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歌对着不知何处说道:“苏誉,本殿下心中很是不快,罚你一日不准吃饭。”
“是。”
司马歌想来想去,还是觉着不对,若是公子拙怪他砍了他的树,可为何却不责怪王氏女郎,她可是爬到树上折了花,不公平,当真是不公平。
“苏誉,你说公子拙是否真生了本殿下的气?那可要如何是好?”
一时,没了声响,苏誉也是不知该如何说了,他也不知道那株貌不惊人的榆叶梅是公子拙心头所好。
“算了,正道是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本殿下既然已做了这不该做的事,是理应当受罚的,苏誉你说对不?”
“殿下,聪慧。”
司马歌得意的一笑,他自然是聪慧的,可恨的就是今日输了王眉一次,也不知今后要被她如何笑话,他总觉着这王氏的女郎总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可恨,这王氏的女郎明明对五哥有礼有节的,怎么到了他司马歌这里,却是凶巴巴的,冷漠起来一个字都懒得同他说。
迦南别院外停了一厢马车,那马车下来之人不顾冉勇阻挠,便大大咧咧的走进安静的书室里,打破了这一舒适的气氛。
那从宫里来的宦官,不是个泛泛之辈,进入迦南别院就是来了个下马威,出声问道:“可是公子拙?”
公子拙却不在乎似地,兀自的写着手中的书信。
“正是。”
冉勇却有些不快,想来,便没有什么人敢这么无礼的对着公子说话,这从宫里的宦官也不知什么来头。
“咱家奉旨办事,请十四殿下回宫。”
公子拙浅笑。回道:“去请殿下进来。”
司马歌正巧从外头回来,正巧见着那宦官嚣张的模样,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侍卫上前就是力道十足的一个巴掌。
宦官扯着尖细的嗓音,从嘴角咳出些血丝,弯着腰弓着背:“殿下,王后娘娘请您速速回宫,方才,公子拙已是应允准了您两天假。”
司马歌怒指着这说话的宦官:“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公子面前大呼小叫的。”
宦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奴才不敢!都是王后娘娘这么吩咐的。”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
她本是抱着那些清秀的郎君,潇洒快活的过日子便好,为何还要来约束他做这做那?
司马歌定了神,说道:“若是本殿下,今日便是不回,王后娘娘该不是要砍了本殿下的头?”
公子拙清朗平和的声音,从书室里传了出来:“殿下,您还是早些回去。”
“公子,你不生气了吗?”
司马歌甩了衣袖,他自然是不想这么早就回宫去,若是他不在,还不知道那王氏阿眉又要耍出什么手段来诱惑公子,从宦官身边走过。
登上马车之时,司马歌突然想起先前同王眉的约定,颇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那王氏阿眉定会认为本殿下逃了,还是派人前去告知一声才好。”
若是让其他前去,司马歌还真是不放心,便唤了贴身的影卫:“苏誉,你且到院子里找那王氏的女郎,便说本殿下定不负约定,回来之际,便给她小女郎当上三日的车夫。”
殿下要去做车夫?这如何能使得。
王氏的女郎,不正是殿下最讨厌的人吗?苏誉满头疑问,却依然领了命,快速的翻过高墙消失不见。
又过了一个时辰,王眉这从睡梦中醒来她,伸了伸懒腰,从床榻上起来,推开门去觉着此时精神大好。
她见着门外有人,却是那方才见过的影卫苏誉,颇有些意外,这人不呆在司马歌的身边,到她的房前做什么?
苏誉也不知在门外候了多久,见王眉出来低下身子,说道:“殿下说,他回来之际,便是履行约定之日”
王眉听的有些没头脑,司马歌如此说法,他可是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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