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瞟了云轩几眼,那青翠的树林下究竟生活着什么样的男子,连高雅出尘的谷主都要亲自驾临此地。
叹了口气,分析的再多也不关我的事,他们爱咋地咋地,只要别扯上我就行。收起好奇心,我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刚走没多远,云轩就传来一阵悠美的乐声。
伊人怜姣颜,此琴为谁抚?如此缠绵徘彻的琴声,争相表达着男女间暧昧的情愫,我蹙紧眉,如此露骨的琴声怎能穿云破雾,还让别人听见,荒唐!
带着不满的神情回到房间,蝶妍已经气的在摔瓶子了。见到我进来,她愣了几秒,但随既又举起了双手。我赶紧跳过去阻止她,看看,是谁连累谁?她这个瓶子要是摔下去,我俩都要倒霉的。
“你疯了,快放下。”我不悦的抢过她手中的瓶子。
她怒目瞪着我,指着云轩的方向尖锐的叫道:“那个女人去找他了,还弹如此露骨的琴声。”
我扬起眉,就知道她为此在生气,我看着她染怒的姣颜,好一会儿才笑道:“她去找他关你什么事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怔愕的问。
小女孩的心思!我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抬眉问道:“你是不是爱上云落那小子了。”
“你胡说什么?”蝶妍被我一问,丽颜顿时红了起来,负气的别开脸,反驳道。
“云落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猜的没错吧!”
她没好气的道:“蝴蝶谷就他一个男子,除上他还有谁救我?”
“啧啧,不是我说你,你之前一直那么冷静,理智,我以为你看透红尘呢!想不到为一个男子吃醋吃的这么历害。”我到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觉得乱发脾气不是她这种人所为。
“蝴蝶谷的规矩,人人都要尊守,凭什么她可以随便去找他啊?”她的话还真是不可理议,人家是谷主,你能更她比吗?我心里在偷笑,但脸上却未表示出来,只是淡然笑道:“谷主是老大,云轩的主人也受她管,她去找人家说不定有事情呢?你就不要在生气了。”
蝶妍瞪着我,好像把我当成情敌一样,眼里分明流动着怨恨。我看得心惊,朝她摆摆手:“拜托你理智一点行吗?是谁告诉我不要无理取闹的,你看看你,现在反倒比我还更扯了,我可告诉你啊,你如果要做些傻事,请在我离开时再去动手,别把我也牵进来。”
听我这么一分析,她的脸色暗了下来,把手上的花瓶一扔,我适时伸手接住。“还好,没破……”
“你说你了解男人,你说他会碰她吗?”她落寞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如果我是男子,我一定好不犹豫的搂她入怀。只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安慰她了。
她的话可圈可点,一时把我哽住,嗫嗫道:“按理来说不会吧!”
她隐泪盯着我:“连你都这么不确定,那肯定就会发生点什么了。”说完,她又找东西发泄。
“哎,你别激动啊,再说男女这情是很正常的嘛。”怕了她了,究竟一副什么烂脾气,比我还爆燥,虽说我一时气愤扔了严莫寒毕生的珍藏,可现在想来还是很后悔的。搞不好谷主又是一个爱珍如命的人,那更是惨。
“你干什么一直拦着我啊,我做什么管你什么事情,你放开我。”她愤怒的吼道。
“给我住手!”实在无法,我只要沉冷的喝止了。
她怔怔的看着我,雪白的胸脯气喘不定,一手指着我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也愣住了,但听到她小姐脾气,我也来了气:“我都是为你好,如果你忌妒她们恩爱,就过去阻止啊,再这里摔东西有什么本事,靠,还拿我出气,我告诉你啊,你要摔就拿到她面前摔给她看,暗地里哭闹算什么。”
“别以为我不敢,等我出去,第一件事情就要铲平这里,谁都别想活着出去。”她被我一激,矛头马上对准我。
我插起腰嘲弄道:“哟,你家势力还不小哇,竟然敢用如此大的口气说话。”
她别开头,岔岔道:“我只是被奸人所害才会落到这里的,从小到大我一点气都没受过。”
我嘎嘎嘴:“你以为我就受过气啊?我还不是无意跌落山崖才会来到这里,我告诉你,如果要想出去,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别动不动就醋坛子一个。”
她用力的闭紧眼,睁开时已经没有那般生气了:“我一定会的!”
“拜托了!”
那缠绵的琴音响到傍晚方才停息,我支着下额静静观赏天边的晚霞,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以前的事情。蝶妍则没有我这般平静,她一双秋眸紧紧瞅着古桥边的树林,仿佛已经看到那暧昧的一幕,玉手紧握成拳,贝齿咬的格格响。
虽然有些担心她的状况,我也没有在去劝说的冲动,她爱怎么搞随她,反正我是不想管这档之事了。
天边一轮红日慢慢落下山去,树林下的古桥边终于看到明艳的谷主缓缓步出来,由相隔只有几米远,我看清楚她的衣裳有些凌乱,秀发也已歪斜,看来蝶妍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可恶,终有一天,我要杀了她。”蝶妍玉牙紧咬,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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