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回头看看,想着,白大公子,你的竞争对手实力可是不容小觑。
见小六子走远,出了门,楚辰逸先是又一躬腰,行了大礼:“盟友我今日真的是护驾失误。”
楚老皇姐摆摆手,安慰他:“这种事情,人家就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倒是不如让他们知道计划得逞,他们放松,也就是有了破绽了。”
楚辰逸向楚老皇姐又鞠了一躬:“多谢刚刚诗诗盟友刚刚替我挡下的那一刀,我才未能受伤。”
这英雄救美的戏码,的确是改成了美人救英雄。
楚辰逸此时躬了身,并未直视楚老皇姐的眼睛。
楚老皇姐便坦然受之:“辰逸盟友你也不必多礼,你我本是同同盟,我照应一下你,自然是理所应当。更何况这计划如不得逞,咱们怎么晓得下一步他们要下哪一部棋呢。”
接着,楚老皇姐在楚辰逸耳边低声,接着道:“难道是他们先动手了吗?”
楚辰逸也低声回答:“暂时还是不确定的,但看着那离开的人,身量依照这个线索,查问下去,应当不难。”
“行,如果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动手了。”楚老皇姐忍受着那火燎似的疼,应答着。
这一折腾就是小半日。
只是,本来好好端端的楚老皇姐,竟然泛起烧来。
看着楚老皇姐的脸色微微泛白,楚辰逸道:“你还是好话歇歇罢,我马上叫个大夫来,一会儿,我同白公子先说说去,他应该是误会些什么了,我改日再来看望盟友。”
楚老皇姐微微侧身,艰难地冲他点了个头。
楚辰逸接着说:“我那儿上还有上等的补药,从皇城里送来的,一会儿给你送来。”似是有几分挂心,用指尖轻轻地触了下楚老皇姐的额头,立马收回:“烧得挺严重,我现在就去叫人熬药。”
那指尖冰凉,老皇姐此时感觉,那滋味,简直是沁人心脾了。
“只是小伤而已,堂堂长公主经受得住。”头脑发热,楚韵诗开始逞能。
人开始起烧了,楚辰逸对她也更多了几分关心。
客终究是客,即使是心中有万般挂念,还得离开。
傍晚,白大公子又请了专门诊治外伤的大夫,反复确认,这个老头子也说了同样的话:“白大人,请放心,一定没有性命之危,只是这匕首入肉太深,需要静养多日,不然,留下了疤痕,可就太过遗憾了。”
楚老皇姐斜靠在榻上,安慰白洛宁道:“真的没事儿了,我皮厚肉糙,这胳膊留不留疤是没什么区别的。”
将小六子和那白胡子老大夫打发走,白洛宁可是少有的认真,盯着楚老皇姐的眼睛半晌,认真道:“那时候,你为何要受下了那一刀,而替楚辰逸挡了?”
楚老皇姐心虚了:“刺客的匕首,冲着的那个方向就我们两个,哪里知道那刺客是冲着谁来的?”
白洛宁露了牙,笑得阴恻恻的:“那楚大人可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只是,那日,若是他真的用心护你周全,想最差的结果,也是轮不到诗诗长公主你来受伤。如果说诗诗受伤的理由,怕只是不想让那个刺客的计划落空吧。”
想了想,楚老皇姐,无力反驳,很慎重地和白洛宁说:“改日你再带上我这么大的拖油瓶去和人打架,你就知道有我在边上,到底能不能躲开了。”
果然,这知己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楚大公子近日里来好阔绰,整整派人送来满满半人高的两箱子书,野史外传,妖魔鬼怪再加上名人风流韵-事传说本子,不一而足。
说是为了楚老皇姐打发下养伤无聊的时光。
小六子见了这么多书,很是兴奋:“诗诗姐,这楚公子怕是把那徐知府家中的藏书,全搜罗来了吧。”
楚老皇姐实在瞧不得他那实在没有见过世面的穷酸样,悉心教导他:“这些藏书虽然很是不错,但在世面上,你若是有银子,自然是买得来的。”
接着,一脸涉猎广泛的模样,继续介绍:“我告诉你,还有一种书,比起那种善本,独本,还要珍贵上百倍,则是需要贴了身,或者放到卧房的枕头下边的收着。只能和关系相当亲密的人一起分享,以便是随时查看,灵活应用的。”
小六子目瞪口呆,一脸崇拜:“诗诗姐见识深远,小的自愧不如。”
立在门口,帮这个楚大公子把书送来小厮,此时可是面红耳赤,半耷拉着脑袋,似有什么欲-语还休。
小六子此刻很是鄙视地瞅瞅那个小厮一眼:“我家老皇姐在教导自己点生活常识,你犯得着,莫名其妙脸红得那么快吗?”
食兴堂的老板,圆粽子,也被提了审,旁侧的证-人和一众-目-击-者也都加以询问了,进展也有那么一丢丢。
朝堂下派官员遇刺,这可不是件小事。
徐老石头老知府,特意挑了个风水好的日子,“噗通”一下,跪到了楚老皇姐的床边:“请大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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