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名人都告诉我们,不要得意,容易忘形。
得意的代价就是,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知道外面是你的同伴,叫她住手。”
我不开口。
“唰。”锋利的刀划破我的腿,鲜血如注。
“不。”连墨忽然发狂,铁链“哗哗”作响。
“快说!”刀又架上我的脖子。
“放开她!放开我!”
连墨扯着铁链,努力扑向我,手腕处,滴滴鲜红色的血醒眼刺目。
“连墨,不要动。”我看着他手上蜿蜒直下的血,摇摇头,轻哄似的对连墨说。
“予琼,住手!”
我是想你救我全身而退,不是缺胳膊少腿。
外面的声音停住了,应该是两边在对峙。
“门主,你是堂堂天门门主,事务繁忙,肯为我刘妈妈抽出宝贵的时间自然不是想杀我。”
我定定神,说几句好话又不会死人,还可以救人,我当然要好好说。
“你不必溜须拍马,”她放开我,“我只是听闻你刘妈妈很会赚钱,我天门最近手头比较紧,所以,哼哼。”
Kao,门主大人,不过是借点钱而已,搞这么严重干什么。
“门主谬赞,能为门主效劳,刘某荣幸之至。”
“你肯识相就好,我也不为难刘妈妈。你的解药,一百万两一颗,一共要三颗。”
“好说,好说,我回去就给您取。”
三百万,狮子大开口哪,哎呀,这次戏翠苑破产破定了。
“叫你的人现在就去。”
“这黑灯瞎火的,银庄也没开哪。”
“哼,少玩花样,那就叫人把银票拿来。”
我没法,只好乖乖取出紧紧藏在肚兜里的银票,却不递给她。
“还有一事,请门主通融。”
“是他?”她一指连墨。
“门主英明。”我狗腿地笑。
“不行,他办事不力,按照门规,该断四肢。”
“我愿意赎他,还请门主开价。”
“刘妈妈,说什么大话,你有几斤几两,我早查了个一清二楚。解药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靠之,拿了我的钱还这么嚣张,姐想用辣椒水灌死你!
我看看连墨,他不复刚才的疯狂,又是扭着头不看我。
被打成这样,腿也断了,哎,美男,我不救你,你可怎么办哟!
算了,我就不信这偌大个天下,没个把神医什么的,有你的还魂针在,我肯定能撑到那天,留的人在,不怕没解药。
“我选他。”我坚定地指着连墨。
门主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收起惊讶的神色,扔了把钥匙给我。
我给连墨解开,他一下子跌坐在地。我也不去看门主,径直抱起他。他比我小,个子也不是很高,又瘦,加上我身为女尊国的人,力气确实是长了许多,抱着他一点也不费力。
“走。”门主推着我。
外面是一个小山坡,祁予琼被四个壮硕的女人围住,看见我抱着连墨出来,不知怎么的,那脸色甚是不好。
门主一挥手,四个健壮的女人退到她身后。
“多谢门主,小女告辞。”
我暗地里咬牙切齿,明面上,碍于那几把亮闪闪的刀,嘴里还是客气客气的。
其实,拜拜了您哪,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你,除非是给我解药。
我带着连墨走到祁予琼身边。
“怎么回事?”
祁予琼指着我怀里的连墨,语气不善。
“我不能见死不救。”
“哼,你不愿意说就算。”
她很是了解我,所以,很是不信我,哎,我这次真的是善良了一把啊。
“解药呢?”
我摇摇头,指指连墨。
“你,好!”她要回头。
可是一回头,哪还有人在。
“记得回去的路吗?”我问。
“就这样子,你还能走吗?我去找车。”
“嗯,谢谢你,予琼。”我很真诚的说,她没理我,去找车了。
“为什么?”我怀里的美男突然开口。
我歪着头想了想:“你的戏唱的不错,我,很喜欢。”
“嗯。”他动了动,更向我怀里窝去,我加了点力抱住他。
东方,已经破晓。
三个月能赚三百万的那是笑逸楼不是我戏翠苑,事实上,交出去的银票里有一百八十万是卖掉戏翠苑的钱,我连房契都交给人家了,那三百万,我本打算是拿来买座新楼的。
因此,现在,我很有钱途的事业的起点,戏翠苑正式宣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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