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杨乐妃惨死宫中
孙公公捧着皇袍跪倒在地说,万岁大臣们已经在门前排列站好只等陛下旨意。阿尔兹站起身刚要换上龙袍,想了想说道,先帝刚崩,穿龙袍一事暂且放缓,你去给我找件素净些的衣服换上就是。孙公公在后宫寻见一白色长衫给阿尔兹换上,出去叫大臣们入朝。
大臣们整齐排列手持笏板进入朝堂,只见东宫上方似有浓烟,朝堂上方端坐的不是往日的天祚帝,而是二皇子冥王阿尔兹心。内不觉疑窦丛生,但又不敢多问,真能等阿尔兹开口。
阿尔兹扫视着站在大堂上站而不跪的大臣们,故作悲痛的说道,昨夜三更天空突然劈下一道闪电,引得东宫大火,恰巧父皇与太子在东宫,火势很大,太子和父王没能跑出,身藏于大火之中,话未说完阿尔兹不禁掩面大哭,眼睛一黑昏倒在地,孙公公看见赶紧跑过去,用拇指掐住阿尔兹的人中,阿尔兹长处一口气慢慢苏醒。站起身刚要说话,眼泪又扑簌簌流了下来。
文武当中站出一位武将,正是昨晚帮助阿尔兹追杀太子的孙立,孙立跪倒抱拳说道,今日先皇与太子同时死与大火,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冥王承继大统登基皇位。冥王阿尔兹故作迟疑,问道,先帝刚惨死于大火,我现在继位可好?孙公公在旁边附和道,国事不可一日无主,况且现在只有您能继位,此事宜早不宜晚,还请冥王不要推辞。
冥王阿尔兹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也好,今日我将占时代理皇帝,等到父王下葬后,在正式称帝。
话还刚说完,可惹闹了殿下一名大臣,此人姓蔡名璋,是夏国的中书舍人,蔡璋手持象牙笏板,出列奏到,冥王万万不可,当今先帝尸骨畏寒,况且死因不明,怎能随便下葬,应付了事?况且...蔡璋还要说,被孙公公叫住,大骂道你这匹夫区区小官竟敢擅谤朝政,你用意何在?孙公公见蔡璋还要说话,对着殿外的武士说道,拉出去,打三天杖。天杖是天祚帝立下的规矩,但凡遇到有敢顶撞皇帝的大臣,就会被拉出去打天杖,和打板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天杖是一百二十下,这三天杖下去蔡璋不死也残。武士拉着蔡璋往下就走,蔡璋此时怒气已经冲入顶梁,大声骂道,你个无道逆子,弑父篡权无恶不作,大夏朝的基业必将亡在你手.阿尔兹听到大怒一拍龙书案,大声说道,把着个诽谤朝廷的乱臣贼子嘴堵上,拖出去金瓜击顶。
蔡璋被武士堵上了嘴,说不出话。拉出殿外,只听外面惨叫一声,脑浆迸裂横尸在地,可怜蔡璋一身赤胆忠心,却死于非命。
阿尔兹仍有些余怒未消,看着下面的大臣问道,何人还有疑问?殿下站立的大臣,浑身颤立,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孙立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就跪倒口称万岁。众大臣也不敢多言一起跪倒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尔兹坐回龙椅上说道,寡人已经继位,决心立国号为大志,予意宏图大志,开创伟业。称天冥帝,然后给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谕旨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免去御林将军孙立的职务,改封振国大将军加封振国候,秉笔太监孙波加封为御使大夫,位列三公九卿之内钦此。
孙公公和孙立再次扣头领旨谢恩。阿尔兹问众大臣,众卿可有意见否?
众大臣看到蔡璋惨死于殿外哪个敢张口。只是低头并不言说,阿尔兹点了点头刚要退朝,丞相杨壅手持笏板,站出来奏到,今先帝刚刚驾崩,这另立年号之事是不是有些太急,自古都是等到明年再新立年号,还请陛下三思。
阿尔兹想了想心说也是,既然皇位已经是我的了,年号也不急于一时,万一表现的过于着急,反倒容易引起天下人的议论,可谓是欲速则不达。阿尔兹说道。寡人由于刚丧多位亲人,伤心过度头脑有些不清。国号之事可明年再议。众爱卿无事可以退下了。
大臣们此时已经心惊胆战,如同惊弓之鸟,巴不得赶紧走出这朝堂,山呼万岁后,各自快步离去。
阿尔兹想了想说道杨丞相请慢走,寡人和你还有事商议。杨壅听到阿尔兹传他回去,不敢耽搁,跟着阿尔兹进了后堂。
此时后堂之中,只有天冥帝阿尔兹,丞相杨壅和御史大夫孙波。
杨壅坐在后堂的椅子上对着二人一指旁边的凳子说,坐!
二人小心翼翼的坐下,不敢太过随意,椅子只坐了不到三分之二。
阿尔兹对着杨壅讲到,今先帝刚刚驾崩,我年纪上轻,又不熟朝政,丞相乃前朝老臣,国家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今后国家政事无分大小,还有赖丞相,杨壅起身跪倒,口称万岁,说道,老臣虽愚钝但定尽股肱之力,孝忠贞之杰。阿尔兹听完大喜,走到杨壅近前搀起杨壅,又拉起孙公公的手说,两位大臣均有萧何曹参之才,今后只要二人连心定保寡人成就千秋大业。说完哈哈大笑。孙公公忽然眉头一皱说道,今虽陛下承继大统,但靖王在西方镇守,手握十万军大,况且此人多疑少信,只怕他有不服,若是闹将起来,虽然我们人多将广,但也是不好对付?阿尔兹听到也心头大惊,忙问杨壅,不知爱卿可有良策?杨壅沉吟片刻说道,靖王虽多疑少信佣兵十万,但毕竟离京城很远,消息闭塞。不如陛下派名一心腹,骑快马,以先帝的旨意将其召回,靖王区区数人到了京城,便就如同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到时十万大军主帅在我们手里,必定军心涣散,不战自退。阿尔兹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命孙公公起草一封诏书盖上传国玉玺,以天祚帝的口吻命靖王回京。
阿尔兹办完了事忽然想道有一人自己还要亲自见一见,就对二人说,寡人昨夜未睡,浑身十分乏累,两位没什么事儿就先下去吧。二人称是各自回府。
阿尔兹见两位大臣走了,不让其他人跟着独自悄悄来到后花园见到杨乐妃,杨乐妃本是天祚帝宠幸的妃子,一直觊觎皇后的位子,但怎奈皇后与天祚帝感情很好搬动不得,便私下联系一心想当皇帝的阿尔兹谋反。今天见阿尔兹得手甚是欢喜,在后花园只等阿尔兹来。
阿尔兹见到杨乐妃正在赏花,悄悄走过去一把抱住杨乐妃,杨乐妃心里一惊赶紧推开阿尔兹,小声说这里大厅广众,可别叫外人见了,阿尔兹满脸怒气说道,寡人以为天子,何人敢议论我的事。
陛下虽然已经是九五之尊,但毕竟在辈分上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于情于理说不通,不过臣妾到有一计,阿尔兹忙问道爱妃有何计策,杨乐妃此时倒卖起了关子,只说且随我来。
杨乐妃把阿尔兹引到自己的宫内,让左右人退下,屋内只留阿尔兹和杨乐妃二人,阿尔兹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问道,爱妃快说可急杀寡人了。
杨乐妃并不说话,转身后面柜子里拿出一一个小青花瓷瓶,瓷瓶上写三个字,“鹤顶红”阿尔兹大惊问道,鹤顶红乃是剧毒,爱妃拿它做什么?杨乐妃微微一笑说道,这瓶外随写的是鹤顶红,但里面装的确是臣妾在西域求来的奇药,服用之后,人会进入假死,心脏和呼吸全部停止,身体也会开始发凉,如同死了一样,待到三日后,自会苏醒回复如常。这本是西域人用来逃避追杀的独特药房,臣妾少时偶得此方,当时并没想到有何用处,只当宝贝藏了起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到了。我今夜写上遗书一封,只写想念先帝随他而去,然后喝完此药,陛下将我的灵柩停在我的宫里,三日后我自会爬出,再找一个和我体态相当之人,放到灵柩里,来一个瞒天过海之计,然后臣妾在藏于宫中,等到明年选秀女时在改换打扮被招进宫中,总是有人怀疑,我已经死于非命,只能当做是长得和我相像的人罢了。之后便可和陛下做一生一世的长久夫妻。
阿尔兹听完杨乐妃的话很是高兴,说道爱妃真是足智多谋,寡人能当上皇帝也全靠爱妃的上下打点,里应外合。待到明年,定会立你为皇后,杨乐妃听完内心很是高兴,但又将信将疑的问道,陛下可不是骗我?阿尔兹连忙站起身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阿尔兹要是有半点谎言,必将死于非命,让他人再在身上戳出七七四十九剑,不得好死。杨乐妃听完连忙伸手捂住阿尔兹的嘴说,切不可发此毒誓,我只是和陛下打趣而已,阿尔兹看见桌子上的毒药又连连感叹道,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奇药,寡人要看一看,说着拿起瓶子看了半天,又打开瓶盖往里看了看,只是几粒黑色丹药。并无其他,拿在手里又看了看,这才还给杨乐妃。并嘱咐道此时不能迟疑,我想早日与你做的长久夫妻。
阿尔兹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很是乏累,打了个哈气告别杨乐妃便径自回到宫内休息了。
杨乐妃把写好的遗书放到桌上,用温开水把丹药送入腹内,只等药性发作,忽然感觉肚子奇痛难当,惨叫一声七窍流血死在当场。
杨乐妃到死也没有想到,阿尔兹在看药的时候把药已经换成了致命的毒药,阿尔兹本来今天造反起义,就是冒着被凌迟处死的风险,所以阿尔兹提前准备了致命毒药,一旦失败,也可不受酷刑之苦,没想到杨乐妃竟然想出此瞒天过海之计,杨乐妃已经有些年老色衰阿尔兹只是利用杨乐妃来打开城门,根本没有想娶她为妃,至于立为皇后更是无稽之谈,今日见到杨乐妃弄巧成拙出的瞒天过海之计便将计就计,在看药的时候把毒药换上,毒死杨乐妃,可怜杨乐妃只能到阎王殿打听自己的死因了。
暂且不表杨乐妃死的如何凄惨,单说杨壅回到府上,对着夫人说了一句话不曾想这句话竟然引来塌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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