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忠的父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当上市公安局的局长,还真不是盖的!
张钺不由在心里感叹!
这明摆着是自己整不住黄小忠了,正好黄小忠提出了一个这样的要求,又摊上自己这样一个貌似‘大好青年’,他老爸乐得顺水推舟,把这个包袱甩给了自己;黄小忠还年轻,就算真的浪费几年时间,以他现在的公安局长的资历,也能把自己儿子的人生安排的妥妥当当,趁着这个时候,找个能收拾得住他的人管教个几年,当然是求之不得,他老人家乐得个眼不见心不乱!
“黄小忠,你真的是喜欢武术?”
张钺表情一收,正色的对着黄小忠问道。
“嗯!”黄小忠坚定的点点头,
“你不用怀疑我一时心血来潮!一个人如果六年,所有的业余生活都是一样东西,而且这样东西让他感觉到了乐趣,成为了他人生的支撑,他是不能失去它的!也许刚开始我是因为其它目的而学习武术的,但现在,我就是因为,‘我喜欢!’。”
黄小忠一脸的郑重和严肃。
“我想告诉你,如果你决定的是跟着我走这条路,你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话没说完,黄小忠马上把手上的卡塞了过来,“密码是******,是你的了,你管我饭就行!”
张钺还是苦笑!
把卡放回黄小忠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走的是一条可能从建国以来,就没有人走过的路,我要追求的是,是一种传说中的国术境界。为此,我可能要搭上我的一辈子而可能做不到,也有可能,会搭上我的命!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我可以这样做,是我的经历和体悟和导致的最终决定,而你,不一样,你可以有更好更合适你的人生未来和生活!
拜师,在我心里,也不是一件儿戏的事情,有着很大的规矩;你拜了师,你多了规矩,我多了责任,如果不是能相互负责任的形式主义,不要也罢!
师父师父,在以前,是以师为父的啊!”
这话一说完,黄小忠爽利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头就磕了下来!
这一磕,竟然是‘头断顶落地,一磕打通天’的‘断头磕’!这是一个终身相随,不死不弃的头!
他的含义就是,我把我的项上人头交给你了,由得你随时取走!
“师父!”
头顶一直顶在地面的黄小忠,叫出了这一句!
这一幕,不由让张钺想起了当年,自己拜在江西点穴‘扣’字门,拜在师傅宁有高门下的那一幕!
这让他很怀念,让他没有去避开黄小忠这一磕。
长叹了一声,张钺对黄小忠道:“小忠,起来吧!你知不知道,你磕这个头,意味着什么?”
黄小忠没有起来,回答道,
“我知道,师父!当年你在学校跟别的同学讲这个的内容,我有听他们说过!黄小忠听到张钺的疑问,感觉有戏,立马就改了口!
年少无知害人啊!张钺在心里如是道;当年出于某些炫耀心理,确实没少跟其它的人讲过一些从师傅宁有高那里听来的一些见闻典故,难怪黄小忠懂得怎样磕这个头!
“小忠,起来吧!打个电话告诉你父母,五年内,你就跟我了!这五年,你的人和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他们想要回儿子,要得五年后!”
受了这个头,这一切,就都变了,也许很多人,在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断头磕’也会变成一种形式,但是在他张钺心里,却是一种必然的坚持!从此,张钺承担着黄小忠的生命和传道授业,黄小忠承担了张钺的声望和他的东西的传承!
师!
父!
有两层含义,两种责任!
一听张钺的话,黄小忠马上从地上蹦起,速度比跪下去的时候还要快的多!掏出电话就打!
“爸,张钺…哦,不对,师傅答应收我为徒了,他说,我要跟他五年,五年后我再回家啊?你跟老妈说一声,我要跟师傅走了,就这样啊!…..”
不等电话那边的黄局长有所反应,就把电话挂掉了!然后又从口袋里一掏,晃出两张火车票,两张软卧票!看来,这小子,是早已经铁了心要赖上张钺了啊!
张钺又是一阵苦笑!
黄小忠一把接过张钺手中的行李袋,点头弯腰,
“师父,您请!…..”
黄小忠,张钺开山大弟子!
火车开动,两个人都卧在软卧厢里。黄小忠看到,张钺总是在不停的动自己的手脚指头,一根根的,这根翘起到极点,放下,又翘另外一根,如此循环!
黄小忠不由问道:
“师父,你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是在练功?”
“不错,我是在练功。”张钺回答。
黄小忠不由面露疑惑,“这样练功,有用嘛?”
张钺一笑,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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