱。沈鸣一直要强,自尊心也强,他们空余关爱却怎么也感觉与少年充斥着一层隔膜。

沈鸣去叶氏集团接洽,因为找不到路,辗转了数次公交车,几经询问寻到了叶哲办公室。

叶哲被不久前刚被叶盈盈反击,半条舌头差点咬掉,胯~下重重挨了两脚,他心情比更年期妇女还要接近崩溃边缘。不敢怪罪叶家大小姐,叶哲把方才的一切遭遇都怪罪到了沈鸣身上。

不是因为叶盈盈对沈鸣不满意,她能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叶哲想,对,沈鸣就是个心机屌。

可怜沈鸣还沉浸在得到名额的喜悦中,即使这个名额是纪子焉不要的,他依旧十分珍惜。沈鸣这次来本是恭恭敬敬接洽事宜,叶氏这边说要办一个表彰会,为自己的慈善举动做宣传。

瘦弱少年巴巴地来,结果全程皆低着头虚心接受叶哲毫无理由且毫无道理的训诫。沈鸣站桩直直站了三个小时,叶哲才终于发泄完毕,他抖抖西装拿布绢擦擦嘴,虽说话都说不利索,但不妨碍他单方面口吐毒言。叶哲家依附于叶家崛起,这样家庭出来的佼佼者,最擅长做的事便是察言观色、欺软怕硬。

如今对叶哲来说,毫无背景的沈鸣是最好拿捏的柿子。

于是月球表面冷笑着,一张合同表丢到唯唯诺诺的男生脸上,砸垮了他厚重的眼镜。男生跪在地上摸索了好大半天,耳朵里充斥着星星点点叶氏集团员工的嘲讽指点。叶氏本是老企业,胜在优先占有市场,前期积累充足,败在冗杂太多,亲亲戚戚内部人员挤满了管理层。

沈鸣从叶氏走出来时,天已经黑完了,原本的几辆早班车已经停载。都市里的初冬潇潇瑟瑟,最是繁华也最是冷漠。沈鸣走一段路又坐一节车,如此反复了不知多久才回学校。

此时的校园一片寂静,沈鸣路过小树林时忽闻前方吵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情侣在行亲密之事,毕竟这个时间点正是万籁俱寂之时。没想人影一晃,学神的身影绿竹猗猗,竟是纪子焉。

纪子焉与何红豆算是初步和好了,小狼崽喜不自胜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在女王跟前摇尾巴。何红豆抚额直呼受不了,未免她又起疑心,可怜小狼崽只好卷铺盖提前回学校上自习。心情颇好加之精力用不完,纪子焉扎根在了图书馆,一开门就去,直到关门才最后一个回。认真得图书馆管理员们抹眼泪,原本可以靠长相吃饭,偏偏还这么努力,咱省一中风气太好。

这天纪子焉跟往常一样回宿舍,路过小树林时被一疯婆子拦住了去路。

此人双眼肿如牛目,头发乱似杂草,裹了厚厚好几层大衣整一坨蛇精病。最蛇精病的是,她对准他跟哭丧一样大哭起来,死活不让他离开。

“纪子焉,你说,叶氏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要。”被纪子焉习惯性脸盲的叶盈盈抽抽搭搭问他,抬起头露出一双别人看起来很怜惜,而纪子焉看起来很讨打的眼睛。

“要不要是我的自由。同学,即使是在校园,大半夜乱逛也很危险,你还是快点回宿舍吧。”纪子焉太阳穴抽搐,这年头乱管闲事的人真多。

叶盈盈汲鼻子,“你……你是在关心我吗?”小姑娘想到叶哲对她耍流氓,又委屈起来了,粉拳朝纪子焉身上乱锤,“都是你,干嘛把名额让给沈鸣那厮,害我受这么大委屈。这本来就是我为你求来的,专门为你准备的啊,纪子焉!”

纪子焉麻利将她两手抓住,终是闹清楚了怎么回事,也大约猜出了眼前的人,“叶盈盈,你冷静点!听我说!”

手被心上人捉住,叶盈盈垂头不好意思,心头甜蜜又欢乐。

“第一,我从未要求你为我做什么。第二,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第三,你们既然设了奖学金,沈鸣合理竞争,那不叫让,是人家凭实力得到的。”纪子焉说清楚了,他固定住叶盈盈的手,不让她乱动。

“我不管……”叶盈盈撇过头,“喜欢你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

纪子焉差点笑出声,他规规矩矩放下她的手,拍了拍她乱蓬蓬地脑袋,郑重其事道,”小姑娘我也告诉你,不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也不关你的事。况且我劝你早些放弃,你的狂言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少年说完插裤带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给妹子留下个帅炸了的身影。

还没走几步,某人又倒回来,”抱歉,忘了提水壶。”

这次完全没风度,一溜烟跑了。

叶盈盈消立风中,脸上红晕久久不能散去,她嘟嘟囔囔许久许久,“他摸我的头了……他摸我的头了……完了,他摸我的头了……”

沈鸣偷听完后恍恍惚惚,一个人在小树林很没男子气概地啜泣了不知多久。

最后一道电筒光射来,直直射住他挂满泪痕的脸庞。来者两条大长腿迈来,语气里又是调笑又是叹息,“这时候全宿舍就剩我俩,你说你不见了,我能不找吗?”

沈鸣转头,对着阴魂不散的美少年。

“诶诶,拜托,你个大小子装什么小姑娘?不是名额如愿拿到了嘛,怎么还在扮爱哭鬼?”纪子焉蹲下来嘲沈鸣,这死小子大半夜玩失踪,害他还以为此人惨遭不测,跑了大半个校园到处找。

沈鸣抹了一把脸,声音低沉沙哑,“你为什么不拿名额,施舍我?”

纪子焉耸肩膀,“你没看合同?那条件我签了纯属坑我自己,其实我也不明白你为何这么想要那名额。当然,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想不想要是你自己的事。”

一大半天只闻飒飒落叶,男生哑着嗓子,小仓鼠般蹲在角落里,“我不是很懂合同的事……”

沈鸣和纪子焉不同,说到底他有姨父姨母的保护,从小生活环境十分单纯,哪里了解商业上的龌龊事。

“这么说吧,这次叶氏打着慈善的幌子,其实是在为自己扩充生力储备,纯属商业行为。如果你签了那张单子,这辈子估计都得套在叶氏。它叫你做牛做马,你也只得做牛做马。它专门签家庭背景单薄的学生,明面上是扶贫,实则他们的合同上存在诸多极其不合理的条约,以后闹起来,这些学生也很难有实力打赢官司。”纪子焉打了个呵欠,“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懂了吧?”

男生讷讷点头,半懂不懂。

“到底走不走?还要在这扮孤独扮忧郁多久?”纪子焉撑不住了,他这人一缺睡眠就很暴躁。

沈鸣本想起身,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不好意思伸出一只细爪,隔隔绊绊道,“我……我蹲麻了,你……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纪子焉眉头皱得跟小山峰一样,眼见沈鸣搭出来的那只爪,喉头哽了一下,“死娘娘腔,能不能不要这么娘,信不信我揍你……”

“……”沈鸣的手瞬间僵硬了……

最近纪子焉去澡堂排队洗澡,本来正正常常的打酱油路过,好几个哥们握在手里的肥皂莫名其妙就掉了。掉还不算,还不忘给他抛媚眼,’帅哥,我捡肥皂了哦’。

纪子焉直觉不对,回宿舍用电脑查阅了“捡肥皂”真实含义,从此深以警觉。

沈鸣其实不记得了,上一次他在澡堂洗澡,正巧碰到纪子焉路过。相比对方的高个子长腿好身材大哔(消音),自己就一小弱鸡样,沈鸣自卑心作祟,一不小心肥皂就掉在纪子焉脚下,遂撅起屁股捡。做者无心,观者多心,那一幕深深刻在了纪子焉幼小的心灵里。

一想到这,小纪同志深怕自己晚节不保,毕竟他是个连初吻都被某些不要脸的夺走的可怜人,小树林又黑灯瞎火,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小纪同志跳起来连退几步,接着将手电筒一把扔给沈鸣,“你不会故意半夜跑到小树林,其实是想勾搭本大爷吧?本大爷比铅笔还直,宁折不弯,况且早已心有所属,劝你早日放弃这个邪念!”

“……”沈鸣很想解释,于是抓住纪子焉裤腿,抬头仰望他。

’这个动作在哪里见过!’纪子焉猛然想起了方才的叶盈盈,浑身一哆嗦,开始抖裤脚。

“心机屌你以后离我三丈远!”某人逃也似的跑了,中途还狠狠绊了一跤。

“……”沈鸣揣着手电筒,颤巍着腿咬紧牙关站起来。他跌跌撞撞走了一路,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叶哲与叶盈盈的言语。狂风骤雨的脑内风暴后,于那思维海洋宁静而祥和的一角,纪子焉的脸突然蹦了出来,口口声声的气急败坏。

沈鸣本来哭丧着脸,一想到某人的误会又捂着肚子笑到跪地。

第二天一大早,沈鸣就跑到楼下电话亭,拨了姨母家的电话。

沈鸣问姨母,如果他将这次的名额推掉,老俩口会不会对他就此失望,会不会把花费甚多的他当作大拖累。两人不知谈了多久,打电话前原本畏畏缩缩的男孩渐渐挺直了脊背,他没有哭也没有笑,末了对着电话深深鞠了一躬。

回了宿舍,沈鸣爬上上铺,摇醒补眠补得欢的纪子焉。可怜小纪同学昨日为了驱赶沈鸣给他带来的恐惧,一晚上都在想他家红豆,想着想着半夜起来搓内裤。结果早上一醒,那张戴眼镜的脸骤然出现在离他不足五寸的地方。

“夭寿哦,何必苦苦相逼。”纪子焉浑身鸡皮一起,一骨碌钻了起来。

“纪子焉,我把名额退了!”沈鸣像蜕了一层沉重的壳,整个人轻松愉悦不少。

“哦哦……好的,boy,麻烦你下去行不?”纪子焉满口敷衍。

沈鸣点头,本想学江湖好汉身手敏捷一番,奈何本身是个弱鸡,脚磕到扶梯上,直接脸着地。

咚!!!

纪子焉嘴角抽搐,“boy,你真是为了获得我的关注不择手段呐。”

“不……你误会了……我……也是直男……”沈鸣用尽最后的力气解释,然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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